第377章 她不是我杀的(1/2)
白姝被他的阵仗弄懵了,“坦白?你做了什么?”
难不成,是他在外头招惹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傅云珏望着对方别有深意的眼神,忍不住勾了勾唇,“你想到哪儿去了?”
“恩有这么明显么?”
白姝有些局促,“你快说!”
“恩”傅云珏莞尔,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似乎有些脱力。
“今日又是十五了,明日明日便是他苏醒的日子。”
白姝微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默了默。
“恩。”
傅云珏见她兴致缺缺,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发,解释道
“我与他力量相当,要其中任意一人占据主导,都不是易事,与其这样,倒不如和解。”
上一世的傅云珏,已然走上了无人之巅,是以从一开始,他便做好了两手准备。
若能回去,皆大欢喜,若回不去,他便想着要占据傅云珏这一世的身子,重新开始。
然即便这一世的傅云珏还在进阶的路上徘徊,可他毕竟是傅云珏,与自己抗争,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目下所有的记忆都已经融会贯通,这具身体里的两个灵魂也不再较量,选择了暂时的和解,以应对当前的危机。
“你们当真能和解么?”
白姝将信将疑,她可是亲耳听那人说过,他想要取而代之的。
那样野心勃勃的一个人,虽然也是他,却叫她无论如何也喜欢不起来。
“君子一言,起码面对目下的状况,只能如此,若内斗,只能是两败俱伤,反倒是给了旁人可乘之机。”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不知怎的,白姝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放心吧,现在的情形,他不会傻到先对付我的,我亦不愿多费精力,去应对另一个自己。只是”
白姝外歪头,“只是什么?”
“只是,在我醒来之前,别让他碰你。”
白姝“”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就算这具身体是我的,我也绝不容许他触碰你一丝一毫。”
哪怕是另一个自己,只要觊觎她,他也是断断不能容忍的。
白姝真是服了男人的占有欲,虽说她被另一个傅云珏触碰也不舒服,但被这么直接的提出来,她还是觉得有些害无所适从。
“你在想什么呢,回答我,恩?”
回答?怎么回答?
她可没有让别的男人随意触碰的习惯,可要她亲口答应,她觉得开不了口。
“那个”
耳根子有些泛红,白姝清了清嗓子说“忙了一天,我有些饿了,我且先去找些吃的来,等我回来,再同你说说今日的收获。”
傅云珏知道,她这是害羞了,是以也不曾勉强。
点了点头,他回应道
“好,我也饿了,你且去吧,等你回来,再同我讲讲姨娘的情况。”
白姝垂眸,想起沈茹之那张苍白的脸,莫名有些伤感。
“我先出去了。”
“恩。”
男人目送她出门,脸上的笑意在白姝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悉数收回。
和解么?
别说白姝不相信了,他自己又何尝不知?
上一世的自己像一头狼,拥有洞察人心的能力,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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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她不是我杀的(2/2)
利己,又怎会轻易妥协?
唯一公平的方式,不过是将一切的裁决交给上天罢了。
与其说是公平,其实,倒不如说是赌博。
一人半个月的时间不变,信息交换不变,想要占据这具身体,就看谁先占得先机,将一切拨乱反正。
可惜这些君子协定,他无法说给白姝听。
为了不让对方担心,他只能囫囵两句,也算是对白姝有个交代了。
如果到时候是另一个自己解决了眼前的困境,那这里的一切,也都会交到那个人的手上,白姝
傅云珏有些头疼,按了按肿胀的太阳穴,他轻呼一口气,眼神愈发凌厉。
因为傅云珏此番是秘密回来,是以除了偷偷摸摸在府上活动之外,所有的吃食都是由着白姝和宋元佑在外头采买的。
白姝有些心神不宁,傅云珏的话里有漏洞,她不是察觉不到,然而细细想来,她却有找不到突破口,叫她愈发心不在焉。
随手买了些吃食,经由密道返回了世子府,白姝还没来得及同傅云珏细说白府上沈茹之的情况,那边小团子便迈着小短腿,咋咋呼呼出现了。
“你怎么跑上来了?”
小团子累得气喘吁吁,看了正在用膳的两人一眼,摊了摊手,道
“我也不想上来,那个老匹夫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珺儿没办法,只能让你们一道下去。”
“老匹夫?”白姝愣了一下,“你说白辅堂?”
“自然,就是他。”毕竟宋元佑还没到被称之为老匹夫的年纪。
白姝莞尔,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且下去看看吧,一个将死之人,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
两人推了手里的碗,不由分说便抱着小团子重新返回了密室。
白辅堂整个人颓然到不行,因为恐惧,他此时正瑟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听见身后有动静,他浑浊的老眼总算有了一丝光亮,呜咽着叫起了白姝的名字。
“白姝,白姝!”
自上次被白姝修理之后,他对白姝一直敬而远之。
从前,白姝在他眼里只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但现在,他压根不敢这么想。
“别叫了,我又不聋,听得见。”
白姝掏了掏耳朵,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你有话要跟我说?”
“嗯嗯嗯!”
白辅堂赶忙承认,即便手脚被束缚,也不妨碍他蠕动着靠近对方的脚边。
白姝对他这副谄媚的模样很是嗤之以鼻,“挑重点!快说!”
“我说,我说!说之前,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
“你还有要求?”白姝被他气笑了,“爱说不说。”
“不是不是,我想说的,是关于你母亲的事情,我敢发誓,我所言句句属实,希望你听完以后,能放我一马!”
“你还有脸提我母亲?若不是因为你,她怎么会离世,我又怎么孤苦无依,被那样一户人家虐待长大?
你还妄想以此让我放你一马,你没喝酒吧,怎么感觉你多了?”
“你先别着急啊!”白辅堂的额上冷汗涔涔,“我那么对你母亲,的确该死,但你的母亲,不是被我杀死的,就是没有我,她也活不长!”
“!!!”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