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1/2)
“沈总,好巧。”明辉不想暴露跟央如的关系,于是找了个借口,道,“我跟央如老师正好撞上,就顺道一起吃个饭。”
沈琏脸色如常,对明辉也挺客气,只不过面对陌生人时,和煦中依旧带着疏离感,这会儿甚至有浅浅的冷意。他说:“是挺巧的。”
央如脸色不太好看。
明辉找的理由,当然没什么用。
沈琏既然在这里守株待兔,那说明他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
“沈总先吃,我和央如老师就先走了……”
明辉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央如开口说:“一起走吧。”
明辉有些迟疑的道:“可是沈总还没有吃饭……”
央如转身就走,沈琏也没有半点被下属冒犯的不悦,反而顺从的站起来,看着明辉,从容的说:“走吧。”
他的态度似乎不太合理。
明辉皱了皱眉。
“央如老师只是好心想送你一程,她就是说话直。”明辉尽心尽力的替央如找补。
沈琏淡淡的说:“她是想问我的罪。”
明辉还是护短的说:“她就是心直口快,工作上不满的事喜欢直说,但一般这种情况肯定是她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了。”
“担心什么,我能拿她怎么样?”沈琏随口道。
明辉忽然想起央如说的那句,沈琏很好钓,不由得多看了沈琏一眼。
沈琏朝他笑了笑。
明辉的心情莫名开始往下沉。
……
上车的时候,沈琏率先上了副驾驶。
明辉愣了愣,只好坐后排。
沈琏上车打量了片刻,道:“你这新车怎么没买高配?”
央如冷淡的说:“你出钱?”
沈琏看了看她,笑道:“要多少?”
央如没有再开口,只有明辉不安的喊了一句:“姐。”
动辄一两百万的聊天,那种差距让他有些不适。明辉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和央如之间的鸿沟。
沈琏余光瞥了他一眼,没有再开口。
央如没有再理沈琏,而是跟明辉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副驾上的男人并没有插嘴。
明辉最近忙着毕业,她先把他送回了学校。
“央如,我先走了。”明辉有些依依不舍,他说不上对她怎么样,但有其他异性在,他有点不太舒服,有些不想走。
何况,沈琏对她,态度有些暧昧。他们明显很熟。
“好。”她随口应着,没有挽留。
明辉有些失落,不过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没资格挽留她,得体的打完招呼就走了。
他一走,央如的脸色就越发冷淡,她直直的盯着沈琏,道:“你跟踪我。”
“他不适合你。”沈琏淡淡说,“他对你的爱慕绝大部分是因为你的地位,而不是纯粹因为你这个人。”
“那又怎么样?”央如却不在意,“每个人都有所图谋,图钱图色,没什么区别。”
“我不图这两样。”沈琏道。
“是吗?”
“以前图色,不过现在不图了。”沈琏的态度倒是很难分辨出真假,“其他人跟你比,都差点意思。”
央如盯着他,片刻后缓缓朝他靠近,嘴唇快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192章 我(2/2)
碰上他时,他一动不动,看上去跟平时一样的气定神闲,呼吸却重了几分。
她笑:“紧张什么?”
“看来我确实很好钓。”他缓缓的吐出这句话。
央如的笑意渐渐浅了下去:“看来明辉的事,你那天就知道了。”
“比这还要早,我送过明辉一次,他住的是你那。”沈琏伸手替她整理头发,开口道,“我一直知道他,然后看着你遮遮掩掩的藏他,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你们认识的秘密。”
央如冷静下来,说:“很可笑吧?”
她的谨慎在他看来应该很滑稽。
沈琏抿着嘴唇,片刻后勾了下嘴角,凉凉淡淡,不太真切。
“只有不相干的人才会看戏。”沈琏却也是其中的当事人。
他只是很嫉妒。她藏着跟明辉的事,是为了保护他。而她藏着他沈琏,是不想跟他有牵扯,一点不想跟他搭上任何关系。
央如想,按照他的性格,大概不会对明辉手下留情,他大概率会插手明辉的事,不留后果的结局便是,明辉不仅在沈氏待不下去,而且可能在行业内也不好混。
眼下的状态,在她看来等同于撕破脸。
央如冷冷淡淡,并不客气,也直接将他们之间这点稳定的和谐撕成碎片,直接将气氛拉到谷底:“如果你动明辉,我不会坐视不管。”
沈琏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后若无其事的说:“你跟明辉认识才多久,就为了他不惜跟我这么对峙。”
“你应该了解我现在的脾气。”
“央央,他不适合你。”沈琏淡淡的说,“他没钱,给不了你想要的,也护不住你。他吃过很多苦,尝过没钱的滋味,越是那种环境出来的人,对权力越渴望,他以后会是一个好领导,但绝对不会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怎么样,都比你好。”央如说。
她一开口就是将气氛往火坑里推,只不过沈琏无意跟她对着干,每每开口都将气氛往回拉,他语气平和:“不管怎么样,我能给你的比他要多很多。”
“包括你的全部?”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而她眼底有淡淡的讽刺。
央如一字一句说道:“跟你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但我不想要你的爱,爱都是虚的,我只要你的钱跟权,我要沈氏。你愿意把你的全部给我,我就乖乖待在你身边,如何?”
她不爱钱,也不在意他的权力,她在故意刁难他。
这会儿眼底的戏谑嘲弄更加明显,她冷冰冰的用一种玩弄的眼神看着他。
她清楚他做不到,所以用他做不到的为难他。
沈琏也知道她的意图,她对钱跟权的欲望并不大,所以即便他同意,这个问题的意义也不大。
“我给不了你,你也不想要。”他说,“不如提点实际的要求。”
央如笑,笑容居然阳光明媚,像是她尚年幼时,虽然有些坏,也冷淡,却多少还是带着天真,那时含苞待放,不像现在已经腐朽枯萎。
让他心里不禁猛地一跳,随后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央如看向窗外,说:“这么多年,你还是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最爱你自己。”
他要的爱情也无关爱,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情感需求。
沈琏爱的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