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有伤风化(1/2)
虞思昭撩起滑落的薄纱衣,胸口处春光乍现,忽然对上了宁鹤与的眼神。
而虞思昭依旧是坐在宁鹤与身上,宁鹤与见状歪了下头,替她裹好被子。
宁鹤与闷哼一声,捂住胸口伤处:“思昭还不从在下身上下来,在下怕是又要吐血了。”
虞思昭脸色微红,咳了两声:“方才是缓兵之计,若有冒犯你多担待。”
这话说的正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占谁便宜呢。
宁鹤与艰难起身,一手捂住胸口,有些无奈于她对自己的名声这般不在意:“你是女子,名声于你更重要,若是被传了出去,只当是我的错,我担了这错名便是。”
“不必,这名声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我也无所谓。”
宁鹤与顿了顿,道:“你还要嫁人,到时候你兄长可要怪我了。”
虞思昭无所谓的挥挥手:“不会怪你的,这是我的主意,嫁不嫁的与我无关了。”
她小声嘀咕:“要是嫁不出去,就招赘呗。”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回答:“若是可以,在下会负责思昭一生。”
虞思昭摇头挥手:“不不不,这成亲啊还是得娶自己喜欢的,我不能耽误你。”
两人穿上了衣服,整理了一番,宁鹤与却疼得有些直不起腰来。
虞思昭见状扯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自己半靠在他胸口伤处,挡住那处伤口。
虞思昭让他将力道卸在自己身上,仰起头说道:“做戏便做到底吧,否则我们两个都活不到回长安了。”
“你的人没有拿下县令,方才那些人都是县衙的。”
宁鹤与点点头:“约莫着是皇后的人,我的人不多,不会暴露自己。”
两人来到君墨安跟前时,还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身子紧紧靠在一处,似是舍不得分开。
君墨安指着两人骂道:“虞思昭,你倒是活得自在啊,竟然来到这地方偷情!”
虞思昭瞄了他一眼,声音不大不小:“我与他有情,怎么了?干你何事?”
君墨安冷哼:“世家女子如此作为,你就是不要脸!你爹的脸都被你丢完了!”
宁鹤与笑了笑,躬身作揖,道:“三皇子殿下,微臣宁鹤与代替大理寺卿到此查案。”
“微臣与虞家小姐情投意合,只不过微臣昨日刚到此处,身子不适晕倒了,便劳烦虞小姐照顾了臣一夜。”
他微微弯腰,“还望三皇子殿下莫误会了才是。”
君墨安将他打量了一番,只觉得他实在文弱。
“照顾你照顾到床上了?刚才本殿亲眼所见!”君墨安目中无人的样子,实在欠打:“你就是朝中派来查案的?查到什么了?”
宁鹤与卑躬屈膝:“微臣昨日才到,尚未来得及查探,还水土不服,待微臣好些了,便去县衙内看看。”
“那你不用去了,本皇子已经查到了,那些女子全都被放出去了。”
宁鹤与缓缓道:“那……是何人所为?”
“贼人死了,是个叫余三的匪徒。”君墨安不耐烦了:“这件事你别管了。”
宁鹤与摇了摇头:“殿下,这于法不和,微臣既然来了便要查清楚。”
“你——”
虞思昭见状插话道:“三皇子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本皇子想在哪便在哪?虞思昭你算个什么东西!”
“回去我就告诉皇上,说你随意离宫,看皇上罚不罚你。”
虞思昭从前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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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有伤风化(2/2)
皇宫中和皇子公主伴学,因着虞远手握兵权,对虞思昭便还是宠溺的,只是后来虞远死后,便对这个所谓的将军遗孤没什么在意的了。
任人将她捏圆搓扁的。
“虞思昭,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虞思昭毫不收敛,道:“我什么东西,我爹和兄长都在边境打仗, 你说我什么东西。”
宁鹤与亦笑道:“虞将军女儿一人留长安,举家在外保卫边疆,殿下这般说话,实在寒心。”
“你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看你们回长安怎么办!”
他指着宁鹤与反复问道:“宁鹤与是吧,你一定要调查此案是吧?”
宁鹤与恭恭敬敬回答:“微臣受命而来,若是没能查清事实真相,了解来龙去脉,便无法回长安交代,还望殿下莫为难微臣了。”
周围一片寂静,就连跟着来的县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君墨安身后的人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声。
君墨安冷笑两声:“呵,宁鹤与你给我等着。”
虞远还有用,他收拾不了虞思昭,还收拾不了一个宁鹤与?
几人走后,宁鹤与直接带着虞思昭去县衙住了,还以水土不服的理由请了好几个大夫。
而君墨安将后续的事处理完之后,便赶着回了长安。
大夫们围着宁鹤与坐了一圈,而橘县的县令刘肆站在屋内等着。
刘肆见一个大夫出来便问:“怎么样了?宁大人他是什么病症?”
三皇子离开前交给他一个任务,让他看好这宁鹤与,若是发现对三皇子不利,便不能让他回到长安了。
大夫勾着身子,回道:“回禀县令大人,宁大人是水土不服之症,卧榻休息几日便好了。”
刘肆这才放下心来,对着榻上的宁鹤与行礼:“宁大人这几日便在这官驿住着,属下这就去调查。”
“站住。”
宁鹤与淡淡的声音传来。
只见他缓缓从榻上起身,笑着将外衫披盖在身:“刘大人,听周围百姓说,这新娘祭,可是官府与那所谓的天神一起办的……”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肆:“刘大人作何解释?总不能告诉我是你手下之人误传命令吧?”
宁鹤与冷哼一声:“我可是听说,刘大人还亲自去现场抓过新娘呢?”
刘肆冷笑一声:“宁鹤与,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
“刘大人口气好大,倒是让本官不敢说话了?”宁鹤与端起茶杯摔在地上:“还是说,你以为三皇子会保你?”
“来人,将刘肆打入大牢,什么时候将这新娘祭的事情说清楚,什么时候让他吃饭!”
刘肆怒道:“尔敢!”
虞思昭不管那么多,直接将他绑了起来。
一日后,刘肆直接供了所有的事情,唯独没将君墨安供出来。
宁鹤与和虞思昭本意也是用这个县令结案,刘肆担了所有的罪责,君墨安被摘了个干净。
两人正准备启程回长安便收到了虞思逸的信。
信上在指责宁鹤与这小人行径,他们一行人才离开长安一月余,宁鹤与就将他妹妹勾搭上了,若是这事不能妥善处理,那他便会杀回来。
虞思昭这才知晓,她与宁鹤与在青楼“亲热”的事迹,已经在长安的名人奇事录上,还让人画成画,供全长安人看过了。
这一时间,可谓是伤风败俗,有伤风化。
宁鹤与原本只是个看热闹的人,如今成为了被看热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