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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秋思殿 君江死了

   第35章 秋思殿 君江死了(1/2)

北君国朝堂大乱数日,孝和帝君江瘫痪在床,其二子夺嫡,第三子君墨安弑君杀父,第六子君墨离救下被君墨安与废后下毒的孝和帝。

君墨离将君江救出来时,君江忽然能说出话来,大声怒斥了君墨安和梁婉的恶行,将两人发落至死牢,又拿出早就写好的圣旨,太子之位予以六子君墨离。

君墨离第二日入住东宫,皇帝又卧病在床,是以政事全部交由君墨离。

白惜宫变当日诞下一对龙凤胎,住在东宫的正妃院中,宫中皆传白侧妃往后定是皇后。

虞思昭宫变当日被带到秋思殿囚禁起来,秋思殿离东宫远了些,却离流卿阁很近。

秋思殿原本是冷宫侧的一处小宫殿,后宫中几乎没有妃子住过此处,平日里宫女太监们都不往此处过,可谓是冷冷清清,整日里见不着一个人。

更莫说秋思殿的主殿,被君墨离让人封死了所有门窗,只剩下一扇大门能开,秋思殿与离王府的净思居一样,整日里都看不着一丝光亮。

虞思昭被离瞿丢在秋思殿内,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离瞿又找了两个宫女在此处照顾着她,只每日将饭菜拿进去,大门便又关了起来。

殿内阴暗,一处光亮都无,往日里净思居还会点上一支小烛,秋思殿便是阴暗无比,即便是七月天的日子,依旧是阴凉无比,让人冷得止不住颤抖。

虞思昭没办法说话,她只想让人去给她找个大夫。

她在地上躺了一夜,被逼着喝下了三日醉,虽然吐了不少出来,但依旧有一部分入了口腹之中,让她五脏六腑都疼的似是移了位一般。

每每寒凉阴雨之时,毒素聚在胸口上方,那处便会时时发疼,疼起来如同蚀骨。

她自小喜爱在身上各处存储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想不到这个习惯总是能救她于水火。

虞思昭从头发中取下束发带,束发带上有一小袋口,里面藏着好些药,当日去找君墨安便做了两手准备。

她吃下一颗药,感觉身子舒畅了许多后,双眼无神的躺在地上,仰望着黑暗。

自己兴许也活不了多久了,若是没能撑到阿情回来,孩子与她都会死在这无尽的黑暗中。

她无法出声,便不能求救。

虞思昭将衣摆处的衣料撕成一条条的,咬破手指滴出血滴,摸着黑在上面写着“救”“大夫”“孩子”几个字。

写罢又爬到宫女们给她放吃食那处,将写着血书的布条放至干净的碗旁边。

不过是做这么一件事,便耗了许久,她想爬到门口处敲门求救,却没有力气,无尽的黑暗让她精神高度紧绷。

“安王被关进死牢了,没想到居然是六王爷当上太子。”

两个宫女交谈的声音传到虞思昭耳中,她轻轻笑了一笑,似在嘲笑自己如今这境地。

“原先的白侧妃生了龙凤胎,待往日太子登基,宫里的嬷嬷们都说往后皇后之位当属白侧妃。”

“那这里面这位……”

“还用说嘛,太子身边的离瞿侍卫将她丢在这鸟不拉屎的秋思殿,还将门窗都封了起来,我瞧着还不如旁边冷宫的弃妃呢。”

人冷宫的弃妃,可不会连太阳都看不见。

“听说是里面这位与安王串通在一起算计了太子殿下,故而太子殿下这才将她关到这个地方。”

“也不知晓她如何想的?当年为了退婚差点将太子杀了,后太子一回来便是迎娶她,虽说我觉得有报复她的心思在,但她怎么能又算计一回太子,是个人都会寒了心,如今倒是咎由自取。”

“许是受不得太子折磨,才想与安王谋算,好助自个儿脱离苦境。”

“许是的,离瞿大人命我们二人不必对她太好,兴许是不想让她活着了。”

“嘘!这种事不是我们这种下等宫女可以议论的,往后莫说了,且看着太子如何处理便是。”

虞思昭将两人之言听了个遍,只觉得这话如此荒谬,阿离可会真的信?

她从来都不曾存算计他之心,那时整个长安的姑娘小姐们对自己避之如蛇蝎,更有甚者常常惹她,那些公子哥们所谓的为了见上自个一面愿意挨打什么的,都是那些人编造出来的。

她的名声那般差,却被那时还是六皇子的君墨离瞧上了,两人定了亲,自己可算是高攀。

兄长那时与自己说,六皇子许是为了虞家兵权而来,她不知晓朝堂之事,但她知晓君墨离那时是真真切切的喜爱于她。

君墨离会在每个诞辰偷跑出宫陪自己过生辰,也会从宫中带上许多好吃好玩的给自己,更会在别人欺负她,她发怒时让她息怒,他将那些欺负自己的人全部都教训了一遍。

她从前觉得嫁人有甚好的?不如当个保护百姓的女将军,守一方平安,护一壑安虞,才不要在宅院里边做个笼中雀。

直到君墨离的出现,她才知晓,原来真有人这么喜欢她,无论她在长安城中名声何等恶劣。

自己将那些人打骂得屁滚尿流,爹爹娘亲会罚自己,兄长会让自己忍一忍,只君墨离会安慰自己,让她不要害怕,就是要让那些人对自己害怕,才不会总是欺负自己。

他说:昭昭这般睚眦必报的性子,当真是让子渊喜爱。

子渊是君墨离的字,他不喜他人唤他的表字,却总会在自己跟前笑着自称子渊。

他说他会护住自己一世。

他说他这一世只娶自己一人。

算计?她这一世除了在武功上稍微聪慧了些,可谓是蠢货一个,她如何算计他?她一直以来的算计,都是为了能让他活着。

虞思昭闭上眼,一颗泪珠挂在睫上,长睫轻扑。

“将虞思昭带出来。”

虞思昭被两个人架着出了殿外,忽然的明亮让她无所适从,她抬手遮住了眼。

再睁开眼时,眼前是站立得笔直的离瞿,而她这个昔日的王妃却匍匐在地,如同乞儿,毫无尊严。

“奉太子令,虞思昭与君墨安谋害侧妃,罚白日跪足六个时辰,以思其罪。”

虞思昭软软起身,抓住离瞿满是泥泞的鞋,用眼神哀求之。

“虞姑娘当年与安王害徐家,如今又要害侧妃和王爷的孩子,当真是心狠啊。”

说罢,离瞿抬腿离开,将虞思昭踢倒在地。

虞思昭疼的直不起身子,更莫说跪在此处了,两个宫女不敢违抗命令,拿了一条长板凳,将她上半身搭在凳子上,膝盖跪在地上,整个人呈趴着长凳跪在地上。

到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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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秋思殿 君江死了(2/2)

间,宫女们又将虞思昭抬进殿内,反反复复好几日,虞思昭总算是撑不住了。

虞思昭迷迷糊糊过了几日,以为自己快死了,终于在一日午间终于撑不住,倒在了殿外,整个人即将奄奄一息。

………………

君墨离将白惜抱至太医院内,便将君江救了出来,之后便在太医院等着白惜生产。

白惜生产前怕自己死在里面,老人常言妇人一胎二子在鬼门关更是活不下来。

她拉着君墨离的袖子,虚弱一笑:“这些日子多谢王爷照顾着,若是我死在里面,还请王爷将两个孩子分别给白霍两家。”

霍风是君墨离的副将,亦是自小在长安城中一起长大的好友,霍家老爷子是先皇的堂兄弟,被先帝封为承安侯,霍风是霍家唯一的孙辈,本就该承袭承安侯的位置,做个小侯爷。

奈何霍风喜行军打仗,自己的好友君墨离去了边境处,霍风自然要追随。

霍风与白家小姐白惜有情,奈何霍风要助君墨离重新回到长安,跟着他打胜仗,守边境。

就在君墨离回长安城前那一战,霍风为护君墨离而死,死前只有一事求他,便是照顾好已经怀了孩子的白惜。

白惜很喜欢霍风,两人本想待君墨离回长安后,便求家中长辈,许两人成亲。

只是谁也没想到,霍风死了。

白家自然不会将嫡女嫁进霍家守寡,是以君墨离只能娶了怀有身孕的白惜,否则以白老爷子的脾性,定会让自家孙女堕了孩子择好人家嫁了去。

君墨离拧着眉,安慰道:“白惜,你不会死的,孩子不能没了母亲。”

白惜要交代的话也交代了,点了点头,道:“好。”

“王爷,王妃其实很喜爱你,莫再如我这般,错过了便是一辈子。”

孩子顺利出生,白惜也好好活着,只是身子虚弱了些。

当日晚,君墨离来到皇帝榻前。

殿内烛光闪烁,君墨离端着一杯茶水,将熟睡的皇帝摇醒。

“父皇可好些了。”君墨离嘴角一抹莫名的笑,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离儿,水……”

皇帝被梁婉下了毒,只要没有继续服毒,便能继续说话,皇帝觉得自己身子好了许多。

君墨离将水递到了君江唇边,君江渴得不行,一口饮下。

“离儿,当年父皇对不住你,和徐家。”

君江开口,试图将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用一句对不住掩盖过去。

恶人总是如此,你以为他在道歉,其实他依旧是为了自己,就像现在的君江。

君墨离不由得嗤笑一声:“父皇不必如此。”

“朕不知,梁婉竟然这般狠毒,陷害你母妃还害了整个徐家,是父皇对不住你母妃,你母妃那般好——”

话还未说完,君墨离便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父皇若是觉得对不住,不如……”

“不如什么?”

君墨离扯起一抹瘆人的笑,轻声道:“不如,去下面给我母妃和徐家赔罪吧!”

“噗呲。”

一把刀插在君江腹部。

君江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始终不敢相信,那般喜爱自己的离儿,如今将刀子插在自己身上。

“父皇莫不是当儿臣是三岁小儿?”君墨离握着刀柄转了一圈:“当年父皇与梁婉一拍即合,将我母妃与徐家尽数杀之,父皇大抵是年迈了,竟然忘记了。”

刀随着他的手在君江腹中搅动,君江疼得想大喊,却被君墨离死死捂住嘴,不让他出一声。

君江目眦尽裂,震惊君墨离竟然知晓全部真相。

“父皇年少被当成小倌玩弄,被母妃知晓,便一直想着杀人灭口,母妃替您生下我,一遍遍同父皇保证不会说出去,父皇依旧要赶尽杀绝,甚至要杀了儿臣,啧,父皇,你怎么如此狠心?”

君墨离转着刀子,徐徐道之:“后来我才知晓,原来父皇宠爱于我和母妃,都是为了让我们成为梁婉的眼中钉肉中刺,这借刀杀人,当真是使得好阿!父皇!”

君墨离拔出刀子,任由君江的血汩汩流出,让君江感受自己慢慢死去的恐惧。

在君江还剩下半条命时,君墨离替他止住了血,用名贵的药材吊住他半条命,在君江的注视下,喊了几个衣衫褴褛、蒙着眼的男子进来。

“今夜,伺候好榻上人,一人一锭金子。”

君江被几个如同乞丐的男子围住,他想呼救,却被身后人用破烂的衣衫堵住了嘴。

君墨离淡淡坐在外间,听着里面大骂的动静,懒懒一笑。

今夜皇帝寝宫被清空,只有一队暗卫在外面守着。

君江伤口崩开,流血屈辱而亡,君墨离将死去的君江带到浴池,替他细细清洗着身子。

嘴中低低呢喃:“父皇莫怪儿臣狠毒,您说过为君者不狠不立。”

“瞧儿子还替您洗干净了身子,洗干净了便好好睡一觉,呵~”

幽暗中,君墨离的声音传到外间宫女耳中,让人不禁感叹,这太子当真是孝子。

君江躺了三日,君墨离每日替他喂药擦身,可谓是大孝,第三日,终究是被人发现人去了。

朝臣们大哭,又感叹这六王爷实在是有孝心,可惜天意弄人,感动之下,大哭着让君墨离继位。

国不可一日无主,君墨离虽伤心却也必须担起这帝王之责。

一日早朝过后,君墨离和宁鹤与在御花园中喝茶对弈。

宁鹤与捏着茶杯,笑道:“皇上可将宁某都唬住了,在先皇棺前哭得那般伤怀,才不过半日便与宁某在此处对弈,不怕落了人闲话。”

“朕孝心可嘉,与宁大人对弈驱散心中烦闷,有何闲话可说?”

宁鹤与一腿屈起,一手倚着脑袋,忽而有些严肃:“皇上当日其实可以不受王妃那一剑,却还是受了,如今怎得将人关起来,见都见不着。”

君墨离凝着眼前男子:“宁大人倒是很担心她。”

“是亦不是,微臣今日特来请辞,皇上知晓宁某总是喜欢听些秘闻,恰巧我又知晓了一些皇上不知晓的事,想告知皇上——”

宁鹤与话未说完,远处突然跑来两个小宫女,跪在君墨离跟前。

“皇上,您去瞧瞧王妃吧,她吐了好些血,不省人事。”

君墨离留下一句话:“宁鹤与,你想离开便离开。”

说完,便随着宫女离开,步伐中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