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乖宝,以后不许这样(1/2)
“越书琴你别这么古板好吗?陪王妃打马吊,让王妃开心,也是咱们的本份啊。”苏苓儿也坐下了,瞥了一眼越书琴,不客气地说道:“你清高给谁看啊?”
“王妃,臣妾身体不适,告退。”越书琴站起身,匆匆给阮陵行了个礼,抬步就走。
“王妃,您看看她!”崔小桃不满地说道:“今日拖她出去就费了老大的劲,要不是看在一场姐妹的份上,臣妾也不会看她的脸色。”
“她平常就这样?”阮陵好奇地问道。
“她跟我们不一样,人家出身是千金大小姐。”苏苓儿撇了撇嘴角,说道:“她父亲以前官至刑部右尚书,九岁时获罪,充为官奴,当时宫中正在选宫女,她就进宫了。在宫里呆了八年,也没能改改这清高的性子。”
原来如此!
阮陵点头,官家的女儿,又是刑部的,父亲想必是有点傲骨在身的。
“她古板清高,也是好事,不是少个人和你们争宠吗。”阮陵笑眯眯地说道。
“也是……”崔小桃点点头,突然打了个激灵,赶紧起身给阮陵行礼:“王妃,臣妾绝无争宠之意。殿下宝贝妃,王府人人皆知。臣妾也只想在这里安稳度日,有口饭吃,绝不逾越。”
“本妃开玩笑而已,来,再找个人来,打马吊。”阮陵往外看了一眼,一眼就瞅到了熊年:“熊年,你来。”
“王妃饶了属下吧。”熊年叹气,王爷若看到他坐在这儿打马吊,不又得打他一顿军威棍?
“王妃,奴婢可以。”奶娘抱着小元宝,伸长脖子看马吊。
“来,你来。”阮陵笑了,把奶娘叫过来,让熊年抱孩子,轰轰烈烈地打起了马吊。
昨日进宫,皇后挑明了让她要把三位侧夫人引见给安阳骁,所以她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崔小桃的马吊技术不错,苏苓儿比较娇气,输了钱就红眼。几圈下来,阮陵很快就给三人订了一套手势,互通有无,在桌下递牌……
“王妃,若是被抓到了呢?”苏苓儿犹豫了半天,还是问出口了。
“这就需要你们二人这几天勤加练习,绝对不能偷懒,七日后大婚,就是我们大赢特赢的日子。”阮陵丢掉手里的马吊,站起来,轻快地说道:“好了,你二人继续练习练习。”
“是,王妃。”崔小桃和越苓儿站起来,双双向她行了个礼。
阮陵带着奶娘出来,让奶娘把趴在熊年怀里睡着的小元宝抱回去,自己一个人往越书琴住的地方走去。
三位侧夫人同住一个院子,不过越书琴分到的是最小的一间,这间终年不见阳光,窗子也比另两间要破一些。
她在院门口站定,只见越书琴正捧着书,坐在石桌前看,看上去并未因为马吊的事受影响。
“王妃?”越书琴发现了阮陵,犹豫了一下,放下书,站起来行礼。
“免礼,本妃来看看你。”阮陵迈进门槛,打量了一圈四周。这里的变化挺大,崔小桃和苏苓儿都用自己的私房钱把屋子重新换了色泽鲜艳的窗纱,挂上了珠翠的门帘。院子里摆了二十多盆怒放的玉壶春,几乎都是靠着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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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乖宝,以后不许这样(2/2)
、苏二人的窗子摆放。
“住不惯吧。”阮陵在石桌前坐下,好奇地拿起她的书看。
“回王妃的话,还好。”越书琴埋头站在一边,轻声回话。
“我让你去侍奉王爷吧。”阮陵把书放回去,抬头看向她。
越书琴脸一红,小声说道:“王妃莫要说笑了,王府上下,谁不知道殿下根本看不上我们三个。我们三个,就是王府的一个笑话罢了。运气好,还能熬上几年。运气不好,不过是叫来人牙子打发掉罢了。”
“我这么坏吗,还叫人牙子来。”阮陵托着小脸,看着她笑,“你坐下,我们说说话,我好久没和念过书的女子说话了。”
“王妃念过书?”越书琴坐下来,疑惑地问道。
“我读的是民间流传的药书,不读你看的这些诗文。”阮陵还是笑眯眯的。
越书琴看了她一会,忍不住说道:“也难怪王爷喜欢王妃,您笑起来,可真好看啊。好像这乌蒙蒙的天,也跟着明亮起来。过日子,还是得有光亮才行。”
“你很会说话。”阮陵轻轻点头,又问道:“皇后那儿,要你回话怎么办?总是得不到宠爱,会很为难吧。”
越书琴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阮陵押对了!皇后怎么会指望安阳骁喜欢崔小桃和苏苓儿两个俗人呢,当然是清雅端庄的越书琴啊。
“你有家人还活着。”阮陵又问。
越书琴的眼眶越来越红,半晌后,轻轻点头:“是,还有个哥哥,在禁军营为奴。”
那日子就难熬了,在军宫里为奴,不是当活靶子吗?!
“我知道了,你别哭。”阮陵站起来,轻轻地拍她的肩:“都能熬过去的。”
“王妃,为什么……”越书琴看着阮陵,很是困惑。
“我们都是女人啊。”阮陵举起桌上的那本诗集,小声念道:“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你继续看吧。”
越书琴看着阮陵出去,更加地困惑。
没走几步,一只手从身后伸来,拎着她的后领子,把她拖到了怀里。她抬头一瞧,安阳骁正冷着脸看她呢!
“你倒是贤惠,我出去半日而已,你就来给本王找相好了。”
“放开。”阮陵拍拍他的手,白他一眼:“我若不做些功夫,皇后下回又喊我过去,麻烦得很。”
“她不会再找你了。”安阳骁一手握紧她的细腰,一手点她的小鼻头:“听说某人想要打马吊赚钱,这应该找我才是,抢钱这种事,我最会。”
“熊年真是个耳报神,什么都告诉你。”阮陵拧拧眉,往后躲了躲。
自打他昨晚叫了那一声陵儿后,再没叫第二声。许是怕吓到她,又或者是只是试探她,反正后面抱着她胡来的时候,没再叫了。可也正因为他只叫一声,反而让阮陵很不自在。好像自己是一只被剥了壳的鸟,羽毛还沉甸甸地伸不开,可是细脖子却落进了他的掌心。
“嗯,所以你今天出门不带他?”安阳骁凑近了看她的眼睛,嘴角勾了勾:“乖宝,以后不许这样。”
见别的男人不可以,给他安排女人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