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烬虎口倏地掐住陆黛宁的脸颊,“真是不听话,欠揍了。”
“啪。”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陆黛宁脸颊囧红,因为她身上的衬衫被暴力扯开了。
身体顿时一凉,陆黛宁肌肤完全暴露在外,泛起一层层粉粉的颤栗。
她下意识拿手去挡,“我还在怀孕,你要优待孕妇。”
“你这样做可真没把自己当成孕妇来看待。”霍长烬吁一口清气。
“我哪里没把自己当成孕妇?”陆黛宁辩解,但肯定就是理亏。
暴露在林清菡眼皮子底下,就是面临多一重危险。
陆黛宁死里逃生几次都是霍长烬出面,倘若没有霍长烬她可早就被人千刀万剐,但她不可能一辈子都缩在霍长烬的羽翼下,总有一天,她想成为乔木,和霍长烬并肩作战。
霍长烬见她眼底逐渐拧成的坚定,顿时意识到她在想什么。
他单膝跪着顶了进去。
陆黛宁以羞耻的姿势瘫在床上,咬唇,“霍长烬,门没锁。”
“没人进来。”霍长烬俯身,薄唇勾笑。
可语气里却好似在说:“没人敢进来。”
陆黛宁仰头,他悬在她上空,从她的角度能看到男人坚硬流畅的下颚线,也能看到男人若隐若现的锁骨,勾出缠人滋味。
霍长烬说完,剔看向陆黛宁,“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孕妇,不让我碰你动你,可我见你出去和外人逛街,对付林清菡倒是一顶二。”
从男人嘴里说得阴阳怪气,陆黛宁哑口无言。
她不说话,霍长烬拿捏得就过分,他双臂穿到陆黛宁腋下,轻轻一提,便轻飘飘将陆黛宁提起来,往大床中心送了送。
陆黛宁本能的担心霍长烬进来,毕竟她全身上下都被扒光了,下意识的夹住霍长烬腰腹。
霍长烬本就忍的难受,可陆黛宁送过来时,咬牙低闷一声。
男人将唇抿成一条直线,双臂撑在了陆黛宁身侧,磨了磨后牙,有几分咬牙切齿意味:
“陆黛宁,你想磨着我进去。”
“我没有,我怕你把我扔下去。”陆黛宁委屈乖巧的平躺下来。
见她不再反抗,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势,配上无暇胜雪的肌肤,对身心健康的男人无疑是视觉上绝大的冲击。
霍长烬不是吃亏的主,他能在任何事上纵容忍耐,但唯独不会在陆黛宁身上忍。
在陆黛宁做出动作后,霍长烬扯开领带,姿势几乎粗暴的将人提到大腿上。
他缠了上来,从陆黛宁背后一寸寸亲了上来,比美人蛇还要性感,不给陆黛宁从沦陷中清醒的机会。
“没这么开发过?”霍长烬在她耳边哑声问。
陆黛宁脊背贴在了霍长烬滚烫的胸膛上,被薄唇烫得浑身颤栗,浅吸一口气,“霍长烬,你别闹我。”
陆黛宁拿捏着分寸往前蹭,刚蹭了不到几厘米的距离,低沉磁性的嗓音便在她耳边响起:“谁玩.坏谁还不一定呢。”
“老流氓。”陆黛宁耳朵一红,身子向前靠。
霍长烬一双手突然搭在她腰间扣住,一本正经,“逃的这么远做什么,这姿势挤不到孩子。”
陆黛宁紧张呼吸,没接话。
房间内的气氛安静又莫名暧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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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二十多分钟过后,霍长烬炙热的薄唇才勉强从脊椎尖一路蹭到尾椎。
陆黛宁浑身止不住颤栗,从喉咙里发出暧昧到会让人浮想联翩。
“霍长烬。”陆黛宁想挣扎。
霍长烬炙热的薄唇就贴了过来,覆在她后颈,低笑,“叫我做什么?”
“我怀孕。”陆黛宁说。
霍长烬,“我也没做什么。”
陆黛宁心里大哭,这还叫没做什么?吃干抹净都干完了,要不是没到三个月,他肯定就会先进去见一下下一代。
陆黛宁身体挣扎,但到底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小声的软绵绵问道:“霍长烬,我真是你第一个女人吗?”
鬼使神差的,就问了出来。
霍长烬冷笑,兴致也的确被陆黛宁泼了一盆冷水,“突然问这个,是很在乎?”
陆黛宁心倏然一紧,“没。”
霍长烬吻了下脊椎尖。
陆黛宁能感觉那不是吻,而是舔。
湿湿的触感让陆黛宁身子颤了下,心抽的紧,“只是好奇。”
“真是好奇,你就不会问。”霍长烬提了提唇,笃定道。
陆黛宁上一世不关注不代表现在不关注,她爱上霍长烬后自然就希望霍长烬从身和心都属于自己,但这不代表她就是不能接受霍长烬和她在一起不是第一次。
她想完,闭上了眼,应道:“成年男女的世界,我懂。”
话落,陆黛宁落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力道,将她提着腰磨坐在腰腹间,咬着她后颈上的娇嫩肌肤哑声说:“你懂什么?你睁大眼睛是看见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过
霍长烬嗓音低低沉沉。
陆黛宁却惊讶问道:“那你要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过,还要我知道,现场观摩,那你就是变态吧!”
听这话,霍长烬起初只是咬在陆黛宁后颈,后来,又咬在了她白嫩的肩膀上。
陆黛宁身子打颤,倒吸气,“霍长烬。”
霍长烬动作停下,热气吹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麻酥感滚起来,“这个问题,答案很难想到?”
陆黛宁,“难。”
陆黛宁话落,本以为霍长烬会惩罚她什么,他却只是僵住什么都没说,好半晌,身体上的燥热全都褪却后,一件又一件的将陆黛宁的衣服捡起来给她穿了回去,温凉的声音扔了句:“自己测胎心。”
丢下桌子上的一堆仪器,霍长烬便出门。
陆黛宁看向霍长烬气郁火火的背影,咬紧下唇。
她貌似真把霍长烬惹火了!
本来两人在一起,之前过往就已经是彼此过去式,只要没有出轨,她都没必要过问,问了反而是一根刺。
陆黛宁抓起手机,给罗红发了消息:“你会问你现任前男友的事吗?”
“我泡过的男人,和哪个女人开过房我都知道,有的甚至还是我亲自去开的房,如何?”
罗红回完后,陆黛宁便无话可说。
没人能有罗红这心理承受能力和潇洒的劲儿。
陆黛宁刚抓起测胎心的仪器研究。
‘砰’地一声响起,霍长烬又迈着长腿回来了,身体早已经不是刚才那套西装,而是一套质感极高的深灰色。
霍长烬走过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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