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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诺

   第416章 诺(1/2)

“什么?”宋砚青突然拔高了声音。

虞倾解释道,“就在景山,下山的路上看到的。”

一次是偶然,两次未免也太巧了。

宋砚青无意识的按压着手中的签字笔,他问虞倾,“……你在怀疑什么?”

虞倾将在宁安寺厢房门口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对宋砚青说,“我怀疑……江逾白与权植,是父子关系。”

最后四个字落地,虞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当然可能,宋砚青在心底说。

权植虽然没有像曹国利那样恶名在外,但他……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虞倾,不管这是真是假,权植这样的角色,很危险。”

如果一旦被权植知道,虞倾在怀疑他和江逾白之间的关系,那虞倾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阿勒和阿杰就在楼下,让他们带你回来!”

这个提议确实很心动,尤其虞倾特别地想念囡囡,但很快……她干脆果断地拒绝了。

“不要……现在还不到时候。”

“虞倾,我们在查的事情,不仅有蔺正,还有萧长风,你可怜可怜我和囡囡……回来,好吗?”

“再给我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是三十天,是无比漫长的九百三十个小时,而他连一分一秒都不能等。

“虞倾,不要逼我亲自来江氏接你。”

“哥哥——”

虞倾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倦意,“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真的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二十天也好。”

宋砚青手中的签字笔喀嚓一声断在了他的手中,他冷硬着嗓音说,“半个月,没得讨价还价。”

宋砚青想直接挂电话扔手机,但还是不放心虞倾的安全,“江逾白和权植的关系,我会让人去查,千万保护好自己,不要轻举妄动!”

“知道了吗?”

“知道了!”

-

同安里,书房。

宋砚青挂断电话后,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过了一会儿,他给蔺正打电话。

最近几天,蔺正又在没日没夜地加班,看到是宋砚青的电话,才借机出了公共办公室,回了自己的小办公室。

门关上,蔺正才问,“这么晚的来电话,不会又有什么大事吧?”

“嗯。”

蔺正哈欠打到了一半,半张着嘴巴含混道,“卧槽,不是吧,你们江城的这些资本家是要搞死我们呀。”

宋砚青没兴趣配合他浮夸的演技,直接开门见山道,“权植查的怎么样了?”

蔺正装傻,“什么权植,我们在查蒲益海和牧华达好吗?”

“那权植的消息,要不要听?”

逗狗似的,宋砚青故意问。

虽然自己打脸没面子,但在关键信息面前,蔺正很快折腰,“那得看是什么消息了。”

“去查一下权植和江逾白的生物学关系。”

蔺正晚上全靠咖啡续命,听到“生物学关系”这几个字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直到宋砚青又催促他们快点查,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权植和江逾白的生物学关系……难道是父子?

蔺正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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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6章 诺(2/2)

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宋董事长,你没有开玩笑吧?”

“我有没有开玩笑,你们查查不就清楚了。”

“……”蔺正叫苦,“你是不知道权植有多神秘,就萧长风来的那天象征性的露了个面,后面都是安排下面的人,礼节不仅到位,而且超级配合。”

变相的油盐不进。

宋砚青当惯了老板,一听到蔺正这句就蹙着眉头,“怎么,难道叫我给你去偷他们的头发?”

“牙刷,水杯之类的也可以。”

“滚!”

宋砚青直接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蔺正来了电话。

权植年轻的时候喜欢过江逾白的母亲,但因为两人身份的悬殊,未能走到一起。

最后是江逾白的父亲顶着全家人的反对,娶了江逾白的母亲。

婚后,两人相敬如宾,但直到第五年,江慕岚才出生。

江慕岚五岁时,江逾白出生,也是在这一年,江家的老爷子将江慕岚带到身边亲自教导。

江城很多企业家,只要生了儿子的,都会传家给儿子,疼女儿也只是给一些股份,但像江老爷子这样把孙女当继承人培养的,还是独一份。

那期间,众人对江老爷子这一举措褒贬不一,但不管众人看法如何,在之后,江慕岚彻底地掌管了江家。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江慕岚得了癌,关键时刻,江逾白还是成为了江家的家主。

说完江家的故事,蔺正说,“很遗憾,鉴定结果与我们猜测的不一样。”

“你们是通过什么来做的鉴定?”宋砚青问。

蔺正想要说“血液”,下一秒就听到宋砚青说,“为了保险起见,你们还是去拔江逾白和权植的头发吧。”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一定要确保,是他们本人的样本。”

“听你这意思……是认定了权植与江逾白的父子关系?”

“没有,我只是在奉劝你们……工作要认真。”

蔺正吐槽,“我不是你的员工。”

这一回,蔺正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但如何去取江逾白和权植的样本……真的是一大难题。

望山别院,木屋内。

权植端坐在宽大的木桌后面,犀利而又阴沉的眸子紧盯着站在面前的江逾白。

江逾白不喜不悲,抬起的眼眸中尽是冰冷,“我妈的骨灰呢?”

那晚在宁安寺,沙弥在寺外的寒风中说,权植想要叫他回去一起吃蛋糕,碍于虞倾在场,江逾白没有发作。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权植在那晚把他母亲的骨灰带走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江逾白就赶到了望山别院。

面对江逾白的质问,权植表现的很是冷血,“撒了。”

“什么?”江逾白咬牙切齿地低吼,“那是我妈!”

权植却说,“那是我的爱人……”

爱这个字眼从权植的口中说出何其的可笑,江逾白扯着嘴角嗤笑出声,“谁会把自己爱人的头骨留着的?”

“权植,你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闻言,权植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你怎么知道的?”

下一秒,他那张总是伪装慈善的脸透着恶毒与阴狠,“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