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陆屿,你又对我做什么了?(1/2)
当徐氏那边第一次提出联姻的时候,纪母就觉得奇怪。
以徐氏这样的身份地位,为什么会主动选他们纪家联姻?
当时她就怀疑过自己女儿是不是和徐氏那位深居简出的继承人有点什么。
可当时纪棠一口否认,态度很是坚决,说她和徐瑾屹根本不认识。
要不是今天纪母正好在家碰到徐瑾屹送纪棠回来,就他们俩之间的那些事,纪棠还不知道要瞒她多久。
徐瑾屹离开后,很快,徐天瑞那边再次打来电话。
主要是重提两家联姻之事。
所以目前的情况就变成了:只要纪棠这边松口,徐氏和纪家随时可以联姻。
***
第二天一早。
纪棠头痛欲裂的醒来。
昨天酒喝的太多,导致记忆有点断片。
她捂着头坐起来,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
但那些片段总是断断续续的,
她恍惚记得她和晚晚在华庭公馆一起喝酒谈心,后来快喝醉时,似乎见到了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帅哥。
但纪棠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个人长什么样。
五分钟后。
她随意抓了抓头发,套了件外套下楼。
一楼沙发上,纪母正抱着平板刷消息,看到她醒来,立刻放下平板朝她招手。
“棠棠,来。”
纪棠走过去,先问了句:
“妈,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纪母看她一眼,“徐瑾屹送你回来的。”
纪棠:“?!”
谁?
徐瑾屹?
见她这种震惊的表情,纪母不动声色问:“怎么?你昨天不是跟他一块喝酒?”
“不不不!”纪棠连连摆手,“妈,我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除非万不得已,我一般不跟不熟的异性喝酒。”
而且就算喝酒,也绝不会放任自己喝醉。
昨天在华庭公馆,她潜意识中知道和小晚晚待在一起是安全的,再加上心里确实难受烦闷,才借酒消愁。
见女儿这样子,纪母随口道:
“那估计是碰巧遇见了你,便将你送了回来。”
纪棠坐在纪母旁边,怀里抱着一个抱枕。
心里也在想,应该是徐瑾屹去找晚晚,碰巧看到她,顺路载了她一程。
这么一想,纪棠舒了一口气。
拿起面前的温水喝了几口。
“棠棠。”纪母似是不经意开口:
“有件事,妈需要跟你说说。”
纪棠“嗯”了声,看向她妈。
“昨天徐氏那边又打来了电话,重提了两家联姻之事,棠棠,你怎么看?”
纪棠最后一口水差点呛在喉咙里。
她连忙放下杯子,半仰着头给自己顺了顺气。
待缓过来后,她诧异地看纪母:
“妈,联姻的事不是已经拒绝了吗?怎么又重新翻出来了?”
合着联姻这茬,成狗皮膏药了是吗?
撕都撕不掉了?
纪母不答反问,眼中带着几分探究。
“棠棠,昨天妈见过徐氏那位继承人了。”
纪棠心底一紧。
纪母继续说道:
“上次两家联姻,主要是徐董事长的意思,而今天重提联姻之事,似乎是徐瑾屹的意思。”
纪棠:“??!!”
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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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陆屿,你又对我做什么了?(2/2)
?
先前冷漠拒绝她的,不正是他徐瑾屹吗?
纪母视线始终落在纪棠身上,“棠棠,你和徐瑾屹之前的事,妈也不过问了,虽然妈天天逼着你相亲,但婚姻终归是一辈子的终身大事,马虎不得。”
“至于和徐氏的联姻,棠棠,如果你愿意,咱们纪家就答应下来;如果你不愿意,妈就再次回绝徐氏。”
纪母虽然天天逼着纪棠相亲,其实不过是担心女儿以后身边没个人照顾。
做父母的,总不能陪孩子一辈子。
等他们老了,纪棠身边得有一个信得过的人来陪伴。
所以纪母才催促着纪棠定下来,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但不管母亲先前如何劝女儿嫁人,真到了那个时候,最舍不得女儿出嫁的,恰恰也正是母亲。
纪母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天天念叨着让自己女儿去相亲,可真到了快定下来的时候,却又不舍得让女儿离开家了。
纪棠垂眸想了片刻,认真的对纪母道:
“妈,徐氏咱们高攀不上,这场联姻,推了吧。”
纪棠虽然不明白徐瑾屹为什么突然转变想法,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想娶,她就一定要嫁。
***
纪家别墅那边,纪棠宿醉一宿醒来后只是觉得头痛欲裂,
可华庭公馆苏宛辞这边,醒来后,不仅头疼,就连全身上下都是疼的。
那种感觉,当真和被车碾过没什么区别。
甚至比从游乐城回来的那个晚上更疼更酸。
苏宛辞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
她下意识想翻个身,还没把胳膊抬起来,就察觉到一股熟悉却又强烈的酸疼感袭来。
卷长的睫毛轻颤,惺忪眼眸缓缓睁开。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裸在外面的胸膛。
陆屿双手双脚缠着苏宛辞,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嗅着她身上的气息闭目养神。
苏宛辞动了动眉,不用掀开被子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一手拍在了男人胸膛上。
“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在宁静的卧室中。
“陆屿!你又对我做什么了?!”
男人懒懒睁开眼睛,捉着她的手往怀里一按,就要抱着她继续睡。
“宝宝,怎么醒这么早?再睡会。”
苏宛辞一肚子火,游乐城中他指使鬼追她那件事,她还没跟他算账呢。
昨天晚上他趁着她喝醉,又趁火打劫!
这狗男人是饿死鬼投胎吗?!
“睡什么睡!你给我起来,交代清楚!”
见小姑娘不配合。
某人乖乖睁眼。
他低头看着自家小姑娘,掌心揉了揉她脑袋。
“老婆想要我交代什么?”
苏宛辞沉着脸指着自己手臂和脖子上的痕迹,意思很明显。
陆屿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挪动。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的“哦”了声。
在苏宛辞危险的目光中,不慌不忙的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在腰间,他转动着身体让苏宛辞看清他胸前和背后的一道道抓痕。
“其实说起解释,昨天晚上,应该是我比较吃亏,我正想着找晚晚要个解释。”
苏宛辞:“?”
看着他身上的抓痕,苏宛辞一言难尽:
“所以,你是想说,昨天我喝醉后,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