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怎么把信烧了(1/2)
男人听到女孩的话后,身体猛地一僵,随后咬住女孩的粉嫩的唇瓣,含糊不清说:“对。”
他就是吃味了。
那个人在信里那是那么亲密地叫她荔枝。
而且那个人还跟她一起长大。
跟她一样年轻。
想到这些,迟恒就酸的不行。
秦荔:“......”
答应的这么爽快,她反而不知道做什么了。
“唔。”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到她的底裤边缘,秦荔连忙抓住他的手腕,轻喘着气说:“现在是白天啊,大家都在家呢。”
趁女孩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上时,男人趁其不备叼住她的耳垂,另一只手握住女孩的细腿轻轻摩挲,“白天你不想吗?”
秦荔舔了舔唇瓣,脑子里晕乎乎的,“可是......”
屋里没有大镜子,这是迟恒最遗憾的事情。
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时有多美。
就像雨后的芍药,艳丽羞涩又脆弱。
仿佛自己一用力,就能将她折断一样。
他又爱她的细腰,生怕自己用力就会把它折断。
男人的唇瓣流连在女孩肚脐周围,秦荔感觉自己就像濒死的鱼一样,细白的手指抓紧......
因为现在是白天,屋外随时会有人经过,秦荔又不可控制的沉溺其中,又不得不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雨渐渐变大,何翠英骂骂咧咧地将跑出来确认柴火盖好没有。
“咋这么大雨,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陡然听到何翠英的话,秦荔吓的魂都没了,红着眼将男人的脑袋推开,“迟恒哥呜呜呜别,妈、过来了......”
她这样的状态,简直要了迟恒的命。
迟恒额角青筋暴起,堵住她的唇瓣,轻轻安抚她,“乖,不怕,我把门锁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荔抽抽搭搭的将脸埋在枕头里,任由男人跟她洗澡跟她穿衣服,她都闭着眼不肯说一句话。
这个混蛋!
迟恒帮自己媳妇把衣服穿好后,翻身上床将媳妇把抱进自己怀里。
“荔枝。”
这人在男人堆里混习惯了,不仅没察觉到秦荔生气了,而且还凑过去跟哈巴狗一样在自己媳妇脸上亲来亲去。
小姑娘虽然瘦,但是身上的肉香香软软的,跟没有骨头一样。
他一会捏捏秦荔的手,一会捏捏秦荔肚子上的软肉。
真神奇啊。
明明腰就那么一点,肚子上居然还会有肉。
“啪!”
秦荔一巴掌拍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气呼呼地瞪他一眼,“不许捏!”
迟恒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像变态,他清了清嗓子,“好,要不要起来?等会要吃饭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荔就又怒了。
他还知道要吃饭啊!
大白天的,家里所有人都在呢,他居然拉着自己硬生生弄了一整个下午!
夫妻俩大白天的关着门在房间里待了一个下午没出门,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在里面干嘛啊!
她都没脸出去了。
秦荔捂住脸,“我不吃,你要吃自己出去吃吧。”
“不吃饭怎么行?”
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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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怎么把信烧了(2/2)
恒坐起身,把自己媳妇也抱了起来让她坐自己身上,“我跟你端进来?”
秦荔:“.......”
最后,还是迟恒一个人出门吃的晚饭。
何翠英见他一个人出来,皱眉问他:“荔枝呢,又不吃晚饭?”
前两天秦荔生理期,晚上一点胃口都没有吃不下东西,给何翠英急的哟。
咋能不吃东西呢?
现在身上都走了, 不赶紧吃了补一补怎么行。
迟恒清了清嗓子,“嗯,她下午睡觉鬼压床了,头晕不想吃。”
何翠英:“那留碗粥吧,荔枝不喜欢吃酸萝卜,等会给她多弄点酸萝卜开开胃。”
“行,谢谢妈。”
等大家都吃完后,迟恒才端着粥和小菜回屋。
房间里,秦荔正趴在床上看书。
她小腿有些酸,便翘着晃来晃去,缓解酸痛。
听到开门声,她抬头看去,看到男人真的端了吃的进来,她眼皮子都跳了下。
赶紧将书合上,忍着腰酸翻身坐起来,“你怎么真的端进来了啊,爸妈没有说什么吗?”
“他们能说什么?”
许是秦荔比迟恒小了十二岁的缘故,家里人总觉得秦荔还是个孩子,平时遇到事情也都很照顾她。
所以迟恒说她身体不舒服,何翠英想也没想就说给她留饭,而迟恒给她端进房间,大家也觉得没什么。
城里来的知青,亲妈死那么早,爹又是个没良心的。
怪可怜的。
将碗放在柜子上,男人长臂一展,将媳妇捞进自己怀里,“妈按你说的法子烧的青椒,尝尝?”
闹了一下午,闻到饭菜的香味她就饿了。
“嗯。”
秦荔点点头,乖顺地张嘴,“好香啊。”
迟恒看到女孩无意识探出来的粉嫩的舌尖,眸色又暗了暗,“真有这么好吃?”
“对啊!”
自从开始去罐头厂上班后,何翠英对于做饭不仅没有变的敷衍,反而更加认真。
并且还主动把做晚饭的活揽了过去,让秦荔只用在家里做一顿午饭就行。
婆婆的手艺越来越好,秦荔肚子上的软肉就长起来了......
想到肚子上的肉肉,心下一惊,“我吃不下了。”
迟恒皱了皱眉,“再吃点。”
“不吃了不吃了。”
秦荔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穿好鞋后开始在房间里溜达。
乡下就是这点好,屋子宽敞。
迟恒将剩下的稀饭喝完后起身走到厨房将碗洗干净,何翠英正在厨房里揉面,看到他过来后手里的活不停,问他:“跟荔枝吵架了?”
迟恒放碗的动作顿了顿,“没有。”
何翠英瞅了他一眼,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看着表情摆明心里藏着事。
“这夫妻俩啊,有事情就摊开说,别自己堆在心里,闹的两个人都不舒服。”
迟恒将碗放了回去,“嗯。”
回到房间,秦荔已经没有转悠了。
她手里拿着那封信,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火柴,刚把信点燃,迟恒就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动作,迟恒关门的动作一顿,不自然开口问:“怎么把信烧了?”
“又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写的,看着心烦还不如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