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蔓继续大声喊：“是！融融没了亲爸妈，您一向心疼她，这好几年了，您看阿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什么也没说，我也觉得是他该受的！”
“我知道，您担心阿湛准追融融又让融融受伤害，但哪怕一点点，您能不能心疼一下阿湛！您没听他说吗？他备受煎熬。”
江遇也觉得自家老子过分了，于是站一旁一声不吭。
徐蔓跟江临吼完，直接回房了。
江遇也忍不住对江临说道：“爸，我家阿湛不是垃圾，也不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江临一直站着，也没有动。
……
江湛抹了把额头上的血就直接去了国 安。
秦牧一见他这惨样，睁大眼道：“怎么了你这是？”
“说来话长，先干正事儿。”江湛这会儿实在不想说这些事儿。
秦牧也没追问，他拿了医药箱递给江湛，江湛随便处理了下，就看起了资料。
资料完美无缺，楼铎真的被撇得干干净净。
默沙公司新药上市的事儿完全在合乎规程得走着，而且从资料看，也是完全跟楼铎搭不上任何关系。
没有一点儿道理。
秦牧也无奈：“今天下午我整理了一下各个时间段的事儿，没有破绽。”
说着，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句：那就是最大的破绽。
两人脱口而出：“楼度。”
秦牧点头道：“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办到这些事儿的，只有他了。而且我始终觉得，他就是啄木鸟。”
“我也跟你叔叔联系过了，他一直在盯着他呢。”
江湛没说话，一直在思考着前世他找出楼铎把柄的事儿。
有什么环节是他疏忽了的？
前世，他找到楼铎的罪证之后，楼度甚至没有找人为楼铎周旋，而是积极配合调查，眼睁睁看着楼铎被判了各项重罪，判定死刑。
之后，他只是在楼铎被行刑前见过他一面。
再之后，他职务被降，常年驻扎在一个荒岛上。
所有的环节都没有错，但是没有找人给楼铎周旋，这是什么原因？
平时，他们随便谁找度叔帮忙，他都不会拒绝。
可他为什么违背人之常情，那么对自己的亲弟弟？
可惜后来的事儿他都不知道了。
难道度叔真是啄木鸟？
江湛叹气道：“事情卡在这儿，我们只能再等等——”
江湛说着，想起他在弗兰西听到的楼铎和楼华月的谈话内容，就道：“楼铎盯着许大夫的事儿，我跟你说过的吧？”
“很正常，许大夫做抗癌药，默沙公司也是做抗癌药的。有相似业务，而且许大夫的研发和研究室信息都是不公开的，国外有人想注意也不奇怪。”秦牧就道：“而且许大夫身边一直有人保护，那些人想在她身上做文章是不大现实的。”
江湛凝眉看着手里的资料道：“越是完美的资料，越不真实。各个细节都注意一下，就从许有色的生活照是被谁偷拍的开始。”
秦牧：“行，目前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就按你说的查查看。”
江湛想了想又道：“楼铎手里是有几个帮他做脏活儿的下属，人脸我还记得一些，但名字我是不记得了。”
秦牧点头：“这没什么，回头我给你安排个侧写师——额，血！”
秦牧话说到一半，拿起餐巾纸就给江湛堵头上的伤口：“口子还挺大，这得去医院处理。”
江湛这会儿觉得头晕了，他起身晃了晃头，说：“我先去洗手间再处理一下。”
拎着医药箱进了洗手间，刚在镜子前看清自己的脸，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又急急跑出来道：“秦牧！”
秦牧被他这声吓了一跳，干架跑路的姿势都摆了出来：“怎么了？”
江湛指着自己的脸道：“我在东夷的时候，是明川的脸。”
“对啊，磁场效应啊，我跟你说——”秦牧卡住，跟着露出一脸同情的表情道：“那个，你不会这么倒霉吧？”
江湛也一脸的不愿意相信：“我也不想往那方面想，但是你说有这种可能吗？”
“可能啊，在东夷的时候，许大夫压根也不认识你的脸，但按照你的说法，她做完梦之后跟明大少谈起的……”秦牧都有些不忍心说下去了，但看江湛木在那儿，他只能安慰道：“无论许大夫是不是把明川当成了你，木已成舟。”
“没成。”江湛回了他一句，又折回了洗手间。
秦牧跟过来问：“谁没成啊？许大夫和明大少啊？”
“嗯。”江湛应了一声，眼见他还要问，就说：“干你的活儿去吧，以后有空告诉你。”
江湛简单上完药就回家了，浑身的伤口，满心的疲惫，他这一晚一直睡到被电话吵醒。
接起电话，那头是徐蔓。
“阿湛啊，昨天去医院了吗？”徐蔓嗓子有些哑，语气里满是心疼。
“没，就是皮外伤，不用去医院。”江湛安慰后问道：“您嗓子怎么哑了？”
“跟你爷爷大声嚷嚷了两句。”徐蔓也不瞒他，愤愤道：“他这么对你，实在太过分了。”
“我没事，本来也是我不对。”江湛劝道：“爷爷年纪大了，您别跟他嚷嚷。”
徐蔓应了一声后又道：“昨晚你走了之后，我给你舅舅打过电话说清楚了，我说我儿子喜欢融融，我不能帮阿昊了。”
江湛好心情了些，徐蔓又问：“你跟融融的事儿，要妈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能处理。”江湛说完，又叮嘱道：“您嗓子不舒服，泡点陈皮水喝。”
徐蔓没应他这句，而是非常可惜道：“妈因为想帮你，都跟你舅舅说好了，让你舅舅带你去陪诊，妈连机票都买好了，那我给退——”
“别！”正愁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去见许有色的江湛这会儿开心地笑了出来：“谢谢妈，我陪舅舅去复诊。”
徐蔓就在电话那边笑开，心道：小样儿，谁生的谁知道！
“中午的飞机，别错过了。”
“好，知道。”江湛应下，然后利索起身收拾——
徐蔓继续大声喊：“是！融融没了亲爸妈，您一向心疼她，这好几年了，您看阿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什么也没说，我也觉得是他该受的！”
“我知道，您担心阿湛准追融融又让融融受伤害，但哪怕一点点，您能不能心疼一下阿湛！您没听他说吗？他备受煎熬。”
江遇也觉得自家老子过分了，于是站一旁一声不吭。
徐蔓跟江临吼完，直接回房了。
江遇也忍不住对江临说道：“爸，我家阿湛不是垃圾，也不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江临一直站着，也没有动。
……
江湛抹了把额头上的血就直接去了国 安。
秦牧一见他这惨样，睁大眼道：“怎么了你这是？”
“说来话长，先干正事儿。”江湛这会儿实在不想说这些事儿。
秦牧也没追问，他拿了医药箱递给江湛，江湛随便处理了下，就看起了资料。
资料完美无缺，楼铎真的被撇得干干净净。
默沙公司新药上市的事儿完全在合乎规程得走着，而且从资料看，也是完全跟楼铎搭不上任何关系。
没有一点儿道理。
秦牧也无奈：“今天下午我整理了一下各个时间段的事儿，没有破绽。”
说着，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句：那就是最大的破绽。
两人脱口而出：“楼度。”
秦牧点头道：“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办到这些事儿的，只有他了。而且我始终觉得，他就是啄木鸟。”
“我也跟你叔叔联系过了，他一直在盯着他呢。”
江湛没说话，一直在思考着前世他找出楼铎把柄的事儿。
有什么环节是他疏忽了的？
前世，他找到楼铎的罪证之后，楼度甚至没有找人为楼铎周旋，而是积极配合调查，眼睁睁看着楼铎被判了各项重罪，判定死刑。
之后，他只是在楼铎被行刑前见过他一面。
再之后，他职务被降，常年驻扎在一个荒岛上。
所有的环节都没有错，但是没有找人给楼铎周旋，这是什么原因？
平时，他们随便谁找度叔帮忙，他都不会拒绝。
可他为什么违背人之常情，那么对自己的亲弟弟？
可惜后来的事儿他都不知道了。
难道度叔真是啄木鸟？
江湛叹气道：“事情卡在这儿，我们只能再等等——”
江湛说着，想起他在弗兰西听到的楼铎和楼华月的谈话内容，就道：“楼铎盯着许大夫的事儿，我跟你说过的吧？”
“很正常，许大夫做抗癌药，默沙公司也是做抗癌药的。有相似业务，而且许大夫的研发和研究室信息都是不公开的，国外有人想注意也不奇怪。”秦牧就道：“而且许大夫身边一直有人保护，那些人想在她身上做文章是不大现实的。”
江湛凝眉看着手里的资料道：“越是完美的资料，越不真实。各个细节都注意一下，就从许有色的生活照是被谁偷拍的开始。”
秦牧：“行，目前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就按你说的查查看。”
江湛想了想又道：“楼铎手里是有几个帮他做脏活儿的下属，人脸我还记得一些，但名字我是不记得了。”
秦牧点头：“这没什么，回头我给你安排个侧写师——额，血！”
秦牧话说到一半，拿起餐巾纸就给江湛堵头上的伤口：“口子还挺大，这得去医院处理。”
江湛这会儿觉得头晕了，他起身晃了晃头，说：“我先去洗手间再处理一下。”
拎着医药箱进了洗手间，刚在镜子前看清自己的脸，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又急急跑出来道：“秦牧！”
秦牧被他这声吓了一跳，干架跑路的姿势都摆了出来：“怎么了？”
江湛指着自己的脸道：“我在东夷的时候，是明川的脸。”
“对啊，磁场效应啊，我跟你说——”秦牧卡住，跟着露出一脸同情的表情道：“那个，你不会这么倒霉吧？”
江湛也一脸的不愿意相信：“我也不想往那方面想，但是你说有这种可能吗？”
“可能啊，在东夷的时候，许大夫压根也不认识你的脸，但按照你的说法，她做完梦之后跟明大少谈起的……”秦牧都有些不忍心说下去了，但看江湛木在那儿，他只能安慰道：“无论许大夫是不是把明川当成了你，木已成舟。”
“没成。”江湛回了他一句，又折回了洗手间。
秦牧跟过来问：“谁没成啊？许大夫和明大少啊？”
“嗯。”江湛应了一声，眼见他还要问，就说：“干你的活儿去吧，以后有空告诉你。”
江湛简单上完药就回家了，浑身的伤口，满心的疲惫，他这一晚一直睡到被电话吵醒。
接起电话，那头是徐蔓。
“阿湛啊，昨天去医院了吗？”徐蔓嗓子有些哑，语气里满是心疼。
“没，就是皮外伤，不用去医院。”江湛安慰后问道：“您嗓子怎么哑了？”
“跟你爷爷大声嚷嚷了两句。”徐蔓也不瞒他，愤愤道：“他这么对你，实在太过分了。”
“我没事，本来也是我不对。”江湛劝道：“爷爷年纪大了，您别跟他嚷嚷。”
徐蔓应了一声后又道：“昨晚你走了之后，我给你舅舅打过电话说清楚了，我说我儿子喜欢融融，我不能帮阿昊了。”
江湛好心情了些，徐蔓又问：“你跟融融的事儿，要妈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能处理。”江湛说完，又叮嘱道：“您嗓子不舒服，泡点陈皮水喝。”
徐蔓没应他这句，而是非常可惜道：“妈因为想帮你，都跟你舅舅说好了，让你舅舅带你去陪诊，妈连机票都买好了，那我给退——”
“别！”正愁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去见许有色的江湛这会儿开心地笑了出来：“谢谢妈，我陪舅舅去复诊。”
徐蔓就在电话那边笑开，心道：小样儿，谁生的谁知道！
“中午的飞机，别错过了。”
“好，知道。”江湛应下，然后利索起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