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些山民是想杀人的,杀人夺财!
所以那老族长和参与的人,自然都很该死,没啥好说的。
可杀了他们,其实没啥实际价值,反倒不如趁机会多了解些情况。
咚咚!许砚带头,牛家兄妹紧跟着他,直接翻过走廊围栏,飘身落地。
付东流看了看,只好跑向楼梯,老老实实跑下楼……没办法,虽然有点小尴尬,可他又不是武者,没法那么帅的登场。
看到几人飘然的身手,寨子里的山民们都慌乱后退,纷纷捂住手中的蛊罐。
老族长更是咬咬牙,面色又慌乱了几分。
他们只把许砚这些人,当成待宰的肥羊,却没料到他们不但是武者,而且还能轻易解蛊毒!
这也就意味着,肥羊变成了豺狼,随时可能咬断他们的喉咙!
那些年轻壮硕的山民,纷纷握紧手中柴刀,紧张地挡在老族长面前警惕着。
牛金刚几人都杀气腾腾,别管是不是想屠寨,反正很想动手收拾这帮家伙一顿。
“谋财害命,走到天边去也不该轻饶了你们,知道你们会是什么下场吗?”
月光下的许砚负手而立,半是微笑半是冷冽的开口。
几个年轻山民见状对视一眼,低吼声中,个带头冲过来。
二狗嘿然出声就要迎上去,好好收拾这帮不开眼的家伙。
许砚却飘然从他身旁经过,笑道“稳妥点,还是我来吧!”
说着话拍了下二狗,二狗顿时感觉前冲力道被卸去,有些无奈地呲呲牙。
不过对他们而言,这帮家伙其实还是有些麻烦的,因为鬼知道什么时候会飞出毒虫来。
这些毒虫,即便是他们有牛家洞的避毒膏,也未必能起作用。
倒是许砚,显然是不怕这些东西的,他们不知道为啥,也不需要知道,反正许大夫有这个本事就对了。
许砚不但有医术本领,武力也是他们这些人里最高的,他出手,自然所有人都放心。
可对这些山民而言,许砚的身板体型,可完全不如壮实的二狗来的有威胁。
在他们看来,二狗才是他们真正的对手,许砚冲上来,简直是对他们的轻视!
几人愤怒低吼着,挥刀砍向许砚。
许砚却连黑骨匕首都没用,徒手拍飞一人,脚步交错便已经来到第二个人身旁,一掌又拍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之见过面的那个汉子巴木,突然低吼出声,袖口里陡然飞出一道黑影。
月色下黑影并不明显,悄然落于地面,便飞速游走着窜向许砚裤脚处。
许砚已经打飞第二人,挥手又拍向这个巴木。
这时巴木凶悍连连挥刀几次,见许砚动作微微顿住,呲牙露出狞笑来。
“你死定了!”巴木不再进攻,反而后跳开,持刀狞笑着。
“原来你会说汉话!”许砚挑挑眉,“为什么我死定了?”
“还在装,被我的蛇蛊咬中,你越挣扎,死得越快!”巴木冷笑,甚至还下意识瞥了眼红莲。
“你同伴也会同样死去,只有这个女人和财物可以留下!”
许砚沉默,红莲却听到了这番话,愤怒出声“许大夫?”
许砚摆摆手,突然笑道“谁说我被你的蛇蛊咬了?”
说着话,许砚脚下发力一震,同时抬脚踢飞一条小小的黑蛇。
噗!巴木脸色骤变,直接吐出大口鲜血来,满脸惊骇!
许砚却探手抓住了踢飞的小黑蛇,直接悄然吸收。
这可是邪气,这些人手中可都有一缕缕的邪气啊,对许砚而言,简直发财的节奏!
“你!你!”巴木惊骇连连,吐血连连,踉跄后退着跌坐在地。
“巴木!”族长惊呼出声,这次都带着哭腔了,八成这个巴木是他亲儿子。
“住手,都住手啊!”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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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彻底慌了,合十双手连连作揖,“外来的客人,请原谅我们,我们不敢招惹你!请放过我们啊!”
“为什么要放过你们?”许砚笑,“如果我们中了招,你们会放过我们吗?”
族长一滞,脸上闪过一丝挣扎,跟着无奈道“尊贵的客人,你究竟怎么才肯放过我们,放过这一寨子的老小?”
“我呸!现在扯什么老小,刚才害我们时怎么没人阻止?”老三在后边跳脚大骂。
族长痛心疾首道“都怪我,都是我不好,非要带着他们来的!”
“请你们行行好,我们村的壮劳力已经被打伤了,这对我们寨子而言,已经是灾难,你们忍心继续伤害吗?请放过我们啊!”
这家伙,就挺不要脸的,竟然还搞起道德绑架来了!
牛金刚等人纷纷嗤之以鼻,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架势。
许砚却不急,瞥见旁边有只大缸,便指了指说道“看在你这么诚心为寨子求饶的份上,成啊,给你们个机会,给你们条活路!”
“把你们全村所有的蛊虫,全部丢进来,照做,就饶过你们!”
牛金刚几人不是太明白,不过他们并无异议。
反正这寨子的人,杀不杀对他们而言意义都并不大,杀了也没啥收获啊!
既然许砚有想法有安排,他们乐见其成,任由许砚去收拾去吧!
族长闻言面色僵住,顿时有些很难看。
可瞧着许砚带着笑意的淡然眼神,他意识到这根本没得商量了。
“交,我们交!”族长痛心疾首,转头对着寨子里众人叽哩哇啦说着话。
接着,整个寨子的人都吵闹起来,有害怕的有愤怒的,也有人纠结不已。
一片吵嚷声中,族长转身看向许砚作揖,“客人你看,蛊虫是我们的命啊!”
“没了蛊虫,我们就要受毒虫的侵扰,连治病防身都做不到了,何况还会被反噬……”
任凭这族长再怎么哀求山民们再怎么叫骂,许砚不为所动,态度很坚决。
这些人值得可怜吗?或许其中的老弱病残值得,但持有毒虫并且随时准备伤人的这部分,绝不值得!
身为医者,许砚不愿意轻易伤害任何性命,用这种方式来处理,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见他丝毫不为所动,老族长咬咬牙,转身用烟杆敲打着怒斥着山民,催促他们交出自己的蛊虫来!
他显然很有威信,既然发了火,那些山民也不再叫嚷了,只得一个个肉疼无比地靠近,纷纷把手中的蛊罐,直接投进大缸里。
蛊罐掉落,各色各样大小不一的蛊虫,纷纷爬出来,争先恐后地想爬出大缸,不少会飞的更是直接展翅,想直接飞出去。
许砚站在大缸旁,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搭在大缸边缘上,气机鼓荡着,愣是没一只蛊虫能飞的出来!
这一幕让山民们更加惊惧,只得纷纷后退拉开距离。
很快除了受伤地,便没人再上前。
族长悲痛地看看大缸,拱手道“客人,照你的吩咐做了,还请放过我们!”
“不过,还不够啊!”许砚笑,“族长不妨帮我检查检查,是不是有人忘了交出来?”
族长面色微变,不确定许砚是不是在诈他。
可略微纠结了下,族长果断转身,对着山民们又是一顿怒骂呵斥。
接着,果然又有几个人,掏出了藏在衣服里的蛊罐,恨恨丢进大缸里。
“客人,现在总行了吧?”族长满脸心痛,甚至还挤出几滴泪来,“我们寨子世代的传承,多少人几十年的心血啊,可全都交出来了!”
“哦,你确定?”许砚笑,笑着看向他。
“客人,这是什么意思?”族长面色微变,目光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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