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这是被谁咬的吗(求五星好评!!!)(1/2)
叶春景和巩义聊完就回了璟苑,保姆给他开了门。
唐泼和梅青都不在,柳湄一个人在别墅的后花园里的秋千架上抱着笔记本电脑看资料。
秋千四周的花圃里开满了各色花朵,红的白的黄的都有,空气中花香氤氲。午后的阳光从树冠和花架子上泄下来,在她身上印上一朵朵形象各异的水墨花瓣状的光影。她的头微微前倾,长发从一侧铺下来,遮住了半边脸。
这个画面,唯美,静好,莫名叫人心动。
叶春景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悄悄蒙上了她的眼睛。
柳湄身子略微一震,温软的小手扒着他的手背,“叶春景,是你吗?”
叶春景抻着脖子,粗声粗气,“不是。”
裂玉般的笑声传出,“出来吧,我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了。”
叶春景撤了手,提步挨着她坐下,自自然然的揽着她的削肩,“我身上有味儿?什么口味的?”
柳湄眉眼弯弯,“独有的味道,很好闻。”
叶春景胳膊上抬,按着她的侧脸往自己这边压了过来,薄唇覆在艳红的唇瓣之上。
良久。
柳湄收起笔记本,抱着他的胳膊,偏头看着他。
“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想早点过来陪陪你。”
“这次回去,定然要被家里的亲戚催婚了吧?”
“那可不,毕竟妹妹都结婚了,当哥的还打着光棍。”
柳湄的垂眸,耳廓忽然变得粉粉的,“其实,你这一回可以租、租一个女友,或者,或者…”
叶春景眼底浮现一抹深深的愧疚,稍纵即逝。
“或者邀请你跟我回去?”
这下柳湄的脸颊和耳垂都变红了,“我其实,其实想跟你说,我愿意跟你回去的。”
叶春景眼底的愧疚更浓,抿了抿薄唇,心虚似的把她的小手抓在掌心里,紧紧攥着,“我也想提出这事的,又怕委屈了你,所以,所以……”
柳湄偏头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大胆而炽烈,“以后你尽管开口,我愿意的。”
叶春景硬着头皮对上她的视线,心里暗骂自己是特么大骗子,牲口。
“湄湄,这回我没邀请你跟我一起回去参加妹妹的婚礼,其实还有一个顾虑。”
“嗯?你是怕我爸妈……”
“不是,但也跟他们有关。黄金枝这回阴差阳错去给我妹妹做伴娘了,她前些天亲眼目睹了你爸妈来泳池找我算账,我怕你见了她会感觉不自在。”
叶春景之所以交代这件事,其实是担心柳湄或者逗比恰巧也刷到那条视频,所以干脆提前打个预防针。
柳湄吃惊不小,“你说黄金枝去给美兰做了伴娘?”
叶春景将应付骆秋红的那套说辞又述说一回,当然,故意隐去了在台上亲吻黄金枝的细节。
柳湄莞尔,“黄小姐脾气真好,对下面的人也非常有人情味,我想,我和她在马国的合作一定会非常愉快的。”
话落,柳湄的手从他的掌心挣脱,把他的胳膊搂紧在怀里,眼底波光潋滟,一往而深,“叶春景,我打算最近去一趟三亚,你有空陪我嘛?”
叶春景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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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这是被谁咬的吗(求五星好评!!!)(2/2)
不想,“必须的呀!你是想去度假还是……”
柳湄轻快承应,“黄董投资的项目,绿化工程体量巨大,光是花木采购总体预算就要三四个亿。事关重大,我们公司需要多方考察,就近确定几个大型花木基地作为合作方,三亚那边就由我负责洽谈。”
叶春景深为认同,“湄湄做事就是认真,难怪黄董说把这事交给你放心,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柳湄应道,“助理正在对接,就这几天吧,最迟下周,毕竟花木有它固有的生长期,这事拖不得。”
叶春景老老实实的交底,“湄湄,你一个人出远门我绝对不放心,我也非常希望自己能时刻陪在你身边,所以,我恳请三天后再出发行吗?因为我后天要送戴凤书回一趟江西。”
柳湄笑应,“这个没问题,说急也没那么急的。是戴凤书妈妈要出院了吗?”
叶春景摇摇头,“她妈妈快不行了,她爸爸是个渣男,从来就没问过自己老婆的死活,所有事只能由戴凤书独自扛下来。我看她最近太过伤感,整天魂不守舍,实在叫人担心,所以决定亲自送她回老家为她妈妈的后事做好准备。”
柳湄眼神温软,“这是积德的事,小戴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我在唐泼病房里第一次见到她就有几分喜欢。”
叶春景讪讪的道,“湄湄,你不吃醋?”
柳湄莞尔,偏头看着他,眉眼弯弯,“那我是该吃醋呢,还是不该吃醋?”
叶春景被她逗笑,“湄湄,你会吃醋嘛,真不知道你吃起醋来会是什么样子。”
柳湄眉梢轻挑,“想看?”
叶春景薄唇勾笑,“嗯!”
柳湄从怀里拿起他的胳膊,举高,刷的撸下袖子,两只小手攥紧,送到自己的嘴边,张嘴就要去咬,“如果我吃醋了,会咬……”
她的话忽然刹住,愣怔怔的看着他手腕上侧三寸位置上的咬痕,偏头,“这是被谁咬的吗?咬这么狠?”
叶春景脑子里嗡的一声,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大脑疯狂运转,紧急思考着应对的话。
这是骆秋红咬的啊,可要了老命了,叶春景瞬间有种被抓包的恍惚!
蓦的。
他的脑子里灵光一闪,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他将被咬的胳膊收回,放在自己眼下看了看,故作轻松的笑道,“确实是咬的,而且,咬的非常狠。”
柳湄拧眉,语带关切,“谁?”
叶春景解嘲一笑,“就我自己啊。”
柳湄愕然,“叶春景,你没事咬自己玩儿?”
叶春景讪笑,“也就是我妹结婚那天,我喝了不少,回去后想到了在鸡鸣寺立下的重誓,当时脑子一抽就狠狠咬了自己一口,直到咬出了血。”
这个谎应该能说得过去吧,毕竟男人和女人的牙齿没什么不同。
柳湄水眸清亮,捉住他的手腕,把胳膊放到自己的腿面上,葱指从咬痕上轻柔抚过,“你干嘛这么傻呀?”
叶春景倏然红了脸,真的有种一头撞死在秋千架上的冲动,但是,自己真的不能死,舍不得死。
“湄湄,我只是用这种愚蠢的方式提醒自己别忘记立下的誓言:今生今世我和湄湄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