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国深深吸了口气:“即使妈妈不来为难你们。看这里的人流量,就知道生意不会太好做了。”
夏立治:“有些人是睡到午夜醒了才来到这里喝酒撸串玩到天亮的。我们主要挣他们的钱。”
君国:“那你们就得熬夜了。”
夏立治:“我和你杨姨熬夜还行,白天补一觉就好啦。”
君国为月儿调好羊汤。
他低头吃了一口葱花饼:“爸,我和月儿要出国了。”
夏立治看着君国:“你要出国?你能离开科技院吗?你的学业怎么办?”
君国:“很多事都放不下,但是也不能一直抓着不放啊。”
夏立治:“你要去多久?”
君国:“有那么几天吧。毕竟是出远门,要和你和妈妈都说一声。”
君国:“还有我的月儿,我要见她的父母了。我的父母,她也得来见一见啊。”
夏立治看着月儿,很是满意:“孩子,你吃啊,吃。”
月儿满脸笑:“伯父,我怕胖,吃不了太多的。”
夏立治拿出手机:“国君,你的手机还是我原来的号码吗?”
君国:“是啊。爸,你的手机挺新潮啊。”
夏立治:“你杨姨给我买的。”
君国看见他在手机上进行转账操作:“爸,你干嘛呢?”
夏立治:“我没有多少,给你转三万,你和月儿出国用。”
君国:“爸,你以为我是来和你要钱的?”
夏立治:“不是,不是,是你和月儿来看爸爸,爸爸心里高兴,多少表示一下。”
他回身:“杨辛,我要给国君转三万。他和月儿要出国啦。”
杨辛走过来掏出手机:“我这里还有两万。出了国不要省钱,不要在外国人面前丢了我们中国人的脸。”
君国沉着脸抢过夏立治的手机放在桌子上:“爸,杨姨,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连出国的钱都没有?”
她转身去招呼客人。
夏立治拿过手机继续转账:“国君,你还是收了吧。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君国一愣:“你知道什么?”
夏立治:“美君告诉我了。她的病,都是你在拿钱给她治。你还和小北借了一笔钱,车都抵押给她了。”
君国:“你还知道什么?”
夏立治:“还有最近……算了,我去忙了。”
他站起身来看看君国又看看月儿:“国君,这孩子挺好。你要是看中了她,就对她好,不要三心二意的扯那么多没用的。”
君国和月儿慢慢吃着,看着夏立治,杨辛忙碌的身影和逐渐增多的人流。
小女孩通过观察,胆子大了起来。
她凑到君国身边:“你是谁呀?为什么管我的爸爸叫爸爸呀?”
君国:“你叫我哥哥吧。”
小女孩笑嘻嘻地看着月儿:”那我管你叫什么呀?”
月儿:“叫姐姐呗。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清脆地回答:“我叫夏小龟。”
她回答完嘻嘻哈哈地笑。
杨辛回头笑:“她叫夏小乖。她就爱皮,叫自己夏小龟。”
夜空中不知何时起了阴云,飘落下丝丝的雨点。
夏小乖去拿了一把伞跑回来:“哥哥,姐姐,给你们伞。”
2
君国撑开伞,盖住他和月儿。
月儿把夏小乖抱在膝盖上坐着。
夏小乖哼着儿歌,自己把自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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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
杨辛过来抱起夏小乖,把她放到棚子里的一个小床上,盖上被子和纱帐。
夏立治来到君国身边:“把我转给你的钱收了吧,为什么不收呢?嫌弃少吗?”
君国:“爸,这个钱,你留给小乖用吧。”
夏立治:“还是嫌弃少啊。”
君国:“爸,你的心意我明白。这和多少没关系。你对月儿没意见,我就放心啦。”
夏立治:“你可别让人家跟着你受苦。我留给你的东西,你能卖就卖了吧。”
君国:“爸,那是你的东西,我给你保留着呢。只有你才有权力卖它们。前两天有个瓶子打碎了,我会让隋玉把卖碎瓶子的钱转给你。”
夏立治:“千万不要。我和你杨姨净身出户,放弃了原来的一切。所有原来的东西,除了你之外,都和我没有丝毫关系了。”
君国:“那我给你点钱,你要不要?”
夏立治:“我需要的时候,会向你开口的。”
君国:“那我不需要你的东西,你凭什么都推给我呢?”
夏立治:“你是我亲儿子啊。”
君国:“同样的,你不也是我的亲爸爸吗?”
夏立治:“我手里至少还有几万块钱。当我知道你向别人借钱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
君国拿出手机:“好吧,爸,你的钱,我收下了。”
夏立治欢喜地点头:“这才对。”
君国:“同样的,我让隋玉转给你的破瓶子钱,你也收下吧。至少,给小乖换一个好一点的床。”
夏立治含泪点头:“你能认她这个妹妹,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杨辛过来:“我看今夜也没有多少客人啦,我们收摊吧。国君,月儿,你们也去我们家睡吧。地方不
君国:“我和月儿有地方睡觉。我们帮你们收摊吧。”
夏立治:“不用,不用你们收,我们自己收。你们有时间过来捧个场,我就高兴啦。”
月儿:“伯父,我第一次来吃可不给钱啦。”
夏立治:“哎呦,吃多少次都不用给钱。我花钱都请不到你们来。”
君国:“爸,你不要这么说。我们不忙的时候,会过来的。”
夏立治:“知道,知道。”
君国撑着伞,搂着月儿的肩膀,看着爸爸和杨辛收摊离开。
君国:“我一直想问他后不后悔,看来是不用问了。”
月儿:“我们以后也能一起生活,生一个小乖这么可爱的女儿吗?”
君国搂着她在夜雨迷离的小吃街上漫步:“那要看你配不配合了,总怕痛可不成啊。”
月儿害羞地推了君国一下。
君国:“你困不困?我们找个地方睡觉啊?”
月儿摇头:“我一点都不困。”
君国:“我也是。我写《玄话西游》的时候常常想,能有个像紫霞那样的女孩陪着我熬夜多好啊?实在没有紫霞,白骨精也行啊。”
月儿推他:“你说谁是白骨精呢?”
君国:“我是白骨精,我缠着你行了吧?”
月儿:“那也不行。对了,我原来就听说亿万富翁有很多是负债亿万的富翁,原来这种情况是真的有?”
君国:“那当然了。你后悔和我交往了?”
月儿:“那才不是。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有钱没钱。”
君国:“杨辛当初也是这么说的。我现在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了。”
月儿:“难道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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