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雌竞(1/2)
在林清菡讨好的笑容中,霍长烬抓紧的手机缓缓松开五指,“嗯,先去书房。”
林清菡勾起唇角,“那我去给你和爸爸切果盘。”
她背对霍长烬的讨好面庞在下楼那刹那,表情就不再是温柔,而是被得意与快感埋没,全都是成功报复陆黛宁的得意。
林清菡就知道在霍长烬心里,自己和陆黛宁比较,霍长烬终究是在乎自己。
她现在已经完全相信霍长烬心中的人是自己。
霍长烬在应付完林清菡,转过头进入书房,那张俊逸到挑剔不出来的五官阴沉,找不到一丝一毫温度,从抽屉里拿出来早就制定好的合同。
门口传来有节奏规律的敲门声。
霍长烬淡淡回应,“进。”
林雄对霍长烬很是客气,比起陆远扬,真的精明会做人,没有因为是霍长烬未来岳丈,就作威作福,给霍长烬摆脸色。
霍长烬看到林雄有礼貌的脸色,绝不诧异,像林雄这样在官场侵淫许久,察言观色最敏感,让人找不出来半点错处。
霍长烬示意,“林市长,坐。”
林雄也不推拒,用和善近人的精明口气说道:“长烬啊,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叫我岳父或者爸也行。”
霍长烬听听便笑,“岳父说的对。”
上一个让他叫岳父的人,现在就在蹲局子。
霍长烬不介意再送进去一个岳父。
林雄见霍长烬改口如此顺口,心里警惕也松懈不少,“我听清菡说你想下聘礼,正好我们也想将林家的诚意放上来。”
霍长烬不见林雄把诚意拿出来,嘴巴里说的比谁都好听,但也不恼怒。
抽屉里的文件递给林雄,霍长烬说,“我给林家的聘礼。岳父应该知道我虽然是霍家总裁,但是也不能随便将股份赠与别人,毕竟爷爷还活着,不想让霍家股份放到任何人手中。”
林雄点头,“这点我明白。”
就算是他也不会把自己打拼多年的公司股份拱手给人。
霍长烬指了指文件,“这是我名下最值钱的部分,也是我足够的诚意给您,另外一部分我也给了令千金,令千金的公司股份已经过户了。”
林雄打开手中的文件,当着霍长烬的面也不好多扫太多,但他大致还是明白了。
霍长烬除了在亿和项目上抽出来的利润给他外,另外将陆氏集团剩余股份全都转给林雄,而霍长烬只是暂时代理陆氏集团。
所有盈利全都给林家,霍长烬只是代理运行。
林雄看到这份文件时,无比惊诧。
这份文件就是让霍长烬免费给他们林家当苦力。
林雄万万想不到,但老狐狸的精明想法并不想让他放弃这种唾手可得的利益。
“长烬啊,这份文件让你白工作也并不是很好,不如按照公司利润给你。”
以退为进的口气让霍长烬一瞬间意识到林雄想表达的意思。
霍长烬将笔递过去,“岳父这话说的还是见外,既然是一家人,那可以共同花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给出这笔钱就是我的心意,你们签了收下,我也还有公司运转权。”
林雄明白霍长烬意思,霍长烬将利润给他,但是霍长烬需要时也要林家拿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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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雌竞(2/2)
应的利润。
霍长烬看中的也是林家背后的仕途,在做事上更加便利。
林雄也没有再推拒,再推拒的话,就有点给脸不要脸。
“既然如此,我就收下。清菡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也想给她出嫁妆不让被人笑话,长烬你也不要推辞。”
林雄将自己手中拿住的文件递过去。
霍长烬收过来,见到林雄没有将林家一点股份拿出来,就明白这老狐狸也根本不会将林家拆分开,防贼一样防他。
后面见林雄给林清菡的东西除了钱和商铺外,还有一处是没办法通过竞拍方式拿到的地皮。
见霍长烬脸上露出满意神色,林雄顿时勾唇,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商人想要什么。
“这块地,是私底下的,竞拍拿不到,这块地的地源最好,我现在给你。”
“好。”
霍长烬啪地收下道谢,一点扭捏姿态都没有。
林雄见到霍长烬如此痛快,知道这桩联姻就是成功。
林雄满意,霍长烬也满意林雄能利用这么多的职务之便去做事。
处理完林家的事后已经拖延过去一小时,霍长烬知道就算现在过去也不会改变什么。
也许过去,只会看见陆黛宁用恨意织成的恨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霍长烬在书房内看完和陆黛宁的婚纱照,眉头蹙起的越来越紧。
一刻钟过去后,从霍家车库底下发出来一辆速度飞快的迈巴赫,在夜色中行走。
……
霍长烬要来医院这事,周昼第一时间知道,也正在病房里给陆黛宁做检查。
陆黛宁从镇定剂昏迷到清醒不过半小时,体内已经出现抗药性。
她躺在病床上,发现自己的身躯已经湿透了,湿漉漉的病号服黏在她身上。
额头被汗水布满,仔细去闻还有泪水的咸涩味道。
陆黛宁鼻翼边飘荡着消毒水的味道,意识到躺在病床上后,才怅然所失的回过神来,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
外公死了。
她家产都没了。
连孩子最后也要拱手让人。
因为形象毁了,即便告霍长烬上法院,抚养权也不一定判给她。
陆黛宁将一切都在脑海里回味,心也被挖空了一角。
心里空落落的,就有冷空气灌了进去。
陆黛宁汲取一口凉气,试图张了张嘴,发声说话。
却发现一个恐怖的现实——
她是真的说不出来话。
周昼第一时间发现陆黛宁有反应,从噩梦中醒来了,快步走过去检查。
“陆黛宁?”他试图叫她,让她出声。
陆黛宁张了张嘴,只能说出来口型,却发不出来一个声音。
她急的满头冷汗,身子想从床上挣扎起来,写出来自己的遭遇,但浑身没有一丁点力气,在床上扑通挣扎了几下,都无力跌回去。
陆黛宁颓废的目视天花板,急的从眼角挤出一滴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周昼眉心紧皱,安抚道:“陆黛宁,你现在情绪不要太激动,我才能将一切都告诉你。”
陆黛宁僵硬的点头。
周昼说,“你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