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最终决定给妈妈打个电话。
“喂，越越。”电话那边，江铃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没事吧妈？”苏越忽然紧张起来。
“没事，有点小感冒，什么事，你说。”
她放下心来，却没直接说准备去领证的事，而是问妈妈能不能下午来她家里一趟。
“下午呀，有点事，明天我去行吗？”
“哦……好。”苏越还是感觉奇怪，但没再追问。
挂了电话后，正当她纳闷时，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怎么样？”
“嗯？”她抬起头，笑了一下，“没什么，我妈今天下午没空，明天才来。”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坐到她身边，低低开口问：“你妈妈状态不对？”
苏越愣了下，缓缓点了点头。
“我一直暗中留意着苏明华的动向，想听听吗？”
接下来，陈子铭给苏越讲了苏明华一些事。
自苏越出国后，他便安分了下来，只是没隔多久，就出现了些不好的端倪。
工作上消消沉沉，似乎开始通过其他的事找寻意义。
比如喝酒吹牛。
比如打牌玩乐。
但更过分的，还是他和一些女孩子不明不白的关系。
“等等，和女孩子不明不白的关系？”苏越惊呆了，“你给我讲清楚，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沉吟了下，回答：“他经常带女孩子去酒桌，让女孩子学着敬酒。”
苏越的心猛烈的颤了颤。
马上意识到，陈子铭口中的女孩子，应该和当年的自己差不多大。
苏明华显然已经病态了。
“我想去家里看看妈妈。”她忽然想起妈妈的不对劲。
“好，我送你去。”
……
苏越让陈子铭等在楼下，自己去了家里。
打开家门的瞬间，惊呆了。
满地狼藉。
砸碎的玻璃杯，踢翻的椅子，被泼洒了液体的沙发，扯掉一半的窗帘。
伴随这些的，是坐在阳台那个瘦弱的背影，正不断颤抖，似是在哭泣。
苏越心惊肉跳的小心迈过一地障碍，绕到妈妈面前。
妈妈在哭。
哭的眼睛都肿了。
哭的好像有些眩晕，以至于看向自己时，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过来。
“越越，你怎么回来了？”江铃赶忙擦眼泪，站起身来。
却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身形不稳，险些晕倒。
苏越马上扶住她，心疼的摁她坐下，自己也跟着坐好。
“发生什么了妈，苏明华呢？”
听到苏明华这三个字，江铃身体僵了一瞬，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欺负你了吗？”苏越只觉一股火冒了上来，着急的问。
却不想江铃连连摇头。
“没有，只是我们吵架了，他一时生气，砸了些东西。”
她又看向苏越，勉强挤出个笑，“他没对我动手，你放心。”
她当然知道，当年被前夫家暴，给自己女儿留下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
苏越看着妈妈那强颜欢笑的脸，又扫了眼沾染了愤怒气息的家。
最终还是无法相信妈妈的话。
也许不会动手，但肯定不是普通的吵架。
想清楚这些时，苏越顿感荒唐。
她瞒了这么多年，又叮嘱陈子铭不要动苏明华，为的就是希望妈妈开心。
哪怕是被蒙在鼓里一辈子。
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好。
可如今遇到这样的事，她小心保护的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妈，你告诉我实话行吗？”苏越平静了很多，又问。
回应她的还是摇头和只是普通吵架的回答。
问原因，也只是说拌了个嘴。
联想起陈子铭讲的，苏明华的种种行为。
苏越看着窗外的天空，呆了一会儿，最终长长舒了口气。
“妈，有件事，我需要给你讲一下了。”
苏越最终决定给妈妈打个电话。
“喂，越越。”电话那边，江铃的声音有点沙哑。
“你没事吧妈？”苏越忽然紧张起来。
“没事，有点小感冒，什么事，你说。”
她放下心来，却没直接说准备去领证的事，而是问妈妈能不能下午来她家里一趟。
“下午呀，有点事，明天我去行吗？”
“哦……好。”苏越还是感觉奇怪，但没再追问。
挂了电话后，正当她纳闷时，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
“怎么样？”
“嗯？”她抬起头，笑了一下，“没什么，我妈今天下午没空，明天才来。”
察觉到她的异样，他坐到她身边，低低开口问：“你妈妈状态不对？”
苏越愣了下，缓缓点了点头。
“我一直暗中留意着苏明华的动向，想听听吗？”
接下来，陈子铭给苏越讲了苏明华一些事。
自苏越出国后，他便安分了下来，只是没隔多久，就出现了些不好的端倪。
工作上消消沉沉，似乎开始通过其他的事找寻意义。
比如喝酒吹牛。
比如打牌玩乐。
但更过分的，还是他和一些女孩子不明不白的关系。
“等等，和女孩子不明不白的关系？”苏越惊呆了，“你给我讲清楚，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沉吟了下，回答：“他经常带女孩子去酒桌，让女孩子学着敬酒。”
苏越的心猛烈的颤了颤。
马上意识到，陈子铭口中的女孩子，应该和当年的自己差不多大。
苏明华显然已经病态了。
“我想去家里看看妈妈。”她忽然想起妈妈的不对劲。
“好，我送你去。”
……
苏越让陈子铭等在楼下，自己去了家里。
打开家门的瞬间，惊呆了。
满地狼藉。
砸碎的玻璃杯，踢翻的椅子，被泼洒了液体的沙发，扯掉一半的窗帘。
伴随这些的，是坐在阳台那个瘦弱的背影，正不断颤抖，似是在哭泣。
苏越心惊肉跳的小心迈过一地障碍，绕到妈妈面前。
妈妈在哭。
哭的眼睛都肿了。
哭的好像有些眩晕，以至于看向自己时，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过来。
“越越，你怎么回来了？”江铃赶忙擦眼泪，站起身来。
却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身形不稳，险些晕倒。
苏越马上扶住她，心疼的摁她坐下，自己也跟着坐好。
“发生什么了妈，苏明华呢？”
听到苏明华这三个字，江铃身体僵了一瞬，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欺负你了吗？”苏越只觉一股火冒了上来，着急的问。
却不想江铃连连摇头。
“没有，只是我们吵架了，他一时生气，砸了些东西。”
她又看向苏越，勉强挤出个笑，“他没对我动手，你放心。”
她当然知道，当年被前夫家暴，给自己女儿留下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
苏越看着妈妈那强颜欢笑的脸，又扫了眼沾染了愤怒气息的家。
最终还是无法相信妈妈的话。
也许不会动手，但肯定不是普通的吵架。
想清楚这些时，苏越顿感荒唐。
她瞒了这么多年，又叮嘱陈子铭不要动苏明华，为的就是希望妈妈开心。
哪怕是被蒙在鼓里一辈子。
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好。
可如今遇到这样的事，她小心保护的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妈，你告诉我实话行吗？”苏越平静了很多，又问。
回应她的还是摇头和只是普通吵架的回答。
问原因，也只是说拌了个嘴。
联想起陈子铭讲的，苏明华的种种行为。
苏越看着窗外的天空，呆了一会儿，最终长长舒了口气。
“妈，有件事，我需要给你讲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