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面色苦痛,摇头道;“非也,若是你蒙纱相助,身法必定被他们识破,所以切勿相助,你走吧。”
李新兰怕是自己没听懂,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离开这,不要久留此是非之地。父亲的一脉传承,便是落在你身上了!”李幸叹道。
“父亲,你跟我一起走吧,不然……”李新兰不舍说道。
掌心一股隐隐气旋,李新兰感觉到了一股杀气,在李幸的身上,她已经很久没感觉到了这种残忍的杀气了。
她迷惑地看着李幸。
“你不走,我就把自己杀了。”
叶凡自告别丁珉以后,便又行起日常职责了,巡逻区域,一路行走见丁凤闷闷不乐,仿佛有什么心思。
他发现师姐自从见过丁珉以后,始终不太爱说话,与自己也少有言语。
叶凡掩住心中的疑问,便是顾左右而言他,试图撩起一些话题,却没有什么效果。
“有人”。两人行至街巷,他偶感有人跟踪着他们,那人气息若有若无,不知道武功深浅,甚至怀疑那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丁凤惊问道“有什么人。”
“不知道,我有种感觉,仿佛有人在跟踪我们。”
拐过一个街角,他突感迎面而来的人气息异常,剑就下意思地刺了出去,却是一玲珑女子。
不是这人在跟踪我们,如果是她,她怎么可能迎面,应该是在背后。
丁凤一把扯住叶凡的袖口。
叶凡心里一跳。
“她是水贼巢穴李幸的女儿李新兰!”
丁凤一眼认了出来。
对面女子警觉地看着他们。
“素闻水贼巢穴的李幸管家心狠手
叶凡点头称是。
“不过李新兰修为不低,她若是有杀念,我们如何也逃不出她手。”叶凡这么一听,就觉得更可怕了。
自己之前与水贼素有结怨,若是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纠葛必定再起。
李新兰定了定神,打量着叶凡的装束,“你是云河山庄的?”
叶凡的表情凝固在那里,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一向隐秘地很好,打扮也与往常的平民无二。
却被这般女子识破了自己的身份。
“我虽然见识不多,但我父亲博闻强识,对于势力之间的事情懂得多,所以我也比常人懂得多。”李新兰的神情与听说过的李幸分明一致,一样的腼腆的外表下带着一丝常人不觉的杀气,一种对万事万物的警觉。
随时都不会防地抽出一剑刺死对方的那种的杀气。
丁凤知道水贼巢穴没有善茬,师弟或许连自身的安全尚不能保障,何况自己呢。
自己虽在云河山庄入室当弟子这么久,可势力的秘藏功法向来只传男不传女,自己的修为便只能做些防身之用,遇到这样的人就手足无措了。
李新兰剑鞘一竖,道“你们定是知道我的来历了吧。”
叶凡点头应道。
“那我长话就不多说了,水贼巢穴和河漕门有冲突,情况危急。”说完,对面的两人满头雾水,这与我们何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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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5394/ 第950章 以假乱真(2/2)
如此慌慌张张,便是要说这些?
况且她是水贼管家之女,为何说这些呢?
丁凤如是说,李新兰焦急道“我正是去向云河山庄求援的。我父李幸其实并非真是一心一意为了水贼帮,他在水贼帮中潜藏已久,其实是为了处心将水贼巢穴瓦解。”
叶凡怀疑地看着她,“你如何让我们相信?”
“我不需要你们相信这些事情,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真相,昨日河漕门突袭我们水贼巢穴,我们岗哨全被杀,一怒之下,我们帮主李矛便要报仇雪恨。”
丁凤问道“你告诉我们这些何用,势力之间这般打打杀杀是常事。纵使我们用这些原因去告诉长老,也说服不了他们来救援其中一方的啊。”
“事情没那么简单,若是普通江湖仇杀也就罢了,问题是来者并不是真正的河漕门!不是真正的帮主之子清谦!”
对方听得大为惊诧。
李新兰接着说道“渔民性子豪爽,凶悍,率真,不会耍阴招,更不会杀了岗哨就慌忙撤回。而且河漕门向来不会对水贼心慈手软,不得点好处绝不会到不罢休。所以我疑心这些事是有人在捣鬼。”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一个水贼的女儿?”丁凤出人意表地恶狠狠。
剑锋!
让叶凡和丁凤相信这一切都是铁铮铮的!
作为帮主的继承人,清谦的脑袋够大了,不仅很多事务繁杂都要自己处理,而且还遇上了这档子报仇的事情。
前几年还有父亲打理,现在父亲却是撒手不管,都交给了自己,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机会,还惹了这般棘手的水贼。
河漕门一弟子走出了列队。
清谦一瞅,是帮中长老清髯对着水贼们吼道“这几日门中大会,共商大事,何来兴兵骚扰你们。况且这般请君入瓮,并不是我们这般豪爽光明之人所作得出来的。”
李矛习惯性地啐了一口,道“奶奶的凶,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正大明光之辈,在我眼里,你们犯了我们,便是要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兄弟们,直管给我上,今天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我们要他们血债血偿,不能让岗哨的兄弟白死!
渔刀锋利,仅是一划一刺,便剜了眼前人的筋脉。
怕是这次李矛派出了他的精锐了吧,以前也没见有这般厉害的架势。
清谦朗声唤道“欺负我父亲不在,谁人敢上!提那匪子的人头相见!”
平时这人也是好色安逸之徒,被江湖人笑虎父无犬子用在他和他父亲身上真是不合适。
谁知今日便确实有了一份英雄气概,正是要紧关头显真活。
清髯吼道“小小匪子,我来取你性命!”
杀喊声中,身形射入了水贼围出的阵法之间。
血花溅射,渔刀的迅疾,令众人叹为观止。
河漕门本与水贼帮源于一脉,只是一白一黑,一正一邪。
自从河漕门迁离江河有一定距离,除了江河运输,便不沾染太多。
清髯乃自路上招募,不谙水性,只是空具手下忠实追随。
岂会知道这水贼鲜有亮出的“渔刀阵”的威力,而且涉世未深,一直仰赖父亲和长老的清谦也未必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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