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车祸的朱家人被送进了九池市中心医院。
张博化和张德曜最先到,元酒他们紧随其后。
有张德曜为他们提前探路,元酒和雍长殊出现在手术室外时,基本知道了目前所有情况。
车祸发生时,车上一共有四个人。
张博化的太太,张俊悟的亲生父母,和一个身份不明的女人。 𝓜.𝕍𝕆𝘿🆃𝙒.𝓛𝓐
其中那个身份不明的女人伤势最轻,坐在后排,头部受到撞击出血,有轻微的脑震荡,此刻正在病房里休息。
张俊悟的亲生父母伤势最重,两人都被送进了手术室内,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张博化的太太情况要稍微好一点,肋骨断了两根,左腿骨折,身体大面积被玻璃碎片刮伤,但所幸伤势并不致命,目前也在病房里,还没有醒过来。
元酒抬头看了眼还亮着红灯的手术室,与张德曜说道:“我去看看那两个人。”
张德曜点点头,朱家其他人暂时还没赶到,所以他得暂时替他二叔守在这里。
元酒抬步朝着病房方向走,侧身与一行色匆匆的男人擦肩而过。
对方从她身旁穿过时,她突然顿足回头看向那个背影。
男人与雍长殊长得差不多高,眉眼很浓,急匆匆赶往的方向正是她刚刚离开的手术室门口。
估摸着这个人就是朱家的长子。
元酒在心里记下了这人比较有特点的面容,站在病床旁看着幽幽转醒,但面色极为苍白的张博化太太。
女人醒来的时候,秀眉颦蹙,刚睁开眼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胸口的钝痛而不自觉痛呼,惊得一旁的张博化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伸手按住女人的肩膀,轻声安抚道:“萍华,你躺着别动,你身上的伤挺重的。”
“动了容易让伤势变得更严重。”
朱萍华躺在病床上,看着四周白花花的,手上还扎着输液针头,腿也打上了石膏,整个人脑子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等脑子终于开始工作,她才回想起车祸时候的情况。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根本容不得她反应。
等有了点意识的时候,就感觉很疼,眼睛睁不开,到处都黏腻腻的。
“我弟弟和我弟媳呢?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博化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如实回答道:“他们俩还在手术室里,他们伤得很严重。”
“医生正在尽力救治,你千万别急,印凡他已经从公司赶过来了,就在手术室门口守着,德曜他们也在。”
朱萍华呼吸变得急促,想要起身,但被元酒伸手按住肩膀:“肋骨骨折,尽量躺着不要动,不然断裂的肋骨戳伤内脏器官,到时候危重的就是你了。”
“你弟弟和弟媳他们会平安从手术室里出来的。”
朱萍华一脸懵的看着元酒,扭头又看向自己的丈夫:“她是?”
“她就是昨天俊悟得罪的那个大师。”张博化怕她生气,连忙解释了一通,但收效甚微。
元酒也不在乎这人的横眉冷对,双手插兜,神色淡淡道:“我建议等你弟弟和弟媳出院,你劝劝他们将张家传家之物尽快归还,那东西对除张家之外的人可不是招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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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生气狐(2/2)
良善的狐狸。”元酒忍俊不禁道。
雍长殊:“你这样夸我,你猜我会不会不好意思?”
“不会。”元酒果断摇头,“你就不是会害羞的妖。”
雍长殊掩唇轻咳,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张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元酒脚尖轻轻踩在光洁的地面,与不远处的张家兄弟抬手打了个招呼,自顾自与雍长殊说道,“张博化夫妻和朱家那档子事,我是不打算管了。良言难劝该死鬼,真要被张家那传家宝咒死了,那也是他们自己贪心导致的后果。就是难为张德曜兄弟俩,他们估计要承受不小损失……”
元酒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着:“我得想个办法,先稳住他们张家大房的财运才行,不然显得我业务能力不好,后期的报酬就不好要价太高。”
雍长殊看着她精于算计的模样,对于她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和心态也是惊叹不已。
泥人尚有三分脾性,她身负极强的能力,却只是放了一句狠话,扭头就不再纠结之前的事情。 🄼.🅅𝕆𝓓𝙩🅆.𝓛𝙖
元酒很快眼睛一亮,右手握拳轻轻砸在他手臂上:“我去给他家设一个风水财运阵吧,短时间内应应急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张德曜和他爸看着也不像那种没脑子的人,生意上好好经营,其实没有传家宝,问题也不是很大。”
“朱家的事情要磨,等有了结果,张氏金钩想拿回来就容易多了。”
雍长殊朝走过来的兄弟俩微微颔首,与他们说了一下刚刚之前在病房中的不愉快,元酒也将自己重新考虑的补救方案说出来,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张德曜没怎么犹豫,点头直接说道:“可以的。”
“既然已经大致摸清楚传家之物的去向,那就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公司的事情我和我爸还能应付得过来,也有自信即使无传家宝庇佑,也不会让家族生意每况愈下。”
“我二叔他们一家比较糊涂,行事和说话都很没分寸,他们自己惹的祸就让他们自己承担后果。我代表不了他们,但还是要对元观主说句抱歉,让你受到了这种无礼的对待。”
元酒对张德曜这番言辞和行为并不意外。
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行事周到稳妥,且非常有涵养。
元酒低头思考了一会儿:“那我下午去你们家设阵法。”
“未能如约定那般完成这次委托,我可以帮你算一卦作为补偿,卦金只需要十块钱。”
张德曜:“那就有劳元观主了。”
目送元酒与雍长殊离开,张德曜立刻就安排人又打了一笔钱到元酒账户上。
“哥,这事儿到最后就这么了了?”
张德曜单手插兜,目光瞥向他:“不然呢?你以为还能怎么处理?”
“二叔那边不再劝一下吗?”
张德曜摇了摇头:“你以为二叔二婶他们真的傻吗?”
“那肯定不是啊,那两个人精明着呢。”张德勋叹气道,“可是二叔好歹也是爸的兄弟,真要是那个了……爷爷这才走没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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