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一(1/2)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央如却在想刚才余靖有没有摔疼,沈琏虽然平时文质彬彬,但他的力气很大,更何况刚才毫不留情。
沈琏看出她的担忧,顿了片刻,然后冷淡的讽刺道:“他死不了。”
“那也受伤了。”
“受伤了就得你去管他么,他是你谁,要你这么尽心尽力?”
“那是我的事。”
“我不会让你去。”
沈琏的双手还环在她腰上,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把她往怀里带。在他伸手去解纽扣的时候,央如阻止了他的动作。
“沈琏,你是喝多了。”央如皱眉说。
“我自己有分寸。”他抓住她的手摩挲了一会儿,然后把她的双手扣在头顶,然后又是低下头来吻她,吻着吻着,就带上了些缱绻的意味。
但每一个动作里都带着烦躁。
沈琏把她抱了起来,往床边走,丢下她时很自然的把自己的衬衫脱了,俯身下去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跟排斥。
这让他的眼神冷下去,半年时间没见,她对他的接触,已经感到陌生了,可这明明是他们最习以为常的事。
沈琏抓起她的手,放在腹部,让她熟悉他的躯体。
余靖真的能比他好么?他想问这个,不过又觉得没必要跟一个小男生比。
“你别想。”央如警告说。
“没法不想。”沈琏嗓音沙哑。
但她不同意,他只能随手开了一盏夜灯,朦胧的光线下,他有心让她接受,吻的极其有技巧。
其实挺让人沉沦,只是不适合这样。
央如忽然说:“我的包里有名片。”
沈琏停顿片刻,然后亲了亲她的鼻尖,说:“什么?”
“我想你现在需要找一个女人。”她平静道。
沈琏盯着她看了良久,缓缓说道:“你想让我跟其他女人这样么。”
“你既然想,找人再正常不过。我包里的名片,是上次住酒店有人塞进来的,长得很不错。”
“很不错?有多不错?”沈琏冷冷的看着她。
“谢如蕙那种风格。”她盯着他的眼睛说。
沈琏喉结滚动了一下,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所有的情欲都消失了,他起了身,替她把衣服穿好,冷淡的说:“总提她,显得你绕不过她,挺没意思的。”
“我没有,是你绕不过她。”央如说。
沈琏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冷笑说:“是啊,我就说绕不过她,喜欢她喜欢得要死了,就允许你喜欢别人对别人好,我对别人好就是犯了天条了。”
央如看着他没有说话,转身往外走时,他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她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但没有询问,只说:“你对她好很合理,你们青梅竹马,以后大概也会结婚。你不对她好才叫奇怪……我要出去看看余靖,你能放开我吗?”
沈琏忽然质问道:“你是不是对余靖心动了?”
“没有。”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又说,“他没做什么,你别针对他。”
沈琏看着她,她脸上有片刻的不自然,他淡淡说道:“你就是对他心动了,我能感觉出来。特别是今天,很明显。”
央如刚要否认,又听见他说:“行了,你走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125章 一(2/2)
沈琏转过身去,在整理他的着装,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不过心的。
“不管怎么样,我恳求你别针对余靖,即便做得不好,也是因为我。”央如说。
“我没那个功夫去针对他。”沈琏道。
片刻后,他脸色变得跟平常没什么区别,行为举止也跟平时一样得体,套房外,余靖正一脸复杂的站在门口,沈琏打开门时,视线正好跟他撞个正着。
“姐姐,没事吧。”余靖的视线立刻越过他看向了身后的央如。
“我还好,没发生什么。”她说。
余靖明显松了一口气,说:“姐姐,你过来,我们得休息了,不要打扰到沈总。”
央如走过去时,听见沈琏很得体的说:“今天喝了点酒,刚才的事多有得罪。”
余靖今天也格外安静,什么也不计较,道:“小事而已,沈总不必放在心上。”
他只是有些焦急的等着央如,当她走到他身边时,他就迫不及待的拉住了她的手。
央如感觉到他的手有些发抖,她去看他,见他面部表情并没有放松下来,嘴角的伤口也很明显。
她伸手去轻轻抚摸了一下他嘴角的伤口。
余靖跟沈琏皆是一顿。
余靖笑了,眼里闪着光,道:“不疼的。”
央如从包里拿出纸巾替他擦拭,余靖什么也不说就任由她动作,像一只乖乖的小狗。
“上班被员工看见了怎么办?”
“这几天不上班。”余靖想了想,说,“姐姐,我刚刚亲你了。”
“你喝醉了,我不计较。”
“但你没喝醉,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余靖含笑看着她,认真的说,“就跟我谈个恋爱呗。”
央如又想起沈琏,而他已经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没有回答余靖,央如不敢随便恋爱,她摸不准自己产生的感情是爱情,还是因为对方对自己好而产生的好感。
而沈琏回国是在第二天,谢如蕙不知道从哪得到他回国的消息,亲自来接他。
一路上,沈琏都在闭目养神。
“你今天兴致似乎不怎么好。”谢如蕙有些迟疑的说。
“何以见得?”沈琏心不在焉的问。
“话比较少,没有什么交谈的欲望。”
沈琏揉了揉太阳穴,道:“昨晚没怎么休息好。”
“我听说,你去看央如演出了。”
“嗯。”沈琏的嘴角勾了勾,“看来你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谢如蕙勉强冷静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再打听。”
沈琏却没有再言语。
“一会儿吃个饭?”
“下次,我还有事得处理。”沈琏道。
谢如蕙皱起眉,不过最后只说:“好。”
沈琏依旧很忙,忙到沈家谢家都不满意,好说歹说也劝不来他回一趟家。
沈母抱怨道:“这三请四请都请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当妈的得罪他了,平时就算了,过节也不见人影。”
沈父叹了口气,道:“怕是他心里难受,所以不愿见你。”
“他能难受什么?”
“只有难受,才会不停的工作,来转移注意力,阿琏以前哪有这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