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逃(1/2)
王茗神情骇然。
尽管他们已经十七年没见过了,尽管他们的容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她。
她就是自己前世的妹妹,姜初雪。
王茗思绪万千,最终凝结成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可他一个小小的内门武者,怎么可能在先天武者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呢?
“亲爱的哥哥,跟我走吧!”姜初雪轻声说道。
王茗没有回应他,只是低头思索。
姜初雪神色凄然:“哥哥,为什么?”
“我们已经不再是亲属关系了,没有了世俗伦理的禁忌,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我呢?”
随即她又癫狂大笑:“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带走!”
两人相见如初,一点都没变。
王茗突然抬头:“小雪……会好起来的……”
姜初雪愣住,短短的一句话,像是触动到了她灵魂深处。
趁姜初雪愣神的功夫,王茗急忙催动内力,向城内逃去。
姜初雪反应过来,但她没有去追,反而是怔在原地,呢喃道:“亲爱的哥哥,你跑不掉的……”
大概跑了一刻钟时间,王茗逃到了玲武山山脚,他转头看向后方,没人。
王茗松了一口气。
突然,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怎么不跑了?”
王茗身体就此僵住,他迅速环顾四周,一个身穿黑袍的青年男子缓缓向他走来。
黑袍青年发出一声怪笑,他手中飞出一根怪异的绳子,似有灵性,快速缠绕王茗。
王茗撒腿就跑,但怪绳速度极快,短短两息时间,就将他五花大绑。
黑袍青年将王茗抱起,扛在肩上,然后催动真气,快速疾行。
一刻钟后,王茗强行被扛回原地。
现在玲武山的后山小道,除了姜初雪,还多了十数道身影,他们全是身穿黑袍,气场强大。
黑袍青年将王茗置在地上,看向姜初雪,语气十分恭敬:“圣女大人,属下已将此人带回。”
姜初雪没有看他一眼,她的目光一直留着王茗身上。
她缓缓从空中飞下,赤足点在草地上,猩红的眼眸突然和王茗离的极近。
“哥哥,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在找你,找了很久很久……每次找不到的时候,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躲在被子里哭!但是,身边却没有哥哥安慰……”
“我在极北建了一座很大很大的宫殿,那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可以用来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哥哥,跟我回去吧!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永远……”
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王茗沉默不言,许久过后,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你真贱呐!”
姜初雪无动于衷。
黑袍青年闻言却大怒:“侮辱圣女大人,找死!”
话音刚落,一道诡异的能量突然从他体内爆开,黑袍青年瞬间化成一团血雾。
一个后天武者,仅在霎时,就已消失在人间。
黑袍众人噤若寒蝉,皆无比畏惧的看向姜初雪,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出自她之手。
姜初雪继续看着王茗,他们的脸贴的极近,她低声说:“亲爱的哥哥,你不想走的话没关系。”
“我带你走……”
说罢,她素手抓住怪绳,准备将王茗提起。
突然间,一杆白色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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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逃(2/2)
枪带着一丝龙啸声瞬刺而来,直接将姜初雪与王茗阻隔开。
“休伤吾儿!”
姜初雪皱眉看清来者,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持枪而立,气场极其强大。
王鸿之将王茗背在肩上,对众人喝道:“不想死的话,就滚开!”
黑袍众人皆是忌惮的看着王鸿之。
王鸿之趁机催真气,背着王茗迅速逃离。
突然,一股诡异的黑气从姜初雪的掌心射出,在王鸿之没有察觉的情况下钻进了王茗体内。
姜初雪望着王鸿之两人离去的背影,掌心上出现一抹若隐若现的印记,她笑容邪魅:“哥哥,你跑不掉的……”
青州城北门
这里本由王鸿之和张浩然来镇守,但因为一直没有遇敌,王鸿之察觉不对劲就先离开了,现在只剩张浩然一人。
张浩然此时站在城墙上,表情凝重,深皱眉头。
他身旁的一个少年问道:“院长,您怎么了?”
张浩然缓缓回答:“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珏明山山谷
王鸿之望着前方黑袍人沉默无言,虽然都是先天境初期,却有三个人。
没办法,只好战!
因为背着王茗,王鸿之的战斗力大大降低,两刻钟后,王鸿之才勉强将三人击溃,他因此受到了不小的伤。
“老爹,你没事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王茗关切的声音传来。
王鸿之摇摇头:“先逃命要紧。”
半个时辰后
两人离青州城西门仅剩10里地,城主就镇守在那里,只要达到那里,就能得到城主的帮助!
可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伙人,再次让王鸿之停下了脚步。
一个是姜初雪,她身旁站在7个黑袍人。
一个先天境中期,两个先天境初期,5个后天境。
王茗的声音响起:“老爹,把我放下来,你安心战斗吧。”
王鸿之犹豫片刻,还是将王茗放在地上。
他手握长枪面向众人,一股强大的能量聚于枪尖,裹挟着凌厉真气,带着阵阵龙吟声,开始了战斗……
一炷香后
王鸿之伤痕累累,被7人包围住,姜初雪趁机绕开他,准备带走王茗。
王鸿之见后大怒,恐怖的真气从体内迸发,枪身化作一条紫龙升入天空,带着无数的罡风向地面猛砸而下,瞬间将七人震开。
盘龙枪法第六式——怒龙焚天!
接着他再一枪刺向了姜初雪,姜初雪轻松避开,他迅速背好王茗朝另一方向逃离。
姜初雪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看向王鸿之的身影,眼中涌出浓重的杀机。
连云山后山
王鸿之将王茗放在山洞内,他也盘腿坐下,静静恢复着真气和体力,他现在伤痕累累,手臂上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
王茗的慢慢坐了起来。
“老爹,你有没有发现很奇怪?”王茗突然问道。
“怎么?”王鸿之盘着腿闭着眼睛反问。
王茗分析道:“我们明明跑的很隐蔽,但总能被他们找到。”
“我怀疑,我们中谁是不是被种下了什么印记?”
王鸿之睁开眼,若有所思:“有可能。”
“话说老爹,你伤的严不严重?”
“不算特别严重吧……”王鸿之回答。
王茗沉声说道:“我有一物,可解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