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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算计 流言

   第33章 算计 流言(1/2)

“王爷,王妃去了安王府。”

一身夜行衣的离瞿,打量着君墨离,跪着禀报。

幽暗的密室中,只几盏烛光摇曳,烛光下案台上一堆文书整齐有序,君墨离坐在案台后边,背对着烛光,让人不知他想些什么。

良久过后,君墨离放下笔墨,神色淡然道:“她自己出去的?”

当初可是下了令的。

离瞿立时答道:“从后门出去的……”

言外之意便是,虞思昭自个儿不顾王爷的命令出府……

君墨离又执笔:“嗯,下去吧。”

“王妃那?”

君墨离冷眼一抬,似在斥离瞿的不懂事:“不必理会。”

既然她愿意与君墨安谋划,便由着她去,他如今更期待她在最后的表现了,是会哭着求自己,还是痛苦一生?

既然做不到安生,那这结局,他已替她选好了,往后半生呆在他的囚笼做只雀儿也不错。

他给了她那么多次回头的机会,还是一心要与君墨安谋算,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下去不是?

………………

安王府中。

君墨安这边笑着将梁婉身边的毒医请了来,替自己解了那毒,又将虞思昭给绑了。

“昭昭可真能折腾,本王差点给折进去了。”

君墨安刚吃下毒医的解药,又洗漱了一番,虞思昭整个人被捆起来丢在榻上。

“你想如何?”虞思昭问。

君墨安理了理襟口,坐到虞思昭身旁,戴着扳指的手擒住她的下巴,左右翻看了会儿。

“想当年,昭昭武将之女姿色竟比长安所有女子都要好上半分不止,无论是盔甲还是霓裳,穿在昭昭身上,那可谓是仙子下凡,只可惜了是个狗脾气,将长安城的小姐公子们得罪了个遍,却也引得无数女子妒忌,亦是让长安的公子哥们为见一面都愿意挨上一顿打。”

当初虞思昭随着父母被召回长安时,八九岁的小虞思昭一身黑红的盔甲,小小一个,面上还有着认真,俨然一个小将军,清秀而俊毅。

入宫后,虞思昭压根坐不住,将一众贵女们捉弄了个遍,后来在皇上皇后跟前才知晓这是个小女娃。

武将之女生得容颜这般俏丽,可谓是让长安公子哥们心生喜爱,本以为是个乖巧的小姑娘,哪想到是个乖戾的女魔头。

有一次在皇后宴席上,十二岁的虞思昭一身烟紫镶金丝罗裙,一双水汪汪的眼珠发亮,不动时倒是能称得上倾国倾城,只一想起坏主意捉弄人来,那双眼总会眨巴眨巴,格外俏皮。

回想起她将自个儿绑在满是柿子的树下,而她站在树上摇晃起那本来就要落果子的柿子树,砸了他满头的情景,君墨安不免一笑。

虞思昭是难得的那么多伴读中,最不将皇子皇孙放在眼中的人。

他轻“啧”了一声,“想当初,本王也是一见钟情之,却也被昭昭呛了回去,转眼就与君墨离定亲,你说说你与谁定亲不好,偏要与本王的六弟定亲。”

“坊间传言,他待你如奴仆,你竟还是如此喜爱于他?瞧瞧你如今的颜色,人老珠黄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嘛,不妨碍本王喜爱你。”君墨安凑到她颈间吸了口气:“昭昭身上真香,真想与昭昭云雨一番。”

虞思昭低声吼道:“你敢?”

他拍了拍她的脸颊,淡道:“本王有何不敢?只不过如今还用得着你,待本王登基后,定要与你好好玩玩。”

“来人啊,去给离王侧妃一封信,让她带着那玩意儿来赎本王的昭昭。”

白惜收到此信时正在准备生产的事儿,约莫着几日后便要临盆,如今朝中局势紧张,王爷只那日来了个不许出门的令便了无音讯。

在这个节骨眼上,君墨安抓了王妃定无好事。

“离瞿,准备准备,将那东西拿出来吧,将王妃赎回来,如今王爷不知在何处,也不知如何了,王妃不能再出事了。”白惜拿上一把匕首,对着离瞿道。

离瞿眸子暗了暗,犹豫了片刻,回道:“是。”

第二日白惜带着王府的侍卫,赴了君墨安的约。

君墨安来信只说要君墨离那日让人拿回王府的东西,并未点明是何物,是以白惜瞧过后,连夜让白家帮忙做了一个仿制的。

君墨安坐在雅间内,身旁的虞思昭双手被绑着,就这么坐在他身旁。

君墨安夹着好吃的就喂她吃,虞思昭也不含糊,她不吃,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得吃。

正喂着虞思昭时,白惜走了进来,见着虞思昭被绑着,假笑道:“安王这是做什么?扣了离王府的王妃,可是失了礼数,若让外人知晓,可得看笑话了。”

君墨安瞥了白惜一眼,又看着了她的肚子,冷道:“这孽种竟然活到了此时,倒是侧妃命大了。”

白惜不解:“安王是何意?”

“真够蠢的,不如昭昭半分聪慧。”君墨安嫌弃道。

又故作亲昵地夹起一筷子糯团递到虞思昭嘴边,宠溺道:“昭昭当日何必救她,也落不着好,若让本王杀了她,兴许六弟也不会如此待你。”

“昭昭啊,就是心软。”

白惜怒道:“当日在寺庙是你要杀我?”

君墨安傲然:“当然,可惜了,没能杀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孽障。”

“你!”白惜气急差点想动手,却见虞思昭在他身旁便忍了下来。

忽然君墨安一笑,唇角微扬,口中念道:“五、四、三、二、一……倒……”

白惜身后一众侍卫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样子,只白惜还站立着。

“你做了什么?”

白惜慌乱中抽出侍卫的剑,对着君墨安,不让人靠近。

“当然是把你抓起来啊。”

暗处的离瞿早就闻到了这酒楼有不寻常之处,于是早早拿出了解药,见君墨安将白惜带走,便转身离开了。

这次,他要借着侧妃,将虞思昭这个毒妇除掉,否则王爷心总会不定。

虞思昭凭什么活着?

——————

长安外一夜之间围了数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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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算计 流言(2/2)

宁精兵,朝堂人人慌乱,朝臣们再也坐不住了,说什么也得见上皇上一面。

朝臣们跪在皇帝的榻前,见到皇帝半瘫的躺在榻上,话也说不出。

在朝中,也有那么些官员是属于皇帝心腹的存在,乍一见着皇帝如此,便气愤道:“三王爷,皇上如此却不许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来看上一看,再说,为何不见六王爷?”

君墨安跪在榻侧,哭得凄凄的:“六弟那日差点掐死父皇,如今父皇这个样子都是六弟……这些日子本王也在找他,他将玉玺偷了去,依本王看,他许是想弑君夺权,如今想起来,当时若非本王瞧见了他行歹事,父皇怕早就、早就……”

榻上的皇帝咳得止不住颤抖。

君墨安将手抚上皇帝胸口,替他抚平这口气:“瞧父皇这气的,都是六弟造的孽。”

“岂有此理,六王爷意图弑君。”

“三王爷如今六王爷何在,这等乱臣贼子,当真是让人寒心!就应当抓起来。”

皇帝被这番言论气晕过去,君墨安擦了擦眼泪,严肃道:“各位大人莫急,如今长安城外的东宁兵,是本王借回来以安定朝堂的。”

“原是如此,三王爷深谋远虑,实乃储君人选。”

众臣跪拜,求君墨安暂理朝政,君墨安在诸位大臣的跪求下,“勉为其难”的接手朝政之事,甚至还来了一番心疼好弟弟的发言。

什么六弟定是被人哄骗才做的这等糊涂事,又当着昏睡的皇帝的面拿出一份遗诏。

“父皇早早立下这份遗嘱,本想着不该在此时拿出这份遗嘱,但如今六弟夺了玉玺又将三军兵权握在手中,本王只能如此了。”

毕竟“弑君杀父”之人,怎么可以当做皇帝?

在跪着的人,有不少心里如明镜似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陪着君墨安演戏。

“本王请了六弟身边的王妃与侧妃入宫,如今侧妃将要临盆,若是六弟真有良知也不该将自己的孩子置之不顾,曹公公拟旨,就说若是离王爷顾念骨肉亲情夫妻情分,便莫要再躲了,三日内若是六弟能自个认罪并交上玉玺同兵权,便可以既往不咎。”

君墨安方才还在推辞,如今下起旨来便头头是道的,众人也只能在心中一嗤,也有不少君墨安的人高兴的眼泪鼻涕流,觉着自己可算是熬到头了,这三王爷一登基自己便是有功,是以叫的越发卖力。

君墨离从宫中回府时,乍一听见白惜也被算计进去了,不由得一怒,一脚踹向离瞿。

“本王让你护好侧妃,你就是如此办事?”

离瞿跪的板正,言辞凿凿的说:“王爷,属下回府时才知晓侧妃竟然要去救王妃,当属下去到那处时,发现王妃同安王将侧妃算计了进去……属下该死!请王爷惩罚。”

离瞿这番话让君墨离红了眼,他闭上了眼,狠狠道:“虞思昭!”

至于离瞿所说真假,君墨离从不怀疑,这人是徐家给他的人,自小便跟在身旁。

离瞿收下那一点子自责,心道,若是能让王爷将那个女人除了,这才是最好的,这女子总是影响着王爷,简直该死。

只是侧妃那须得受点苦了,不过大军临城,此事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长安城内人心惶惶,下午旨意下来时,百姓们才将将安心了些,心中亦在唾骂这个战神,这般不孝。

当日,君墨离那点子陈年往事又被挖出来,让百姓们挖苦了一番。

晚间君墨安似是等不及了,又发了一道旨意,贴满了长安城大街小巷的。

圣旨上皇帝已经醒了,并且大怒,若是明日里君墨离不入皇宫自请认罪,便要杀了王妃与侧妃,侧妃腹中的双胎儿亦要不得。

“没想到这离王爷这般狼心狗肺,害得妻儿都不得安生。”

“听说王妃早就知晓离王是这么个东西,便同安王爷使了这么一出,逼迫离王就范呢!”

“想当初离王妃你们可是骂得痛快,如今倒说起人的好来了。”

“害,要咱说啊,这离王妃八成早就知晓离王是这等乱臣贼子,那时不是与离王退了婚,我瞧着啊,离王妃当初啊,没一刀杀了他都是好的了。”

“谁说不是呢,有那么个毒妇母亲,离王能好得到哪里?人离王妃八成早就警醒咱们了,咱们还说了好些离王妃的不是,现在瞧来啊,啧……”

“是啊,我有个在离王府当差的亲戚,听说离王对王妃可谓是坏到骨子里了,离王妃好好一个人,如今都不是人样了。”

“本来退了婚与安王有了婚约,就快要成婚了却被离王爷横插一脚,里边究竟如何,大家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吧。”

“八成是为了报复安王爷。”

“只希望朝堂之斗不要打着我们这些小虾米便好,管他天下是谁的,他奶奶的我能活着便成。”

………………

街头小巷纷纷议论着,好些个外出吃饭的文人墨客们亦是没闲着。

君墨离与宁鹤与坐在雅间,听着这些个人又唱又写的。

宁鹤与折扇挡着笑意盈盈的嘴角,将那股子笑意压了许久才冷静下来。

“王爷偶尔来听听这民间八卦事,可觉得开心些?这些个人啊,都是些搬弄是非之人,王爷不必放在心上,当是个乐子听了便罢了。”

君墨离冰冷的眸子充满了平静,身上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让那些还在搬弄是非之人,不由得背上一寒。

“离瞿,将这些人抓了。”

宁鹤与轻笑:“王爷还真是记仇,别的在下不敢说,这王妃定然不是如此。”

“鹤与先生倒是也同长舌妇人一般,爱说这么些个事儿?”君墨离平静的如一湖死水。

“王爷莫这般说在下个,宁某人爱听这么个皇家秘闻,可不代表在下会到处乱说啊。”

宁鹤与笑道,又装作不经意这么一说:“且当年之事,在下也想听个明白,王爷可愿意与宁某人说上一说?”

君墨离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所言非虚,鹤与先生可准备好了明日这一战,若是出了岔子,宁大人也要给本王陪葬了。”

宁鹤与一笑:“自然,还望王爷莫要忘了对宁某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