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野蛮大小姐驾到(1/2)
论九年未见的邻家哥哥居然成了未婚夫,回国后第一时间去酒吧逮你是什么体验?
更别提你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怕他。
———
周五的夜晚,S市的一家酒吧。
二楼的VIP卡座那里,一群年轻人正在玩骰子。
一个女孩走了过去。
来酒吧这样的地方,她却穿了一条珠白色的丝绸吊带礼服,自膝盖处开叉,行走间纤细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
头发慵懒挽起,露出流畅清晰的下颌线条,和精致优雅的天鹅颈。
她一边走,一边脱去羊绒披肩丢到迎接她的经理手中,任酒吧迷离的灯光倾泻在精美的肩膀和锁骨肌肤处。
盈盈一握的腰肢随着优雅的步态轻轻摇摆,只是这么走过去,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见她到来,马上给她让座。
“宴大小姐来啦!”
“快坐!”
“不是去参加晚会,这么早就结束了?”
宴棠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一双水眸不经意间抬起,瞥向他们,淡然回答:
“逃出来的。”
一个男生惊讶的问,“江白屿的归国晚会你也敢逃?”
那张精致的小脸,在听到江白屿的名字时,悄然划过一丝怕意。
但马上故作不屑,“江白屿是谁,不认识。”
大家意会,不再提这个,而是拉她一起喝酒。
夜越来越深,醉意也染上宴棠那精致的小脸。
邻桌坐了几个油腻的男人,轻佻的目光不时盯向这边桌上的美人。
终于在酒精的怂恿下,他们摇晃着过来。
“美女,哥哥敬你个酒行不?”
宴棠坐在卡座中心,他们便从她身后俯下身来,充满烟臭味的手臂就这么绕在她面前。
一桌子人瞬间屏住呼吸。
却没人阻止。
而是互相默契的交流了下眼神,那里意味非常明显:
【又有不要命的来惹小魔王了】
男人却浑然不觉,嘴凑到宴棠耳边,“哥哥有钱,喝一杯,给一万。”
宴棠的身体僵了一瞬,只感觉一股气自胸口疯狂燃起。
冷笑一下,终于肯抬头看这男人一眼。
“这么想和我玩?”黑亮的瞳仁在眼眶里转了转,漂亮的小脸蛋上,露出了颇为勾人的笑容。
“是啊妹妹!”男人们见她终于有了反应,笑的眼角皱纹堆在一起。
“先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去你们桌喝酒。”她轻松绕出他的手臂,娇娇开口。
男人们瞬间来精神了。
这一桌子年轻人,能玩过他们?
此时酒吧门口。
一辆黑色的柯尼塞克停下,礼宾人员马上向前,拉开后座车门。
身着深色西装的男人迈出长腿,下了车。
酒吧老板早得到了消息,已经迎接在门口,见他下车,马上上前,恭敬的打招呼。
“江总好。”
江白屿点点头,语气不明的问,“她还没玩够?”
“额……刚玩起来。”
他那英俊的脸上划过不悦,随后在老板带领下,从VIP通道去了二楼。
二楼相较一楼人少些,很容易便可看到最热闹的那张桌上,泰然自若的和一群男人玩骰子的女孩。
“要不要去叫她一下?”酒吧老板问。
“不用。”江白屿声音微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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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野蛮大小姐驾到(2/2)
了几步,在方便观察又足够隐蔽的位置落座。
看起戏来。
一个小时后。
宴棠嘴角勾起饶有兴致的笑,冲站在桌边的保安扬了扬下巴,命令道:
“把他们摁住。”
几个男人马上要逃,却还是没逃得过。
她悠哉起身,架起双臂在胸前,走过去,认真观察起他们。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男人们看她那盯着猎物般的眼神,慌了。
她没回答,右手向身侧伸出,食指冲身边的人勾了勾。
那人马上意会,递给她一支马克笔。
“怕什么?”红唇轻启,女孩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笑。
手臂抬起,在男人惊慌呼救下,开始在他们脸上作画。
“你们可占大便宜了,我们宴大小姐画画可是要收钱的~”
“一幅最简单的商稿也要十万起步吧?”
宴棠一边稳稳画着乌龟,一边淡淡回答,“二十万,我涨价了。”
很快,几个男人脸上都画上了乌龟。
不愧是业界一流的插画师,就是在脸上画乌龟,也画出了艺术感。
宴棠将笔丢给身边的人,拍了拍手,抬眸看了保安一眼。
“给他们几个拍上照挂酒吧门口,提示再有人骚扰女孩,就是这个下场。”
她脸上挂着满满坏笑,全然没留意到不远处的熟悉身影。
正当宴棠得意时,忽然有个伙伴看到了她身后,愣了一瞬,慌忙推了她一把。
“棠棠,江、江白屿!”
气质非凡的男人站在那里,身着材质优良的暗黑色衬衫,面部轮廓清晰俊朗,鼻梁挺拔,唇形带着诱人的性感。
他身形高大,双腿修长,英俊如同神袛般的脸上,偏偏还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
堪称禁欲系的斯文败类。
宴棠愣了一下。
随即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刚才说话的女孩,对方也一脸震惊的对她点了点头。
“宴棠。”见她傻住了,江白屿终于没了耐心,开口唤了她一声。
“嗯?”宴棠不敢回头。
淡漠而深沉的声音又响起:
“过来。”
……
S市都传,市长千金宴大小姐貌美多金,才华出众,年纪轻轻就成立了自己的绘画工作室,斩获奖项无数。
加上自小骄纵,性子颇野。
但鲜有人知,她有个致命的命门——江白屿。
嚣张的气焰顷刻间荡然无存,宴棠低着头,听话的向声音来源处走去。
直到余光瞥见他那双高定皮鞋,方才停下。
窈窕却不失丰满的身材在礼服裙下更显美艳,从面前男人的角度看去,可依稀窥探那诱人的曲线。
面露不快,他向秘书要来自己的西装外套。
手臂自后方绕过面前的女孩子,裹住了她。
感觉到宽阔的胸膛贴近,宴棠吓的赶忙后退,小声说:
“不用了,江白屿……哥哥。”
宴棠设想过无数次和江白屿的重逢,各种场景,各种时间。
无数次,她都发誓要大胆叫出他的名字。
可这一天到来时,才发现这些想法纯属扯淡。
江白屿于她,是融入骨血的压制。
任她想法再宏大,见到他的时刻,身体各处都背叛了大脑,完全被本能驱使着。
还是要乖乖叫他一声——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