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岛,鼓浪滩。
这是酒店VIP独享的沙滩,在一处浪潮柔和的海湾,白沙漫漫,椰树婆娑,海鸟低飞巡回,寻找食物,远处的海岸线一片火烧的明黄,是日落时分啊,海边最绚丽的日落。
人已经没有下午多。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抱着东西离开,蹒跚学步的孩子举着小铲子追逐,只有他们是完全不会累的。
熙熙攘攘的人声淡去,就连一直喧闹的海边小酒吧也换了音乐,jazz漂浮的调子如同醉酒的小丑,快乐、混乱又有点调皮。
身材姣好的女人穿着黑色比基尼,一头秀丽的黑发瀑布般披散而下,肩膀披着件宽大的透白色防晒衣,坐在棕榈树摇曳的台阶前,随着音乐晃动脚丫。
她实在漂亮。
光是剪影都能叫人驻足。
更何况雪白的后背还有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纹身。 𝙢.𝙑𝙊𝓓𝙏🆆.𝕃🅰
沙滩是荷尔蒙涌动的圣地,搭讪是常有的事,可是有心人也只是远远看着,不敢过来。
只因女人身畔有个高壮的白发男人。
身高不像亚洲人,少说190打底,纯白的发像是冬天延续至今不肯消融的雪,耳朵有洞,还不少,可是只戴了两颗细细的钻钉,宽阔的肩膀、细窄的腰身,哪怕是放松状态也堪称完美的肌肉曲线实在令人脸热,侧脸冷而妖,琥珀色的眼睛像玻璃,漂亮得有点不像话。
如果说造物有灵,肯定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这对情侣吧。
她像一弯清冷绮丽的月,徐徐散发光辉。
他是一轮冬日散漫的太阳,温度不够,但却照亮四方。
女人哼着愉悦的小调,目不转睛凝视火烧的夕阳。男人端来两杯鸡尾酒放到台阶,纹着栀子花的手臂抬起,捏她下巴,“哼什么呢,哼大声点也让我听听。”
“我有一只江燃燃,但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他去赶集……咦嘿咦嘿……”
江燃弹她鼻子。
女人皱脸,露出一个气呼呼的笑。
他也笑起来,弯腰用鼻子碰她的鼻子,沾着细沙的手在沙滩裤上蹭了蹭,按在女人肩头,“栀栀,这么开心啊?嗯?”
“当然开心了。”
项目做完,奖金大大滴,领导还大手一挥批了假。
整整一周呢!
同事都羡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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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沙滩、夕阳、他和她的小情话(2/2)
她问他能在国内待多久。
他说待到她收假。
女人垂下眉眼,“燃燃,过两天你又要弃我而去了。”
江燃望着沉入海平线的太阳,喉结凝住不动,缓声道:“栀栀,我认真想过了,这次回去就跟俱乐部解约,到时候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白栀,“……你的事业不要了么?”
“我他妈真是受够了……赛季的时候还好,非赛季我的每根骨头都在痒,根本安静不了一秒,我辛苦训练赚那么多钱,多得我自己都数不清,结果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旦旦一只狗享受!它一只狗活得跟皇帝一样!”
白栀提醒他,“不止旦旦,还有管家、保姆和你的园丁,他们都有享受到啊。” 🅼.𝕍🅾🄳🅃𝙬.𝕃𝙖
江燃抱头。
她不说还好。
一说,他更难受了。
白栀抱住他的脑袋抚摸,江燃其实是个脆弱敏感的人,他在媒体里的形象是球场暴君,在队里是能平衡各方的leader,但私下,常常被压力折磨,而白栀是他唯一的倾诉渠道,虽然他的倾诉常常像是撒娇和发癫。
他不是第一次说要离开。
但没有哪次像这次。
白栀敏锐地察觉到不对,问道:“江燃,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江燃一愣。
白栀专注看着他隐忍的琥珀色眼睛,“我们是夫妻,燃燃,你所有的事都能告诉我,我不会笑你,也不会说风凉话,有问题一起解决。”
江燃,“你真的不会笑么?”
白栀,“真的。”
“尼尔森……就是最近加入的那个大胖小子,他又跟我告白了,加上温斯顿和纽特,这是第三个跟我告白的队友了。”
白栀,“……”
江燃,“不许笑。”
白栀,“我没笑。”
江燃,“那你捂着肚子做什么?”
白栀,“气胀。”
江燃,“敢不敢看我的脸?”
白栀趴在江燃大腿,双手难耐地握拳捶地,江燃面无表情把她翻过来,只见自己老婆的脸笑得像个通红的峨眉山猴屁股。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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