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动物园的熊&清凉的苦瓜(1/2)
突然的变故,舞池里的人全都停了下来,生怕踩到摔在地上的洛桑。
沈之妍看到洛桑在地上,赶紧去拉她。
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他的眉毛上面还有一道很深的刀疤,看疤痕的样子像新弄上去的。
刀疤男双手叉腰,傲慢地看着沈之妍,“我看谁敢拉她起来。”
沈之妍根本懒得理他,直接将洛桑扶了起来,“桑宝,有没有摔到哪里?”
洛桑摔下去的时候,手肘垫在下面,此刻疼麻了,想来应该是肿了。
洛桑没有说实话,摇了摇头,咬着牙,“没事儿。”
沈之妍确定洛桑没事儿之后,便双手抱在胸前数落罪魁祸首,“请问这头熊,你不在动物园好好待着,来人类的世界横冲直撞个什么鬼?”
刀疤男用手指着沈之妍,“你骂谁熊?”
沈之妍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侮辱熊。”
刀疤脸已经在撸袖子,“找打是不是?”
洛桑将沈之妍拉在身后,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疾言厉色,“你动她一下试试?”
刀疤男明显一怔,对着她挺了挺肌肉喷张的胸膛,“好,我不找她,我找你。你踩了我女朋友的脚,要怎么说?”
洛桑漆黑的眸子里浮现一抹厌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
刀疤男一把从人群里捞过来一个黄头发的女人,“绵绵,是不是她踩的你?”
黄头发的女人点了点头,还用小拳拳捶了男人胸口,“是她,就是她,人家的脚肯定都被踩肿了,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
沈之妍快被恶心吐了,看向洛桑,她眼神示意没踩那女人的脚。
沈之妍气得火冒三丈,“什么玩意儿,穿得跟个苦瓜一样清凉,长得却这么败火。”
黄头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绿色抹胸裙,气得脑袋快要冒烟了,“你说谁?”
沈之妍,“谁绿说谁。”
黄头发的女人扑了过来,“我撕烂你的嘴。”
沈之妍不甘示弱,两个女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
沈之遇的情歌正唱到动情之处,服务生连门都没来得及敲,便慌张道:“沈少,跟你一起来的那两位女士遇到麻烦了。”
沈之遇脸色一变,扔掉手中的话筒,推开挡在身前的服务生,往舞池的方向跑去。
他赶到的时候,舞池里的沈之妍头发跟被雷劈了一样凌乱,脚上的高跟鞋也不知所踪,光着脚干架。
而洛桑的上衣领口被扯到大臂,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肩带和内衣一角。
周围的男性们全都对着她吹着充满暗示性的口哨,眼睛里也流露出猥琐贪婪的目光。
洛桑将衣领重新摆正,眉眼里都是触底反弹的煞气,“沈之遇,你要是再晚来一步,就要替我跟沈之妍收尸了。”
沈之遇的嘴角噙着散漫的笑意,眼底却一阵暗云涌动,“打架你不是挺厉害?”
沈之妍气急,“沈之遇,你要再逼逼,我跟桑桑跟你绝交。”
沈之遇这才收敛了笑意,眼神一凛,目光锁定了为首的刀疤男。
他利落地跳到了舞池上,二话不说一脚踹在刀疤男的下体上。
刀疤男捂着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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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动物园的熊&清凉的苦瓜(2/2)
惨叫着,身子直往地上坠,“啊……!啊!”
黄头发的女人赶紧去搀扶他。
刀疤男的上半身倚靠在女人身上,指着沈之遇,苍白着一张脸,“兄弟们,给我上!全都上,断他一条腿。”
跟男人一伙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拎出来的铁棍,全都拿在手上齐刷刷地涌过来。
与此同时,沈听白一行人也在固定的包厢里。
几个男人在一起,要么就是谈生意,要么就是谈女人。
生意沈听白不让谈,女人她们几个都没得谈,于是便在硬拼喝酒。
顾骁还在回味,“大哥,我进来的时候在舞池中间看到一个女的,光是背影就好正点。”
司律严泼凉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背影杀手。”
顾骁气急败坏,“三哥,你的思想能不能阳光一点?”
司律严白了他一眼,“是阳光一点还是像黄色一样灿烂?”
顾骁不再跟他搭话,独自感叹,“啧啧。那腰就好像不是真实存在的,是我见过最细的腰。”
沈听白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洛桑的细腰,盈盈一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
他私以为这世界上不会再有女人的腰比洛桑的更细。
沈听白本来没什么兴趣,但是听顾小五说,这是他见过最细的腰,于是内心里暗自起了比较的心思。
这时,皇朝的经理慌慌张张地敲门进来,忧心忡忡的看向司律严,“老板,有人闹事。”
顾骁拿着的酒杯顿住,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大,“阎王爷是会给他续命吗,胆子这么大,敢来我三哥的地盘闹事。”
司律严将点燃的烟熄灭在烟灰缸里,“大哥,我先去处理一下。”
沈听白点头。
经理在前面带路,司律严沉着脸跟在身后。
不到五分钟,司律严重新回到包厢,脸上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沈听白往后靠在沙发上,嘴里含着的烟明明灭灭,“怎么了,还有你处理不了的事情?”
司律严摇了摇头,一五一十地说道:“大哥,闹事的双方已经控制住了,只是闹事的人里有洛桑。”
沈听白气定神闲,“嗯。”
顾骁都有些着急,“什么叫‘嗯’?那可是我们的大嫂。”
沈听白掀了掀眼皮,冷笑,“你叫得倒是挺顺口。”
顾骁挠了挠头,嬉皮笑脸,“早晚的事儿,我先练练。”
司律严仍旧是公事公办的口吻,“大哥,洛桑在,我该怎么处理?”
沈听白坐直了身子,“先挑事的打一顿,扔出去,剩下的一方免单。”
司律严又问:“你不去看看?”
沈听白挑眉,“关我什么事儿,你是老板。”
司律严离开之后,沈听白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就在他准备喝第二杯的时候,司律严又进来了。
沈听白阴沉着脸,不耐烦地说道:“司三, 你是太闲了吗?”
司律严淡漠地陈述着:“我的人没把洛桑控制住,她不知道从哪里拎的一个啤酒瓶子,直接往对方一个男人的头上敲。”
沈听白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随后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向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