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揍皇子 正式退婚(1/2)
虞思逸睨了在一旁笑着的男子一眼,丢给他一个麻袋:“你来!”
宁鹤与将麻袋揣在怀中,趁着君墨安一个人去汤池沐浴时,用麻袋将人套了起来。
虞思昭见宁鹤与竟然主动去做这些事,心中有些疑惑,便问虞思逸:“兄长,他为何这么听你的话?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虞思逸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淡淡道:“他当初掉落在山崖下,恰巧我在崖底打猎,救了他一命,他虽所谋可能与我们不同,但必定不会伤我们。”
虞思昭想了想前世他对自己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原来竟是与兄长有这层关系。
“好似从未听兄长提及过此人。”
虞思逸点了点头:“若不是有求于他,这事我并不想提及,他所谋与虞家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将他拖进来,也是无奈之举,兄长不知能否保全虞家……”
虞思昭沉重的点了点头,知晓兄长其实不止是为虞家考虑,更多的是想着以后许是得对上君墨离,皇权之下,安有臣子越君的道理?
可是宁鹤与呢?他前世在局中,可是与君墨离一处的……他当真会为了兄长昔日之恩,放弃前途嘛?
虞思昭晃了晃脑袋中乱七八杂的想法,好歹前世是对自己有恩之人,管那么多做什么?人人都有自己的的理想与抱负,往后对上再说吧。
在两人对话期间,宁鹤与一人将君墨安扛到了一处荒凉了许久的宫殿,两人跟在其后。
宁鹤与朝着两人比了个手势后,给两人都递了一根圆棍子。
虞思昭比了个大拇指:厉害!
虞思逸愣怔了一会儿后,摇摇头并不接那根棍子。
虞思昭和宁鹤与举着棍子,往下挥去,虞思昭早就想打这个所谓的三皇子了,前世憋着好多口气。
虞思昭打得不过瘾,便偶尔踹上几脚,麻袋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好半晌过后,两人累的歇了下来。
宁鹤与比划了两下:打晕了?
虞思昭比划回去:应该是,现在怎么办?
虞思逸:走了,丢他在这就行了。
出了宫殿外,虞思昭长长舒了口气,心中甚是爽快,前世在君墨安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如今也算是还了回来了。
宁鹤与从容不迫地扯下遮在脸上的面罩,温柔问道:“虞小姐好似很开心。”
虞思昭嘴角上扬,眼睛弯了起来:“因为今夜夜色很好。”
虞思逸看了看没有月亮的夜空,微微笑道:“她做坏事都会很开心的。”
接着,虞思逸听见了打更的声音,便朝着宁鹤与点了点头:“走吧,去流云殿。”
流云殿是君墨离的住处。
宁鹤与对上虞思逸的眼神,赞同的点头,道:“好,跟上。”
虞思昭听见流云殿时便愣了好一会儿,再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流云殿外。
她扯了扯虞思逸,小声道:“兄长,我们可得罪不起他!”
虞思逸看向紧张的虞思昭,忽然一笑:“不伤他,出口气不怕的。”
接着便看见了宁鹤与从怀中掏出一根小竹管,往殿内吹了迷香。
“兄长,这能行嘛?待会被抓了可怎么办?”虞思昭小声阻拦,君墨离的警惕性她前世便领略过了。
“你不想出口气?”
“我更怕出事。”
她说出那些事,并不曾想过要报复于君墨离,如今虞家还得仰仗于他,且君墨离这人本就是个谨慎的,若是被发现了,怕是不好。
虞思逸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不多时,宁鹤与过来对着二人说道:“我先进去探探,你们且在外面待着先,若是有事先走。”
虞思昭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虞思逸拉到一旁躲了起来。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宁鹤与扛着一个人走了出来,虞思昭往里面一看,发觉殿内地上躺了好些人。
虞思昭若有所思的看向宁鹤与,这宁鹤与武功原来这么高强?到底是自己前世小瞧了这人!
三人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便将君墨离放了下来。
虞思昭小声问道:“宁公子你给他下药了?”
宁鹤与点了点头,将掏出两根绳子和墨色的布条,麻利的将人绑了起来。
做完这些事后,宁鹤与将方才的木棍递给虞思昭:“快打,待会药效要过了!”
虞思逸扶了扶额:…………
虞思昭:???没想到在外一副端正温润的宁鹤与居然有这副面孔。
正当虞思昭发愣时,君墨离眼睛睁开,恰巧一双眼对上了虞思昭,以及她手中拿起的棍子。
虞思昭心道不好:[醒了?]
君墨离只睁开了片刻,见着是虞思昭,便立马闭上了眼睛。
宁鹤与比划两手:怎么了?
虞思昭摇摇头表示没什么,许是自己眼花了……
接着君墨离便闭着眼睛,接受了好一顿打。
虞思昭边踹心里还在想着前世他对自己的种种,打着打着便哭了起来,将两人吓了一跳,赶紧带着虞思昭往宫外跑了。
三人到虞府之后,便将身上的衣服换了,虞思昭还在难受着不说话。
宁鹤与指着在那处哭着的虞思昭,拧着眉问道:“怎么打人打着还哭了?”
虞思逸看向宁鹤与将他拉至一旁:“今夜之事,是阿澈与我们一块做的,凭阿澈的能力,定是能将这些事掩过去的。”
宁鹤与忽而笑出声,颇有些阴阳怪气的样子:“我说你怎么今晚要叫上我,敢情在这等着我呢?仲淮兄可是有些不厚道了……”
“我并非这等心思,将你扯下来,只是想你日后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我护着家妹,仲淮在此感激不尽了!”
只见虞思逸跪了下来,宁鹤与和他僵持了片刻,他今夜与虞思逸参加了此事,便是打算趟浑水的。
“罢了,当初仲淮兄救我一命,我始终无以为报,如今便是当还了仲淮兄的恩,至于令妹,你不在长安的时间,我会好好照看于她。”
“仲淮在此多谢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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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揍皇子 正式退婚(2/2)
澈了,从此往后我们虞家便是阿澈的后盾,往后有何事,我们虞家都会尽力为之。”
“当初让你莫去武考,与我一同考个文官的职位,如今也不必如此,以你的能力,此刻怕也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虞思逸苦笑两声:“阿澈是个游刃有余能忍耐的性子,我则不是,我与家妹其实性子差不离的,都是见不得困苦的人,更是难以忍受朝堂上的弯弯绕绕,不过待此事毕,我会好好考虑阿澈的提议。”
虞思逸感叹两声:“终究是武不抵文阿~”
宁鹤与不置可否,看向虞思昭:“她这是?”
虞思逸摇了摇头,笑道:“女儿家的心思,我亦不知晓,随她去吧,今夜多谢阿澈了!”
……………………………………
第二日一早,宫中两位皇子被打的消息便传遍了朝野之中。
君墨安在荒凉的宫殿中被宫女们发现时,整个脸肿得跟猪头一般,身上打得体无完肤的,虽说不致命,但也能让人躺上个两个月了。
君墨离的伤则轻了许多,只是脸还是能看的,五脏六腑受了些伤,亦要躺上十天半个月才行。
宫中人人传约莫着是有鬼,无声息就将两位皇子带走还没有惊动宫中的禁卫,甚至两位皇子都不知晓发生了何事。
君墨离想起昨夜那一眼,便听见了虞思昭的心声,挨着打时忽然听见她的哭声,心中当真时乱极了。
虞家向君江求退婚的事,他一回来便听说了,他想过去阻止的,可每每想到前几日见着她时,她明面谄媚内里却那般恨他时,他便不敢去了。
君墨离以病为借口,需要卧床修养,不肯去虞府退婚,退还彼此的生辰帖和定亲信物。
结果虞思逸怕夜长梦多,打了君墨离的第二日便拉着虞思昭往宫中去退婚了。
见到君墨离时,虞思昭惊觉自己昨夜竟然打的那么狠?那张没甚表情的脸上,居然挂了点彩。
虞思昭难得见他吃瘪的样子,竟然有些想笑,结果还没笑出来,便对上了他的眼神。
她收敛了笑意,朝他行了个礼:[脸更冷了,他会不会因为我退婚报复虞家?]
君墨离有意的将脸色放柔和些,道:“昭昭见着我这样,心中可快活了?”
虞思逸听见这话挑了挑眉,从怀中掏出生辰帖,道:“六皇子殿下,这是生辰帖,昭昭见着殿下这样亦是担忧的,今日还问我这般贸然前来,可会扰了殿下的休息。”
虞思逸笑了笑:“臣亦知如此不妥,但想着后日要与父亲去清和了,便将这退婚之事早些做好,也莫耽搁了往后殿下娶妻才是。”
虞思昭:[兄长在就是好!]
“哦?昭昭也是这般想?”君墨离见不得她这般放得下的样子,心中很是不爽快。
难道将自己打了一顿,还不够嘛?
虞思昭立刻回答说:“殿下多虑了,皇上既然下了旨意,臣女便依着这旨意行事罢了。”
君墨离命人拿来的生辰帖和交换的定亲之物,将东西归还过后,便不再说话。
只在虞思昭离开前,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他说:“往后昭昭可以开心些了。”
待二人走后,君墨离坐在榻上,离瞿走了进来。
“主子,虞小姐为何要与主子退婚?前些时日还替您救下了徐家,如今怎得要退婚了?”
君墨离抬起眼,冷冷地看着离瞿:“与你何干?”
离瞿请了罪,道是自己多嘴了,接着便出去了。
君墨离按了按挂彩的那处,心道往后定然要成婚的,如今昭昭还想不明白,待过些日子,她前世的怨气消散后,他再行提亲罢了。
总归是自己对不住她……
虞思昭退了婚后,心中总算舒坦了些,便让虞思逸同自己出门喝酒去。
两人来到一家酒楼,虞思昭推开雅间的门,便看见了宁鹤与坐在里面喝茶。
“兄长,他?”虞思昭站在门口并不入内。
虞思逸推了虞思昭一把:“我唤他来的,昨夜你出了气,好些后来的事都是他摆平的,且人家可是出了份大力,你如今来与人道声谢怎么了?”
宁鹤与微微含笑,点了点头:“仲淮兄谬赞了。”
虞思昭上前满上一杯酒,豪气放话:“我虞思昭在此多谢宁公子,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宁鹤与挥了挥手,笑道:“虞小姐说笑了,在下也就是讨个乐子,谈不上大恩大德。”
虞思昭回想起前世他给死去的自己盖衣服的事,心中道,这便是大恩大德。
三人坐下来,虞思逸和宁鹤与喝着茶,虞思逸一人喝着酒,一杯又一杯。
“仲淮兄,虞小姐这般喝酒,你这个做兄长的倒是什么都不说?”宁鹤与懒懒睨了虞思昭一副酒鬼的模样。
虞思逸见她一杯接着一杯,笑道:“她今日开心,随她去吧。”
宁鹤与端起茶杯:“听闻今日入宫与六皇子退了婚,往后虞家是何打算的?这天子是需要虞家的,若是不需要呢?”
“想不得如此多,待此事毕,我便回来参加文考,这武将阿,在北君是没甚前途了,若无战事时,人人喊打喊杀,却不想是谁护了他们平安,多说读书人皆负心人,怕也是没说错。”
宁鹤与慵懒的倚在椅子上,懒懒一笑:“是负心人读了书,可不是读书人负心,比如我,我就是有恩必报。”
虞思逸端起茶杯与他一碰:“是是是,阿澈总是这般透彻,倒是我看得浅了些。”
宁鹤与一饮而尽,颇有些喝酒的意味:“虞家有个文官护着些也是好的,朝中局势混乱,这六皇子瞧着不是个单纯的,三皇子外家亦不是什么鼠辈,这短时间内,怕是有得乱咯~”
“局势如此,你我顺着潮流往前走便是,左不过最后都是为了北君,管他们如何斗呢!”虞思逸笑了两声:“往后再说罢!”
宁鹤与摇了摇头:“话也不是这么说,若是君主不仁,那这做臣子的也该为自个考虑,死死挂在一棵树上可不行。”
虞思逸不置可否,两人心知肚明,却互不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