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惩恶扬善(1/2)

大锤这个班长一路走一路垂头丧气后悔冲动了，大明则与其他战友兴高采烈互相吹捧着今天攻打镇巡查部的“丰功伟绩”，确实镇里这帮巡查平时作威作福，欺负欺负普通人还可以，哪里是这些大头兵对手。不过也跟大家都差不多是一阶左右实力有关，实战的技巧可以让像大明这样一阶士卒徒手一个打十个地方巡查部一阶巡查。

等他们来到卫戍区，进了大门就感觉情况不对，其他两个兵甲的人都幸灾乐祸看着他们，有人把跟着他们回来的小蕨母亲带走，往会议室方向走去，而小布他们则被其他战友猛虎般冲上来压在地上捆绑起来，只见一个个战友在捆绑的时候，都偷偷在其耳边说：“监察部的来了，大金牙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装个样子打一顿了结这件事情”

“我说兄弟，你说的我听懂了，你不要像捆猪一样捆我行吗？我想起来了，你小子当兵前就是个杀猪的。”大明痛苦的哀嚎着。

与此同时，大金牙一反常态，一本正经的站在前面，边上还有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年轻人，他带着黑色的口罩，只能从眼神中看出他的愤恨。

“着令，第三兵甲二班无组织无纪律，擅自在休息外出期间到巡查部闹事，虽然没有酿成大祸，但是影响恶劣，对卫戍区造成不良后果，法不容情，必须军法从事，按照寻衅滋事罪当罚鞭刑。二十军鞭，一鞭也不能少。”

下面的二班兄弟们一个个叫苦连天：“小队长，现在都是文明社会了，还用鞭刑啊。”

“闭嘴，行刑，再说给你改成宫刑。” 大金牙恼火的看着这些还在嬉皮笑脸明显就不是好演员的士卒。

一鞭皮开肉绽，二十鞭就是血肉模糊了，任是好汉，最后也忍不住张口呻吟了。

大金牙边上的监察部官员点点头：“既然小队长能够秉公执法，我也就不上报贵部违纪行为了，希望贵部能够管好人，这次与巡查部的打斗影响极其恶劣，镇巡查部都准备向州级机关申诉了。”虽然他明显比较年轻，但是代表一级监察组织说话，大金牙也不得不陪着笑，不住点头称是。

最后那个青年人对大金牙要求带走涉及此次打斗事件的小蕨母亲和小蕨尸体。大金牙满口答应，让底下还趴在板凳上的张小布他们都怒火中烧，痛骂大金牙。

没想到去带人的底下回来报告人不见了。

“人怎么不见了？”监察部年轻人急了，大金牙比他更急，亲自带他前往原本安置人的会议室，结果空空如也，只剩下会议桌上一滩冰水。

“报告队长，我们也弄不清楚，原来那个女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她徒手带着冰棺，快如捷豹，一下子就翻墙跑了，我们也是‘搓手不急’”。目击证人哨兵甲乙丙都如此说道。

监察部年轻人一下子火了：“胡说八道，黑白颠倒，一个孱弱中年妇女怎能跳出守备森严的卫戍区。”

“事实有待查清，放心，我一定会写份证明报告给你带回去交差。”大金牙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年轻人火气就是大，摇手说不必了，便气冲冲走了。

重新来到操场的大金牙用鞭子一个个拨弄着趴在地上的士卒：“曹，刚才那几个骂我来着。”

张小布突然有所感悟，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运行着第二阶功法，大金牙瞟了他一眼，对其他人说：“你们看，连小布丁都这么用功了，你们要是明年一阶达不到圆满，都给老子到后院种菜养猪去。”军中士卒多以外号作为代号称呼,起外号成了军营特色，没啥技术含量，一般根据姓名，体格特征，特定场景触景生情来定外号，只要叫的人多了，时间久了，也没人称呼大名了，成为专属名称。像大锤大明兄弟本姓崔，所以先来部队的大锤得了这个外号，后来的大明不干了，他不想别人叫他二锤或者小锤锤，嚷着要叫他大名，结果大名是什么很多人忘记了，既然让喊大名，那就叫大明吧，大明这个代号就这样得来的。而小布的外号是布丁，谁让他进军营时候又白又帅是个奶油小生呢？哪怕后来他历练成黝黑的皮肤，也是布丁。

敷上药，一群人在宿舍里哼哼唧唧，大金牙叼着根烟就进来了：“别装了，这点小伤一晚上就能下床，打你们的兄弟还不知道轻重，皮肉伤又不是筋骨伤，一个个装的挺像。”

黄眉爬起来，勤快的给大金牙点上烟，然后又躺下去。大金牙满意地吐了口烟雾：“监察部那这么糊弄肯定还是过不去，只不过明面上我们不吃亏，现在当务之急是得占理，一个得防止他们灭口，二个是找到事件的真相，既然是你们搞出来的事情，就由你们去办，搞不定就乘早歇火，明儿我找个关系把那个女人送到外地好生生活。”

沉默了一会，大明大嗓门开了腔：“队长，放心吧，事情交给我们。”

“放心个毛，搞不好你们弄完这件事，卫戍区也呆不了，本来指望你们养我，以后我养你们啊？”

大金牙骂骂咧咧的把几个正义凛然的大头兵骂的做不得声。

“小蕨死的很惨，不帮他讨个公道，我怕以后睡不着。”张小布突然说了一句话，重新把大家说沉默了。

大金牙狠吸一口烟，把烟屁股丢到地上：“大家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是战场，死是光荣，但在这里，看见一个人死的就像蝼蚁，我也看不惯，既然你们哥几个要管这件事，那我说好，军营里每天都会点你们名，反正都在养伤，如果有些杀恶扬善的王八蛋去把事情做漂亮了，跟我们也没有干系。另外张小布留下，其他人去做。”

“为什么？”张小布爬起来，与大金牙直视。

“滚，别这样看老子，老子花血本给你们升阶容易吗？烟都舍不得抽好的，本来指望你们一个个升官发财，孝敬我，现在一个个要去送死，布丁，你二阶没达成小成，那都不要去。”

“不！我要去。”小布毫不相让。并给出了大金牙最后没有拒绝的理由：“不去，我心神不宁，练功容易半途而废。”

翌日清晨，大锤带着这一班人活蹦乱跳的爬墙外出，负责监控的哨兵抱着头：“我靠，头晕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今天可以放一天假了。”

大金牙把小蕨母亲安顿在码头巡逻休息室内，站岗的哨兵看大锤这帮人来了，打个哈欠转身不见。于是众人很顺利把人和小蕨尸首转移到一辆无牌照的电动货车上。

张小布把昨晚一班人商量的计策与身心疲惫的小蕨母亲讲好，然后大家乘坐一辆地方牌照货车偷摸来到小蕨家中。身手最为矫健修炼柔体呼吸术的八两从公寓楼一楼小蕨家左邻右舍和楼上邻居窗子爬进，依次将制服的小蕨三家邻居老老少少十几口人带到了小蕨家里，修炼轻盈呼吸术的蚊子爬到房子附近制高点放哨，阿龙作为货车司机留守货车。一套抓俘虏程序完成，在小蕨狭小的杂乱的房间里，在显示了一下肌肉后，这些邻居对这些蒙面大汉完全没有抵抗力，七嘴八舌的把前晚情况说了个大概。

原来那日深夜，随着一阵急刹车声，一群黑衣人在一个小孩子指引下砸开了小蕨家门，一进去就是打人，邻居们平时还算亲近，于是惊醒过来的人想出去看看情况，结果每个楼道前都站着一个壮汉，看哪家开门就拿着刀棍逼迫他们退回去。

最后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死了。”然后就是小蕨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声，不少邻居透过窗子看见黑衣人拖拽着小蕨妹妹上楼前一辆面包车，小蕨父亲冲出来想抢人，被人一棍子背后放翻，也丢到了车里。后来黑衣人走之前还挨家挨户威胁了一遍，扬长而去。邻居们都胆战心惊躲在自家房里不敢出来。直到第二天凌晨小蕨母亲崩溃哭闹再度惊醒了众人，见没有黑衣人阻拦，胆子大的人才敢出门，然后就是巡查部来人，但是巡查来取证时候，都是先威胁一番，拿了一叠钞票，再拿出武器摆在一边，所以他们只能按照这些人要求做了昧良心的口供，画押按印。

张小布问他们：“那个指认房门的小孩子是谁？”

邻居里有个小孩脆生生举手回答：“我知道，他跟小蕨哥哥一个班的，在学校很有名，叫小霸王。”

大锤这边也完成了房子里的勘探，虽然被巡查部的以封守名义破坏现场痕迹非常厉害，但是大锤还是找到了一些痕迹证明邻居所说。

听到真相大家都非常不淡定，大明和小布还很自责难过，小蕨的死竟然真的与他们有关，如果不是他当时好心相助，也许小蕨依然会被霸凌，但不一定会死。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那个学校的小霸王有这么毒辣，好像当时自己和大明就没有打到这王霸犊子。小布灵光一闪，想起那个喊道我哥是周令的小孩。难道真正主使人是这个所谓的周公子。

修改了一下作战计划，算好时间还没到学生上学时间，众人先来到学校门口堵小霸王，正巧小霸王也提前来到学校门口，带着个跟班在拐角地方拦着低年级学生勒索钱物。

大明也不废话，一拳打晕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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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惩恶扬善(2/2)

霸王，在跟班惊恐目光下把小霸王丢上了车迅速离开。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就算是小霸王在同龄人里身体出类拔萃，但在大明几拳下来就屁滚尿流的招供了，背后正是原名周天的周公子指使的，他将学校的事情怪罪于栗蕨，正好他哥回来了，就让父亲派来看顾他们的幕僚筹划了这起复仇，原来只是让去栗蕨家打砸一场，没想到打手手太重，把栗蕨当场打死了，而领头的那个幕僚又看上了栗蕨的妹妹，索性抢人并打杀了栗蕨父亲，最后找到镇巡查部的部长，演出了那么一出颠倒是非的戏码。

从小霸王口里零零碎碎的线索里归纳出整个事件经过，在场的每个人都爆出粗口，牙齿咬得咯咯响，但是小霸王也只是认识周天，至于那个带头主谋幕僚更是不知何许人，小霸王看着周围人目光不善，早吓得大小便失禁，但是大锤对这个为虎作伥的小霸王，也只是问出周天的住所后，索性一掌打晕，嘱咐阿龙开车把他丢到郊外去。

小蕨母亲知道真相后哭晕几回，哭着喊着她女儿妮妮名字。在场的人面色沉重，还是大锤拿主意给大金牙打了电话，那边大金牙沉默很久，说让他们每个人想清楚，如果要强行出头他就只能按照逃兵上报论处。逃兵在大虞是重罪，不光抓到按罪惩处，还会影响家人生活。

先不说帮小蕨出头如何翻案，再者他们对周天家一无所知，能不能抢回栗妮妮，找到真凶也是个问题，这些都对他们的职业习惯提出了挑战。

“谁要去？”大锤半天蹦出三个字，敲在了在场八人耳边，大明作势要开口，但被大锤用严厉的眼神把话逼回去了。

张小布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在场的只有他跟蚊子属于禹洲遗民，没有牵挂，但他看蚊子时候，后者刻意躲避他的眼神。小布沉默了一会，对大锤说：“我去，我会找够证据，争取把妮妮抢回来，如果以后有契机，还请大家能够为苦主伸冤翻案。”

说完他抱拳行礼，其他人带着愧疚也回礼。小布大步流星走出废弃仓库，骑上门口停好的一辆无牌照机车，这时候大锤跑出来，一手拖扯着长长的电话线，一手拿着电话要小布接电话。

小布还没有靠近电话，里面大金牙愤怒的咆哮就炸起，骂他们都是没脑子的笨蛋，还说小布是他最看重的人才，竟然也会做这么没头脑的事情，事实上自从打算不再猥琐发育，小布觉得做事但凭问心无愧，心中一道枷锁打开了。他耐心听完大金牙讲话，斩钉截铁告诉队长自己已经作出的决定，这回换大金牙沉默了，最后告诉他自己会马上上报他当逃兵情况，警告小布不允许使用任何有关军团士卒身份的东西，但是不管小布取没取得足够证据，要求他今晚务必到码头巡逻点后面仓库报到。

最后大金牙一声“活着!”后挂掉了电话。

出于对这位一直照顾自己并且在新世界的引路人，小布毫不犹豫答应了，全身摸索了一下，把身份证件和一些标识符号交给了大锤。然后准备发动电动机车，这时候一包东西飞向大锤，一个人影快速跨上机车，把小布挤到身后，边开动机车边喊道：“哥，咱家以后靠你了，跟爸妈说儿子没给崔家丢人。”

机车电掣风驰，大锤后面追出喊出的话两人都听不到了，小布挪动屁股往后移动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用力打了一下前面开车的大明后背，两个人在旷野中哈哈大笑起来。

周天的家很好找，按照小霸王的诉说，他俩很快就在城南一个别墅小区前停下来，藏好机车，张小布跟大明翻进小区，装作路人先将小区安保力量大致侦查了一下，找到了东边最大一栋独门独院的豪宅。通过观察，他们计算了房子安保人员数量，贸然进入好比耗子给猫拜年——找死。于是他们最后又回到了学校，期盼周公子周天并没有因为小霸王的失踪离开学校。

也算他们运气好，小霸王逃学翘课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连周天都不引以为然，放学时候，周天楼着小女友玛丽步行出门，身边只跟着两个保镖。张小布与大明算好时间，两人蒙好面巾，在他即将与女友踏上私家车时候，出其不意将周天制服，而大明蓄势已久使用暴击连续重伤两名保镖。两人带周天到后门落座，威逼周家司机开车，然后仗着对晖轮埠地形的熟悉指挥车辆一路穿小道走偏路，半路让司机下车并带话回去，要昨晚抢夺那个叫栗妮妮的女孩来郊区红树林交换周天。

到了郊外，随意停留在一处荒丘处，藏好车，大明像拎小鸡一般把周天扔在地上，周天已没有早先的狂妄，一个劲讨饶求救，大明嫌他聒噪，连打他几个耳光才安静下来。

张小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录像机，调好了录制模式，然后对周天说：“我们不要你的钱，就了解点事情，你要是实话实说，也免了皮肉之苦，否则，等不到交换人质，我们就埋了你。”

周天惊魂未定扭头看着大明，连连点头，小布按照时间地点人物要素要求把栗家惨案问了个明白，周天倒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承认了小霸王所说，还还原了整个惨案前因后果。原来他回家后给脸敷药“正巧”被回来的二哥周令看见了，本以为他惹事，结果发现是被惹了，周令当场发了脾气：“在这只有我家人能欺负人，什么时候轮到卫戍区的丘八来欺负我弟弟。”准备打电话找卫戍区霉气。

结果被家族派来照顾两兄弟的幕僚姜先生拦下来了，这晖轮埠为北部河岸重镇，每个部门都是高配，卫戍区小队队长据说也是姬家人。再说周天之前在京城犯过事转学来这边疆之地，原本就是借着二哥的由头来这躲灾，如果小事大办，传到京城，又要被对头针对，实在得不偿失。

周天本来指望二哥能替他出头，听了姜先生的话也知道轻重，不敢作妖。但周令觉得在幼弟前没什么表示也不对，于是说那就找学校麻烦，出口气算了。

张小布心思还算活络，每当周天想推脱自己责任，避重就轻回答问题时候，他就会打断他的话反复问个明白，后来周天架不住询问，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周天记恨栗蕨，特别是后者那双不服输的眼神让他总觉得不舒服，于是他跟二哥说学校挺好的，找几个人把栗蕨打的一个月起不了床就行了。

姜先生也觉得这事如同小孩子过家家，就这么办吧，周令顺了弟弟的意思。周天呼来小霸王带路，闲来无事的姜先生说出去透透气，跟着保镖一起去帮他办事。

说到这里，周天嚎啕大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姜先生会看上栗蕨妹妹，还把栗蕨跟他爹打死了，我真不知道啊。我就让他们去稍微教训一下栗蕨。”

张小布跟大明觉得心里很堵，说不出什么滋味，后来的事情周天只知道姜先生得了栗蕨妹妹就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要了单独一个套间说要驯服这个小女孩，二哥周令也没当回事，找了个亲信去巡查部走门路，旨在消除社会影响。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巡查部的没把栗蕨母亲和栗蕨尸体带回去，后来卫戍区大闹巡查部，把姜先生气的要死，周令亲自去卫戍区惩治了那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头兵，但也要回人。下午周天上学时候，姜先生还在跟周令商量善后事宜，但是周天不知道结果了。

张小布又反复问了好几遍，把细节处都对应上了，然后一棍子敲晕了周天。拿出录像带小心装进一个盒子里。

此时负责观察的大明叫小布好像有动静。张小布闻言爬上黄丘顶部，顺着大明手指方向看到来时的城郊马路上一路排开来了两辆牌照为黑色的车。这种牌照只有军团和监察部共有。而小镇只有卫戍区一支地方驻军，不用说，这肯定是周令借助监察部的力量追踪到这里了。

看到全副武装的监察从车子出来，几人都露出红色手腕，张小布断定他们都穿了A级殖装，殖装跟仿生皮肤一样贴合人体，不同级别的殖装对修炼了呼吸术的人体辅助提升效果不同，三阶内有效是殖装的术语。比如最低级的A级殖装对应一阶提升可达100%，但是对二阶就60%，对三阶为20%，对四阶提升几乎为零。目前人类殖装只有A到F六个级别，AB级殖装最为广泛,卫戍区就编配有少量列装，所以张小布对于红色的A级殖装非常敏感，现在就是不知道对方是几阶。

“怎么办？”大明问小布。

“我觉得对方根本没有交换人质的打算，监察部出手，肯定有特有的追踪手段，反正证据也到手了，咱们快走。”张小布拉着大明悄悄后退，回到讯问周天的地方。

“这家伙怎么办，刚才我就觉察他认出我了，说话故意绕弯，小小年纪，如此狡诈，直接宰了吧。”大明看着地上昏迷的周天气不打一处来，还好张小布拦住了他：“杀了他也不能为栗蕨报仇，再说杀了他，这留下的证据就作废了。”

因为怕被追踪，在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手段情况下，张小布与大明运用以前打仗跑路的经验，给自己全身喷上了草木粉，没敢动来时周家的车，悄悄的顺着之前侦查好的林间小路快速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