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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保太子还是保朝纲?

   第265章 保太子还是保朝纲?(1/2)

摄政王不疾不徐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沈七月早都想吐槽这古人装b这件事了,给人增加心理压力,总是要假装喝茶拖延时间。

她作势也端起了茶杯,轻轻地刮着,不时抿上一口。

摄政王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清了清嗓子,可沈七月依旧低头吹着自己手中的热茶,他只好忍着气等着。

沈七月心中暗笑,又迎着他的目光镇定地喝了几口茶,才将茶盏放下。

“王爷,真是好茶。”

摄政王哼了一声,“你若是喜欢,离京的时候让景桓给你带一点。”

“多谢王爷。不必了,喝茶多了晚上睡不着容易胡思乱想。”沈七月谢绝,“对了,您刚才说有事想听听民女的意见?”

“我刚才收到消息,景桓再次进宫了。”

沈七月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到现在既没回去,也不在王府,原来是进宫了。

“太后召宁王去其宫中用膳,意欲毒杀,景桓此刻进宫危险重重。”

沈七月“腾”的一声站起身,万分惊骇“那……那您……为何……”

“放心吧,太后日后还需我助力,景桓不会出事。”

摄政王语气轻松,仿佛这件事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七月又急又气,他明明知道宁王有难,陆景桓以身犯险。

他还能镇定自若地跟自己说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丝毫不将二人的安危放在心上。

“陆景桓不会出事,那宁王殿下呢?宁王是您的亲侄子。”

“大行皇帝也是我的侄子,他若是有遗诏,那小太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

摄政王蹙眉看着她。

“呵呵。”沈七月笑出声,看着摄政王的目光里没有了之前的战战兢兢,全都是一览无余的嘲讽。

摄政王看得火大,“大胆,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还没有我一个农家女子看得清楚,我虽不知道你们这有何不同,可这种皇权社会,没有历史前车之鉴吗?”

沈七月此刻心中激荡万分,早已忘记了害怕,冷声问道。

“先不说大行皇帝有无遗诏,就凭他昨夜的那一系列部署,不顾朝纲不管社稷,只顾杀戮泄愤,为自己的幼子铺路。”

“那小皇子才刚一个月,如若今日宁王毙命,幼子登基,不是外戚专权,就是后宫垂帘听政。听说南地北境都外敌强盛,到时朝纲不稳,我看这江山社稷,迟早完蛋!”

“大胆!”摄政王大喊一声,站起身,指着沈七月喝道“一介女流妄议朝政。我看你是嫌命太长了。”

沈七月的头脑暂时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是想起了前世封建社会最飘摇的最后一百年,心中又痛又急,才忘记了现在的处境和环境。

“求您救救宁王殿下。”沈七月缓缓跪下,“他是世子心中最亲的人,他不仅是您的侄子,还是……先王妃的外甥……”

摄政王原本满腔的怒气,瞬间消减了一半。

他握了握拳,仿佛被人抽走了一半的力气,喃喃道“她……我是对不起她……”

“你起来吧,我念你无知,口不择言,不治你的罪了。”

沈七月不肯站起来“王爷,请您救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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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保太子还是保朝纲?(2/2)

宁王。”

“哼,你什么时候又跟宁王这么好了?”

“我对宁王的所有好感,一是基于他是世子最在乎的弟弟,他在意的人我都喜欢,二是宁王殿下……是朝纲希望。”

“朝纲希望?谁告诉你的?若是遗诏册立太子呢?”

沈七月舔了舔嘴唇“听说……内阁有封驳权,限制圣上作出不利于朝纲稳固的旨意。”

她几天坐立难安,只有翻书打发时间。

书上说,本朝开国皇帝开明,为了后世子孙不坏祖宗基业,更防止突发情况下贼人矫诏,特赋予内阁一项权利,即封驳权。

只要圣上旨意,经内阁和辅政大臣共同认为有悖于皇帝的真实意思表示,有害于朝纲社稷稳定的旨意,可以予以封驳不认可。

“知道得不少,封驳需内阁和辅政大臣共同认定,内阁早已认可宁王。”

“所以现在只有王爷,有没有遗诏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态度和想法。”

“若真有遗诏,我为什么要帮宁王?”

沈七月抬起头“那就要问问王爷自己了,您是要保太子还是保朝纲?”

摄政王看着眼前眼神坚定的少女,若有所思“保太子?还是保朝纲?”

“是。”沈七月咽了咽口水,想到宁王此刻的危险,还有陆景桓的心情,她壮着胆子开口,“以前的事情,我也听过一点,我想请王爷仔细想想,宁王殿下当初……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吗?若不是之前的皇上突然……”

“住口!”摄政王低声怒吼,几步窜到沈七月面前,“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沈七月吓得赶紧闭嘴,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摄政王不会不懂。

“我告诉你,这件事不管是谁告诉你的,不想死你就烂在肚子里。”

摄政王弯腰紧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

“你这样的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一介农女胆子如此之大,指点朝纲不说,竟然还敢满嘴胡说,句句都能杀头。”

沈七月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书房里沉寂下来。

摄政王直起身,缓缓走到书桌旁坐下,从一旁的画筒中,抽出一幅画缓缓展开。

沈七月的膝盖跪得生疼,见他不注意,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揉了揉膝盖。

“行了,宫里有我的人,他俩都没事,你起来吧。当着她的面,我再叫你长跪不起,她岂不是真的要去阎王面前告我的状。”

摄政王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凄凉和无奈。

沈七月不知道他说的谁,但听他这么说,心里骤然一松,赶紧扶着一旁的椅子站了起来。

酸痛的膝盖和小腿再次提醒她,事情一完就赶紧回安阳镇去。

这在京城别的不好说,再见见这个见见那个的话,早晚膝盖都要跪烂了。

“研磨来。”

沈七月愣了一下,看了过去,摄政王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她赶紧“哎”了一声,朝他走过去。

书桌上摆着一幅画像,一个双眉紧簇,眼里含泪的女子,倚在门框边,看着斜前方,手里的团扇遮住了半张脸。

沈七月一眼就看出了这画上的女子是谁。

那双眼尾上挑的多情目,跟陆景桓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