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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心软是病

   第13章 心软是病(1/2)

柳婆子拼命地摇头,一边挣扎一边替自己辩解,“好汉饶命,我真没有隐瞒!若我有一句假话便叫我天打五雷轰!饶命,饶,饶命啊——”

男人深吸一口气,闻言又重新将视线放回柳家小小的院落里,当瞧见柳夏夏的屋子里还亮着灯时,说“那间屋子还亮着,里头有人么?”

“有有有,那是我大女儿!她刚刚弄脏了衣裳,正在洗漱,不方便出来。”

“不方便出来?是知道我们来了才故意不出来的吧?说,她是不是屋子里藏人了!”

“好汉这是什么话,咳咳,没,没有的事,你不信可以问她。”说着,柳婆子指了指一边神色不明的白姝,“这是我儿媳妇,她能作证的!”

“得了吧,你们都是一家人,说话没有可信度。我办事从不相信巧合,来人,把门撞开,进去看看屋子里到底是什么状况。”

白姝本想回一句,谁会那么笨,若当真藏了人还如此高调开着灯?

但转念一想,这本不关她的事,她还是别给自己惹麻烦的好,柳家这对蛇蝎母女,不值得她出手。

“使不得呀!我女儿还没嫁人呢,你们这般闯进去,岂不是坏了她的名节,还请好汉手下留情!咳咳咳……”

男人听着柳婆子絮絮叨叨的求情只觉得烦闷,大掌一挥,索性直接将人给劈晕了过去。

耳边的聒噪声骤然消失,白姝面无表情地望了一眼软绵绵倒在地上的柳婆子,嘴唇嗫嚅了两下,到底什么也没说。

男人耳根子得了清静,不由分说便叫人踹开了柳夏夏的房门,他们将柳家的每间屋子里里外外翻了三遍,丝毫不理会柳夏夏惊恐的尖叫声。

“叫什么叫,是怕别人不知道你被看光了?什么东西,长成这样还想嫁人?做梦呢吧……”

几番查找无果,男人估计也憋了一肚子气,对着柳夏夏说话时便格外刻薄些。

柳夏夏本来还在尖叫,听了这句话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受了打击,连绵的尖叫声逐渐变成了小声的哭泣。

“哭什么哭,不是叫就是哭,一家子歪瓜裂枣,唯一一个正常的还长得贼丑。”

男人一脚踹翻了柳夏夏的梳妆台,确定在柳家查不到什么名堂来,遂气冲冲地走了。

白姝眼皮一跳,冷眼瞧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这才大大呼了一口气。

这一场闹剧总算是落下了帷幕,这些人……

能对老弱妇孺这般冷血,想来绝对不会是正派人士。

念及此,白姝不受控的圣母婊发作,不免对山上那人担忧了起来。

半夜的时候,柳夏夏从过度的惊吓中走了出来,后知后觉地将昏迷不醒的柳婆子,从院子中拖回了东屋,引来了黑狗两声不轻不重的叫唤。

“叫什么叫,没良心的狗东西!我将你养大是为了你能对着外人叫唤的,不是欺负我!”

柳夏夏满腹心酸,“旁人欺负我也便算了,什么时候轮到你也敢如此待我,赶明儿我就让娘把你给炖了!”

白姝“……”

院子里又恢复了宁静,白姝本就了无睡意,被柳夏夏这么一搅和,更是躺不住了。

真是奇了怪了,她同山上那人从前并无交集,此番为着十两金子的缘分方才聚头,他若死了,同她并无干系才是,怎得她会莫名担心呢?

现代的白姝,从小在孤儿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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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心软是病(2/2)

大,因为被孤立,她一早便收起了自己的真心,习惯于独来独往。

今日被那些不速之客一吓,她居然生出了些恻隐之心来,当真是奇妙得很。

白姝叹气,用被子蒙着头翻了个身。

这个时辰,她是不能出去的,且不说夜里常有野狼出没伤人,万一那伙人守株待兔在庄子外头等着,那她反倒是好心帮了倒忙了。

念及此,白姝猛地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里衣里头的十两金子,这才安安心心睡下了。

翌日一早,白姝伸了个懒腰,从床榻起身,打了井水洗漱好后,又做了些小面鱼吃了,这才不疾不徐往山上去了。

清晨的村庄,空气格外清新,山顶上笼着一层薄雾,幽深又神秘。

为了以防万一,白姝特地等了两拨人上山,方才背着竹篓往上爬。

村里人大多都避讳着她,见她同行纷纷让得老远。

白姝并不在意,她自顾自地爬到半山腰,确保无人跟踪后,她趁着众人忙于挖野菜的间隙,加快步子往山顶跑去。

循着记忆,白姝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昨日男人藏匿的山洞,然而还未等她进去,她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这……

地上的碎布条分明是她昨日用来给他包扎的,此时沾染了些血迹被丢在洞口。

还有外头散落倾倒着的药材,也是她昨天留下的。

难道……

心里咯噔了一下,白姝未做多想便屏着呼吸冲进了山洞里,老天保佑,可千万别让她瞧见太过血腥的场面……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许多,白姝本以为洞中印入眼帘的会是男人的尸体或残骸,可她举着火折子找了半天,连男人的一根毛都没找到。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白姝熄了火折子慢吞吞地走出山洞,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能做的也算是做全了,至于这后果,从来都不是她能左右的。

男人究竟是生是死怨不得她,那十两金子虽说来得容易,她倒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是在找我么?”

清洌的声音自眼前响起,白姝微微一愣,继而毫不迟疑抬头望去,只见男人扶着树干立于林中,此刻正戴着面具遥遥与她对视。

明明身上的衣服比昨日还要破旧,被迫裸露在外的那只手臂更是脏兮兮的,可不知怎的,男人这副模样,看上去倒是另有一番颓然的美感。

“你……”

“你是想问我为何还没死?”男人语中带笑,即便隔着面具,她亦能感觉到那份柔和。

白姝一向是个直接的,抿了抿唇,说“昨晚有人去村子里找你了,看样子挺凶神恶煞的,不像是好人。”

男人点头,继而艰难地走到白姝身边,回应道“所以你担心我的安危,一大早便来寻我了?”

“你多虑了,我顺路罢了。”

“”

男人失笑,到底也不曾揭穿她,倒头就睡到了山洞里。

刚刚他正准备换药,忽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以为是又有人上来了,遂丢下药材便施展轻功上了树。

现在惊觉来人是她,他脑子里绷紧的弦才算是松了松,全身的疼痛感瞬间也便恢复了。

白姝瞧着他这般模样,伸手按了按他的伤口。

“呃,”男人闷哼,“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