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叔叔好。”
进入茶馆,陈南向着简建华打了个招呼。
却诧异的发现,他眉宇间也有一股血光之气。
浓郁程度比简凝还要强一些。
这让他很疑惑。
显而易见,并非简凝的气运发生了变化。
而是整个简家都有大祸,如若不然父女俩不会都有血光之灾!
只是,家族气运为何一晚上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坐吧!”
简建华邀请陈南入座,但语气十分冰冷。
简建华淡淡的问:“听说你追求过我家凝儿?”
陈南大囧。
他的确向简凝告白过,但却是年轻气盛时犯下的错。
不等他开口,简建华接着道:“这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你这种不学无术,心比天高的癞蛤蟆,你们的梦想就是能够迎娶豪门千金,从而改变自身命运。”
“但你以为,豪门真的是你这种草根能触碰到的吗?”
“你、有这个命吗?”
听到这,陈南不由得皱起眉头,这老东西来者不善啊!
算了。
看在他有血光之灾的份上,何必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那么多?
“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你冒充凝儿的男朋友,还趁机占了她的便宜,这事我没说错吧?”简建华眼神冰冷,毫不掩饰内心的愤怒。
陈南像个无赖般笑道:“可是,是您女儿让我假扮她男友,这也不能怪我吧?”
“陈南,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简建华震怒:“我告诉你,昨天的事情是凝儿糊涂,如若不然断然不会被你这个蝼蚁占便宜。”
“我还听说,她给了你十块价值五万的玉佩?”
陈南翘起二郎腿:“是的。”
简建华低声道:“你和她在一起,是不是为了得到更多的财富?”
陈南:“我说我俩是清白的你信吗?”
啪!
简建华取出一张十万额度的支票,忍着怒意道:“离开我女儿这十万块钱就是你的了!”
陈南笑容收敛:“简叔叔,我和简凝不是你想···”
简建华脸上青筋暴突,又取出一张支票:“再加十万!”
陈南认真道:“简叔叔,咱就是说,如果我不要您的钱,您会不会死不瞑目啊?”
简建华怒火中烧,低声问:“你在咒我死吗?”
陈南道:“没有没有,晚辈就是想知道您心里的想法。”
“我不仅会死不瞑目,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凭什么我好不容易养育成才的女儿要便宜你这种垃圾?”简建华毫不掩饰对陈南这种小人物的厌恶。
“行,二十万,我保证你余生不会见到我。如若不然,我倒贴你二百万!”
有人给送钱,凭什么不要?
至于两人是否还有见面的机会···
呵呵哒!
单凭简建华身上的血光之气就能看出,他活不过三日。
“希望你言而有信,如若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你们的同学之情!”
简建华愤然起身而去。
喝了碗茶,陈南拿着二十万支票离开了茶馆。
虽然平白无故多了二十万。
但这笔钱对于他来说却是不义之财。
不义之财不可取!
这笔钱得花在刀刃上。
否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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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念头不通达。
“哎呦喂,陈南?你啥时候出来的?”
伴随着一道夸张的声音,一个年轻人戴着墨镜,挽着一个齐B超短裙浓妆艳抹的妹子走了过来。
“袁康?”陈南皱了皱眉,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高中同学。
只不过,两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袁康仗着自己是个小富二代,便整天惹是生非,欺负班里的同学,因此陈南还和他打过两架。
袁康脸上带着戏虐的笑容:“可以啊,三年不见,竟然还记得我。”
话音一顿,他笑着向身边的妹子道:“红红,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高中同学陈南,你别看咱南哥穿着寒酸,但却是个见义勇为的热心肠,老好人。”
“只不过,咱南哥运气不好,高中毕业后见义勇为,却得罪了权贵。”
“最终判了个寻衅滋事罪,含冤入狱,哎对了,你是判了三年对吧?”
陈南诧异的看着他:“我寻思着你好歹是个人,咋还不如街边的流浪狗,为啥见面就要咬人?”
“咋地,三年不见,但凡和人沾边的事你都不干了?”
袁康震怒:“你他妈说谁不如流浪狗呢?”
陈南妥协了:“行行行,你比流浪狗强点总行了吧?”
“这还···”袁康打了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陈南是在羞辱他,当即大怒:“敢把我和流浪狗做对比,你信不信小爷这就抽你大嘴巴子?”
“得了吧得了吧,你除了会吹牛逼还能干啥?”陈南一脸不屑:“抽我大嘴巴子?呵,你忘记当年被我按在墙角蹂躏的画面了?”
“你···”
袁康无言以对,想到了高二那年被陈南按在卫生角殴打的
陈南戏谑道:“不不不,你除了会吹牛逼,好像还会狗喝水对吧?而且造诣不一般,堪称登峰造极啊!”
“你他妈有毒是吧?”袁康满脸愤怒。
而他身边的红红却一脸娇羞。
心中却很纳闷,不知道陈南为何知道这一点。
陈南轻叹一声:“其实也不能怪你说话难听,谁让你的嘴巴沾染了梅毒?”
“喂,你个劳改犯什么意思?”名叫红红的女子勃然大怒:“你是说我有病是吧?信不信姑奶奶这就让人把你抓起来,再判你三年五载?”
袁康满脸阴沉:“陈南,诋毁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
“是不是诋毁,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陈南一脸不屑,转身向着古玩市场里面走去。
袁康对他来说就是个小垃圾,他压根就不想搭理。
而在此时,迎面走来一个四十多岁,皮肤黝黑,扎着一个粗马尾的中年妇女。
她手中捧着一幅画卷,神情略显憔悴,“这位老板,您行行好,帮我一个忙行吗?”
陈南客气的问:“大姐您有事吗?”
中年妇女紧张的说:“我这里有一幅家传的古画,您有没有兴趣?”
“不瞒您说,我儿子得了白血病,现在急需二十万做骨髓移植手术,还希望您大发慈悲收了这幅画,帮帮我们一家行吗?”说到这,语气中满是恳求。
“你怎么会认为他能掏出二十万呢?”
袁康满脸戏虐,叼着烟走上前:“你看看他这身行头,加起来不到两百块钱,别说二十万,他要是能拿出两万我叫他爸爸!”
陈南嘴角上扬:“如果我能拿出二十万,那你岂不得叫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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