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个婚,不离!(1/2)
“你懂表?”
“我不懂,只是无意间见过并听说,感觉有点像,要是说错了别介意。”
“它确实是劳力士蚝式恒动白金手表,一个月前在香江上市,国内的专柜还没有上架。”
“是吗?那好巧。”
好巧个鬼!
方若把表小心翼翼的放回陈卓手上,一副生怕弄坏了赔不起的样子。
现在装得再像,在陈卓眼里已经不像了,就凭她刚才脱口而出的话。
只不过陈卓没点破。
“那不知道能不能换?”
“自家地里种出来的东西,不值钱,算我送给你吧。”
其实方若想说你倒不如给点钱,她可不会拒绝钱,偷偷给了又不是出去做小贩。用几只香瓜换人家一只限量版手表,她干不出这种事。
方若把帆布挎包里剩下的五个香瓜全给了陈卓。
陈卓也不勉强,然后把表又戴回手上,“谢谢!请问小姐怎么称呼?家住哪里?”
“方若,平安村。”
陈卓说了个好字,便没了下文,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静的表象下是一种怎样的一种心情。
方若眯了有大半个小时,直到大巴到了省城入站,乘务员大嗓子吼到站啦,各位乘客记得带齐行李物品下车……
同座位的人不动,方若就没法出去,“到站了,你还不下车吗?”
陈卓又看了看那张故意涂得像从灶洞里钻出来的脸,不说话,默默的下车。
方若背着个空了的帆布走在后面。
没走几步,同座的两人已经相互看不见对方的身影。
省城就是热闹,不管几十年前或者几十年后,车站都是人来人往,非常拥挤。
方若在站前公交站看站牌时,陈卓的那个随从找了过来,塞了一沓十元大钞到她手里,点了个头转身就走。
好奇怪的做法,在车上时那个人没带钱?要给钱早点给嘛,她缺钱中,方若并不会不好意思拿。香瓜怎么着也是对他有点效果的,看他吃完后的反应就知他不疼了,收他的钱她收得很安心。
一沓崭新的十元,拿在手上感觉有三十张,方若把三百元收入挎包,就当压包底了,不放空间。
可手一摸到包底,触手是一只表。
是那只白金表。
他什么时候放进来,既然钱都给了为什么还要给她表?
想不通的事,方若习惯先不去想,看好公交线路就上车,去东山区惠民街。
惠民街一号占了一条街的三分之一,铁艺大门两边的围墙很长,方若想像不出这个大院子到底有多大面积。
她望着门上陈园两字,陈园?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这个陈园的来历。
方若是把头发再抓几下,弄得乱再些,把要退给人家的一千元钱从空间拿了出来放回挎包,准备妥当了,深呼一口气,再酝酿一下情绪,这才按响了门铃。
“你找谁?”
是个保姆阿姨出来开门,保姆阿姨上下打量了方若许久,倒是没有把她当要饭的轰走。
“陈卓,陈卓在不在家?让陈卓给老娘出来!”
“不许在这里大吵大闹,你赶紧走吧!”
保姆脸色立马黑了,陈卓才回来刚服下药,这会要是有人吵,她得丢工作。不管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认识卓少,就是不能让她进门。
方若才不走,趁着保姆阿姨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她一个闪身,麻利的进钻进了门内。
“嘻嘻,哈哈,陈卓,陈卓,给我出来,陈卓……”方若很卖力的装作疯疯癫癫的样子,一蹦一跳的往里冲。
“什么人大吵大闹?赶紧请出去!”这人声音有些苍老,听着就给人一种震慑。
保姆阿姨追上方若,拽住她就往外赶,“快走吧,赶紧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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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个婚,不离!(2/2)
爷子生气不得了。”
好不容易来,哪那么容易走?
闹,闹就完了,一个傻子没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当然,也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跟这家人谈离婚,但,那是傻子的作派吗?不能崩了傻子的人设不是?
“你谁啊你?放开我!让陈卓出来,不出来我不走,不走不走就不走!”
被死死拽住走不动是吧?瞧着这地板比自己身上衣服还要干净,方芳耍赖,一屁股坐地上,双腿不住的在地上蹭啊蹭。
那样儿,像极了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碰见傻子了,保姆没撤,只能跑进去屋里喊人。
一会,一个老爷子背着双手气汹汹的出来。
“什么人?找陈卓干什么?”
“老头,你又是什么人?”
坐地上的方若仰着头,天真无邪的眨巴着眼与老爷子对视,估摸着对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沿,又嘻嘻的笑了,“你是陈卓?”
方若自然知道他不是,结婚证上,陈卓今年才24。
“我是陈卓的爷爷!”
“爷爷哦,是爷爷,爷爷你好哇。”
方若腾的一下从地上起来,伸手就去扯陈卓爷爷那一茬刚刚能拈得住的短胡子。
“胡闹!”老爷子一手就把方若推一边去,哪里来的傻姑?
但大喊大叫找陈卓,陈老爷子总得问问清楚,“你找陈卓干什么?”
方若一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帆布包里拿出户口本,结婚证,最主要是梁大队长给的盖了章的证明,事件从头到尾很详细,她都不用细说。
“大队长说,给你们自己看就懂了。”
陈裕景看了眼梁队长出的证明,又看看这个傻子,原来是这么回事,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这婚,不能离!”
您老是不是有大病病呀,人都傻成这样了,还不离婚?就算你孙子快死了,但凭你家这样的条件找个正常的姑娘,分分钟没问题啊。
方若在怀疑这爷爷是亲爷爷不?
其实不是陈老爷子有大病,是他太信玄学。
前些天眼见陈卓就要断气了,陈老爷子才想起一个大师说过的话,要找个生辰八字合适的女人登记结个婚冲喜,之后阴差阳错的就寻到了方若的八字,大师说方若是难得的富贵好命格。
然后什么都没查清楚的情况下,连人都没见,直接就把手续给办了。
女方的户口本和彩礼什么的,都是经中间人给送过来拿过去。
领了结婚证之后,晕迷好几天的陈卓竟奇迹般的醒了。
陈裕景想的是,傻子她怎么着也是个人,哪怕是只狗子,看在能救命的份上,也不离!
方若着急了,心里在骂老爷子有大病,照样不妨碍方若脸上的傻里傻气。
“嘿嘿,我家婶子说,不离婚,我就嫁不了村里的二狗子,爷爷,能?不能嫁两次?”
“你?哎哟我……”
陈老爷子才把人比喻成狗子呢,就来只二狗子。
陈裕景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给堵死。
好在那个保姆阿姨上前把老爷子扶住,使劲给老爷子顺气,才让他缓过劲来。
“爷爷,行是不行你给个准话啊?二狗子很好的,它也会孝敬爷爷……”
村里没有二狗子,方若口里的二狗子是她上辈子的狗,养了快十年的金毛。
陈裕景被二狗子气得快没啦,把钱和那些证明户口本什么的扔回方若脚边,转身进屋,边走边对保姆吩咐,“赶紧的安排人把她送回乡下,钱给够,婚不离。”
保姆阿姨“……”
“方若。”
这个老爷子有病啊,还在想接下来怎么演要不要改变策略的方若,听到这熟悉的、上午才听过声音喊她的名字,啊,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