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花瓶(1/2)
叶春景离开后,柳湄并没有立刻下车,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眼见着他几度回头向这边张望,眼见他最终消失在灯火阑珊处,心里一时空落落的。
一个人在车里闷了好久,直到梅青发视频过来催。
熟悉的雅座,熟悉的美酒佳肴,熟悉的闺蜜,但是,因为叶春景的缺席,感觉一切都淡了几分。
“老大,怎么瞧着你闷闷的呢?那个小白脸欺负你了?”梅青拧眉问,俏脸冷艳、严肃。
柳湄红唇勾笑,“哪有。可能这几天太累了,感觉现在小腿肚子还打着颤。”
话落,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伸了个懒腰。
梅青的视线落在了她的粉颈之上,雪白颀长的脖颈处,几块嫣红的吮痕清晰可见。
梅青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珠子暴突而起,“老大,小白脸亲过你了?”
柳湄后知后觉的压下下巴,意图遮掩。
梅青秀眉紧蹙,把椅子向柳湄挪近,一手托起她的下巴,葱指指点着脖颈处的吮痕,开始数数,“一,二,三,…六,整整六处啊,就是说小白脸至少亲了你六回?老大,你吓到我了!”
柳湄一脸的臊红,心里暗暗责怪叶春景,干嘛要亲这里啊,亲就亲了,干嘛非得像吃奶那样用力,害自己出糗,看来明天一定要穿一件高领的衣服才能出门了。
心里这样想着,视线却被梅青吸了过去。
梅青正莫名其妙的比划着各式各样的肢体语言,专注而又搞笑,像是在打太极。
柳湄哂笑,“干嘛呢,瞧着怪怪的。”
梅青的双瞳直视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穿,“老大,我在琢磨,你们俩人究竟在怎样的体.位下,小白脸才能亲到你如此私密的地方,嗯?”
柳湄额手,脸上的红晕深了几分。
梅青的面色莫名一呆,恍然顿悟,“老大,小白脸睡过你了?”
柳湄深吸气,“孤男寡女,情到浓时,不是挺自然的事嘛?”
梅青倒抽一口凉气,“老大,你守了26年的最最珍贵的东西,就这么送给小白脸了?凭什么啊!”
柳湄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吧,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惯性作用下,梅青的思维还没跟过来,“老大,你了解小白脸这个人吗?他的家庭环境,有没有结婚,是不是在谈恋爱,最关键的是人品,人品懂嘛?”
柳湄斜了她一眼,“说不说事?不说我回家呼呼了。”
梅青一脸的生无可恋,“行,我说,我说。但是,我有言在先,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再掉到坑里去的!”
柳湄揶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
梅青暂且把小白脸靠不靠谱的话题放在一边,正色道,“老大,今天张祎德来找我了。”
柳湄面无表情,淡定夹菜,“为什么跟我提他?”
梅青扒着她的左臂摇了摇,“老大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看得心里疼!”
柳湄默声,捏眉心。
“他找我给品尊传媒的一个男艺人丰唇,看上去才十八九岁,我没理他。”
“为什么呢?”
“他看着那个男艺人的眼神让我觉得恶心。”
柳湄轻笑,“他是他,我是我,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啊。再说,你不是想财务自由嘛,送上门的钱为什么不赚?”
梅青的手飞快的在她的大熊上抓了一把,“老大,你到底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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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花瓶(2/2)
柳湄嗔视一眼,拍掉她的手,“对他,我心已死。对你们,我心依旧。”
梅青皱眉,“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不赶紧离了?往后如果你真的和小白脸在一起了,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但是,你现在就开始和小白脸交往,老大,你就不怕张祎德发现后大做文章?”
柳湄苦笑,“离?我是他蓄意娶回家遮丑的花瓶,怎么离?”
……
叶春景回到租住地,最开心的人非戴凤书莫属,门锁一响,她便起身上前迎候。
“回来啦?”她的笑容很大,很真实,像一朵盛开的茶花,两手自自然然的从叶春景的肩上拿下挎包,抱在怀里。
叶春景一边换鞋,一边淡淡的回应,“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周江山或者吕勃有没有给你找麻烦?”
戴凤书语气颇显活泼,“我很好。”
话落,像一股春风飘进了叶春景的房间,放下了背包,再如春风一般飘回客厅,“快来吃饭…呀,你、你脸上是怎么了?”
门口的光线有些暗,戴凤书起初并没发现叶春景脸上的异样,此刻在客厅的亮光下,才看到他的脸上有几道的淤青,有的地方还结了痂。
巩义和陶真真见说,也偏头盯着叶春景的脸,眼里满是错愕。
“我擦!是不是你的初恋劈腿,你找人拼命去了?”巩义眼底莫名兴奋。
叶春景大咧咧的在他对面落座,看也不看他一眼,“死滚!”
戴凤书给他递过来一双筷子,视线仍然落在他脸上,“那这些伤疤怎么来的呢,会不会破相啊?”
叶春景接过筷子,笑着摇摇头,“破相不至于吧。书书、巩哥,你们今天在泳池有没有听说什么事啊?”
戴凤书和巩义对视一眼,木愣愣的看向叶春景,“没听说什么啊,咋的了?”
叶春景往嘴里丢了一筷子菜,“吕勃来上班了吗?”
巩义偏头盯着一方虚空,使劲想了想,“好像没见到,那又如何?”
吕勃作为二老板兼大老板的内弟,来不来上班也没人管,所谓男私教主管,不过是挂个名而已,具体事务大多是周江山亲自过问。
叶春景曲指抚摩脸上的淤青,“你们不是问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吗?没其他人,就是吕勃花钱买凶指使人做的。对了,真真,接活的就是你带的那个学员,先锋安保副总方则成,下回我见了定饶不了他。”
戴凤书的眼眶瞬间红了,眼里一片晶莹,痴痴的看着叶春景,“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我擦!”巩义从震惊中醒过神,“二老板做事不地道啊,有什么话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怎么能在背后玩阴的呢?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这货当即就点开手机,翻出吕勃的号码拨了过去。
陶真真趁机插话,“叶春景,你怎么知道方则成参与了这件事?”
叶春景切了一声,“在金寨县城蓝印酒店,4个安保围攻我一个,结果全被我干趴下了。处警的gong安把他们带回去审问,后来又根据审问结果函请兰京gong安协查,一切便真相大白了。”
话落,叶春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吕勃点明要我一条腿,算我命大,他没本事拿走。”
戴凤书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哗哗的往下淌,陶真真口中喃喃,“天哪……”
巩义的电话并没打通,还想接着再打。
叶春景淡淡的道,“你还是省省吧,这货八成被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