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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暗战

   第18章 暗战(1/2)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虽然不知道,贼人到底是为何而来,也不相信,贼人有本事,找到自己精心藏起来的战舰图纸。但是,想到有贼盯上了自己,韩庆之依旧觉得犹如芒刺在背。

当夜,又在院子里制造了七八处机关,确定即便有陈永华那样的高手进入院子,自己也能得到及时提醒,他才筋疲力竭地回房安歇。第二天早晨起来,自然顶上了一双黑眼圈儿。

而老天爷,却不肯给他补觉的机会。郑家前来接船的人,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就在今天到了。

韩庆之无奈,只好强打精神,与郑九斤一道前去港口迎接。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帮俞庆想对方发出了邀请。

来人名叫郑宝贵,是郑一官的族弟,同时郑家陆上分支,精心培养出来的社交高手。

如果韩庆之货卖两家,他肯定当场翻脸。然而,韩庆之却信守约定,坚持将盖伦战舰交换给了他,只是代替俞庆向他发出了会面邀请,他稍加斟酌之后,便笑着答应了下来。

当晚,韩庆之就又来到了春风楼,在杨万里请客的同一个雅间,陪着俞庆,请郑宝贵吃酒。

只是会面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郑宝贵一口一个将军,对俞庆尊敬有加。对转卖盖伦船给福建水师的提议,却坚决不肯松口。

哪怕俞庆将报价,直接翻了一倍,郑宝贵依旧礼貌地道歉感谢俞将军给了自己发财机会,然而,他只是受家族中长辈的命令,前来跟韩庆之交割,没有任何权力,处置已经到手的盖伦战舰。

如果俞将军真心想买,可以通过家族中长辈,与郑家的族长联络。双方原本就交情颇深,俞总兵的请求,郑家应该不会驳了他老人家的颜面。

话说到这个份上,俞庆再坚持下去,就没任何必要了。俞家与郑氏,如今算是盟友。彼此都有求于对方,断然不会为了一艘战舰,就撕破脸。

只是俞家想要郑氏割爱,光拿出钱财来,诚意显然不够。肯定得再添上一些别的条件,才能让郑家觉得交易可做。

至于这个添头是什么,自然得由两家的掌舵人碰面后商量。无论俞庆,还是郑宝贵,没没权做决定。

双方都是聪明人,立刻不再提有关盖伦战舰的任何话头。只管推杯换盏,喝了个眼花耳热。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郑宝贵便不再继续叨扰。笑着拍了拍手,朗声说道,“其实在下久仰俞将军大名,只是一直无缘当面求教。今日蒙将军相邀,回家之后,半个月之内在本家兄弟面前,都有的吹。刚好在来的路上,收到了一箱红货。不值什么钱,却适合拿去哄浑家或者相好。所以,今天郑 某就借花献佛,还请三位不吝笑纳。”

声音落下,他的两名随从,也抬着一个精致的箱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人弯腰打开箱盖,珠光宝气激射而出。

饶是出身于富贵之家,俞庆也当场被晃得两眼发花这帮海盗,也太豪横了,整整一箱子珍珠,颗颗有樱桃大小,居然还说不值得什么钱!(注中国原生樱桃,不是车厘子)

倘若换了值钱的宝物过来,岂不能将整个金山卫都买下?

而韩庆之,脸色也瞬间一变。不过,并非被箱内的金珠晃到眼,在他来的那个时代,人工养殖的金珠比这更大许多,并且更亮,更圆。

而是,他赫然发现,有一名郑氏随从的脊背微微弯曲,右腿也在悄悄地颤抖,似乎对此人而言,笔直站立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对于练过武的人来说,只有脊椎轻度受伤,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韩庆之分明记得,昨天夜里,自己仓促间丢出了夜壶,正中贼人的后腰!

“难道是九叔?……”?想到此人是郑宝贵的亲随,韩庆之的脊背顿时有些发寒。

然而,转念想到郑九在自己失忆之时的活命之恩,还有双方利益的深度绑定,他又迅速将这个怀疑从脑海里清除了出去。

郑九跟郑宝贵是亲戚不假,但是,郑九却穷得一年到头吃不上几顿好肉。而郑宝贵,则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一箱子珍珠!

更何况,自己的大部分财物以及从盖伦船上搜捡下来的物品,都存放在郑家。如果郑九想帮郑氏找某样东西,直接去翻便是。根本没必要,指点郑宝贵的随从偷偷潜入自己租来的住处!

想到这儿,他心神大定。先装模作样推辞了几句,然后才将给自己的那份礼物收下。

紧跟着,又耐起性子,听俞庆跟郑宝贵两人扯了半晌没营养的场面话,他才终于拱手作别。

俞庆是个公子哥,喝了酒之后,自然还要找个姐儿去温存一番。韩庆之却对寻常脂粉提不起任何兴趣,借口不胜酒力,笑着谢绝了对方邀请,醉醺醺地爬上了马背。

待坐骑离开了俞庆等人的视线之外,他立刻就恢复了清醒。悄悄将战马系在路边的树上,然后快步急转而回。

比起后世动辄十几万人口的“乡镇”,金山卫规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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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vodtw.la/book/5082/   第18章 暗战(2/2)

实小得可怜。而这个时代,有钱在春风楼喝酒喝到大半夜才散去的人,也是如同凤毛麟角般稀少。

因此,没花多少力气,韩庆之就找到了今夜的目标,郑宝贵及他的随从一行。

郑宝贵显然喝高了,在马背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可能掉下来,所以,他们的随从们不敢走得太快,分出人手替他牵着马,迤逦而行。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将其送入了停泊在码头旁的一艘装饰颇为华丽大福船上。

韩庆之在福船周围稍作侦查,发现船上戒备极为疏松,便准备摸进船内,找到那个被自己夜壶砸伤了后腰的家伙,审问其受何人指使。

谁料,还没等想福船靠近,忽然听到微弱的声响。却是那名郑氏随从,拉着一根缆绳,悄悄地自船舷坠向了笕桥。

韩庆之大喜,赶紧将自己藏于黑暗处。稍等了片刻,又悄悄地跟在那名郑氏随从的身后。

那名郑氏随从毫无察觉,单手扶着腰,嘟囔着迈步前行。不多时,便来了到了一艘不起眼的乌篷渔船旁。

韩庆之果断闪身,藏在了一棵野树之后。然后瞪圆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那郑氏随从,打了什么暗号。乌篷船上,很快就下来了另外一个人。先小心翼翼地,用目光朝四周围巡视了两轮,确定郑氏随从没被人跟踪,才哑着嗓子询问,“十七,图纸可带来了?”

“没有,姓韩的昨天夜里竟然赶了回来,差点把我堵在了院子里头。图没找到,我后腰还被他砸了一夜壶。”

“夜壶?你暴露了?”?乌篷船上走下来的那个人大吃一惊,伸手就去抓郑氏随从的衣领。

“没有,哎呦呵……我的腰!”?郑氏随从本能地闪避,却仍旧被抓了正着,咧着嘴低声叫嚷,“轻点,我的腰被他砸伤了。我没暴露,当时蒙着脸。今晚我陪着郑宝贵去赴宴,当着他的面,他也没认出我来。”

“那你回来做什么?”

“郑宝贵只从那小子手里买到了长船,绝口没提图纸的事儿?他也没向郑宝贵兜售船图。我怀疑,是不是岛津家的消息不准,特地过来提醒主上一下?”

“不可能,没有长船设计图,红毛鬼和岛津家的交易就无法进行。”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还得伺候郑宝贵多长时间?那厮非常多疑,随时可能发现我是受主上委派而来!”

“再忍忍,主上那边已经准备动手了。届时,郑宝贵这 边,肯定有很多对主上有价值的消息。哪怕拿不到船图,你也不愁没有大功可立。”

听到这里,韩庆之岂能不明白,那个名叫十七的随从,乃是别人安插在郑宝贵身边的细作,顿时,忍不住轻轻摇头。

谁说古人单纯来着,这他妈的,无间道都玩上了。好在今晚自己没有急着发作,否则,平白得罪了郑氏,还肯定抓不到盯上自己的主谋。

正准备继续偷听几句,一边推测那两人口中的“主上”,到底是何方神圣。却忽然发现,从船上走下来的那个人,悄悄地将手摸向了腰间。

紧跟着,异变突生,此人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郑氏随从的小腹!

“啊——”?郑氏随从疼得厉声惨叫,伸手去抓对方的脖颈。却被对方轻轻一侧身就躲了开去,紧跟着又是一刀,狠狠抹在了喉咙上。

该死!?韩庆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船上下来之人,为何刚刚给郑氏随从安排完了任务,就立刻灭口。急得两眼冒火,赶紧拔出缴获来的倭刀,从树后纵身而出,“站住,杀了我们郑家的人,老子跟你没完!”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放杀人者离开,否则,他将永远不知道,郑氏随从到底是受何人派遣而来。

怎么可能来得及?

那船上走下来的家伙,根本不上他的当。将带血的短刀,狠狠掷向了他的胸口。紧跟着,纵身就跳回了乌篷船甲板。

甲板上,立刻又出现了四五个身穿黑衣的家伙。面朝韩庆之快速蹲身,将数杆烧火棍般的物事,架上了船舷。

“砰砰砰……”?火光闪烁,铅弹乱飞,却是利用火绳枪,对韩庆之来了一段近距离齐射。

明知道火绳枪没啥准头,韩庆之也不敢顶着枪口冲锋。抢在火星闪起的瞬间俯身于一块礁石之后,以避免被对手误打误撞击中。

而船上的那群黑衣人,一轮齐射过后,却不做任何纠缠。果断砍断了缆绳,帆桨并用,将乌篷船驶离了海岸。

一股寒气顿时从韩庆之心底涌起,对手之狠辣果决,远超过了他穿越以来的任何敌人。而他,直到现在,仍然没弄清楚,对手到底是谁?

远处亮起橘红色的火光,却是驻守码头的兵卒,听见动静,结伴朝这边奔来。韩庆之不敢保证,兵卒中,就没第二个细作。想了想,果断抽身而去,转瞬间没了踪影。

月光惨白,万籁无声,死去的人仿佛睡着,睡着的人仿佛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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