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转移的双方距离不能过远。
锦瑟把追踪方向锁定到各国使臣,以及战国官员等范围。
挑拣出与邹克苏来往过密的一些人,逐一排查。
“有线索了吗?”战漓颠了颠锦瑟,稳稳接住,声音平稳问道。
行进间,锦瑟惊呼一声,揽住战漓脖颈,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话有些喘。
“还在排查,不过你得帮我,找理由拖住几个国家的使者,先别放他们离开。”
人要是都跑了,她就更难查了。
战漓吻了吻锦瑟未干的鬓角“你做你的,我自会配合。”
锦瑟将腿盘在他腰上,扭了扭,一语双关道“我在做啊。”
战漓新手上路,哪经得起锦瑟如此撩拨。
他这么克制的一个人,硬是被撩得不顾场合,大开大合起来。
锦瑟被抛上抛下,惊呼求饶,战漓才好心快走几步,将她放平躺下。
她一骨碌躲到床里,被子盖得只露出半张脸。
“别闹了,不然还要沐浴。”
先前沐浴时,战漓就闹了一次,重新换水洗的,路上又闹,她是真顶不住。
对上锦瑟快要睁不开的眼,战漓默默上前为她掖好被角,语气轻柔。
“困了就睡吧,我去收拾浴室。”
由于两人性别的特殊性,为避免暴露,在内室与浴室时,两人是不让旁人伺候的,就像寻常百姓夫妇一样亲力亲为。
收拾完,战漓回来时本以为锦瑟已经睡了,谁想到刚躺下,锦瑟就开口了。
战漓揉了揉锦瑟头顶,揽住她。
“怎的还不睡?为夫不在睡不着?”
锦瑟打了个哈欠“我还有事跟你说。”
战漓心疼地擦去锦瑟眼角的泪花“早点你不说,明日吧,今日早点睡。”
锦瑟打下去他的手,瞪
本来今日一见到战漓就该告诉他,谁知道对方不按常理出牌,溜进浴室折腾到现在。
战漓心虚地认错,又哄了几句安抚锦瑟,这才问。
“到底什么事?”
锦瑟揽住战漓脖颈,贴在他耳边。
“你如今修炼的功法,本就是从一部女子主修功法上改编的,哪怕后续经过数十代人反复修改,依然没能消除缺陷。”
“你体内的内力,都是以透支生命力为代价的,而且一些经脉运行之处有误,修习极易走火入魔。”
战漓颔首,他昨日就对锦瑟说过功法有弊,当时说得轻描淡写,没想到锦瑟这么快看出来。
“这些我知道。”
从前他不在乎这些,不在乎何时因功法反噬离世。
但如今他却怕,担心他走后留锦瑟一个人在世上,怕他能陪锦瑟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两年。
感受到战漓的情绪变化,锦瑟握住他的手。
“我把你的功法修改了,只要按我修改过的练,你的功力只会越来越强,没有缺陷影响。”
战漓猛地握紧手,看锦瑟的目光都不敢置信。
“真的?”
不过一天时间,锦瑟就解决了他家数十代人,都未能研究出来的问题?
锦瑟神情淡然,语气却控制不住上扬,明显在求夸奖。
“不过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的陛下,以后让你吃惊的地方还很多。”
得到预料之中的夸奖,锦瑟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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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5383/ 第461章 女尊质子要摆烂35(2/2)
多说,把她推演出来的功法口述给战漓。
她向战漓解释“本想将功法写下来交给你,可你藏图册的水平,很难让我相信你可以守好功法,还是口述更安全。”
战漓…他真的只是往奏折下藏了两次图册而已。
锦瑟一眼瞪过去“两次还不够?”
战漓默默收回目光,在锦瑟指导下运行新功法。
运行两个周天后,确定战漓熟练掌握,锦瑟再也忍不住睡过去。
战漓却一整晚没睡,不停修炼,仿佛要将从前修炼造成的生命力透支都补回去一样。
若是当初他父后有这一门功法,也不至于早早离世。
次日,战漓告诉锦瑟。
“齐国同意先前宫宴时的赌约,届时愿支付远高于往年四成的交易税。”
锦瑟眼珠一转“齐国有条件吗?”
“没有,”战漓笑得意味深长,“不过齐国使臣中倒是有不同意见,全靠齐玉一人压下,听说是在战国待时间太久,想要快点回去。”
二人对视一眼,战漓接着说
“当初各国使臣入国都后,齐玉与邹克苏关系最要好。”
如今邹克苏才‘身死’,齐玉就想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为此不惜应下如此苛责的条件,一看就有猫腻。
锦瑟也这么觉得。
尤其她知道的更多,前世齐玉就是邹克苏的入幕之宾,今生对方也早早被邹克苏拿下。
说不定齐玉就是邹克苏现在的灵魂载体,毕竟那家伙生冷不忌,成为一个女子想来对他也没影响。
确定好目标,锦瑟与战漓商议“答应齐玉的条件,放他们离开,在战国境内不要动手。”
“战国与齐国之间,晋
“若齐国因此怪罪晋国,战国刚好可以借机为晋国庇护,为日后将晋国纳入疆域做打算。”
战漓气势斐然,言谈自带睥睨之势。
“不必,就算齐玉在战国境内出事,齐国也不敢来战国要人,更别说因此与战国交恶。”
锦瑟是他的人,不需受委屈,有他护着,有仇当场就能报,没必要等待时机,去谋划其他。
一直以来,除了闹矛盾误会锦瑟那两次,战漓在锦瑟面前都较为温和。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战漓的王霸之气,的确有传闻中暴君那味儿。
但她不赞同。
“若你无故扣下齐玉等人,或让齐玉在战国出事,想必身上又会平添几道骂名。”
战漓不在意这些,不过心中还是一暖。
“跳梁小丑罢了,我没把那些骂名放在心上。”
锦瑟心疼地抱住战漓,窝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我知你不畏齐国,也不在乎外面是何名声,可我在乎。”
“外界只道你是个专断独行的暴君,行事肆意妄为。”
“他们不知你励精图治,所行之事真正利国利民,让战国百姓能有食裹腹,有衣蔽体。”
“那些只会无能狂怒的文人骚客,自诩清廉的落魄小吏,一边在你治下安居,一边在醉酒之际写诗作赋骂你暴君,仿佛不肯与你同流合污,就代表他们有经世之才,只是怀才不遇似的。”
“简直就是端起饭碗吃肉,放下饭碗骂娘。”
“虽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但我不想你身前身后名都是如此不堪。”
她仰起头,定定地看着战漓“战漓,你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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