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不给(1/2)
“那不是我小妾。”卫宴道,“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就最好了。”曹勋厚着脸皮道,“我喜欢啊!你说你要是喜欢,我不能夺你所好。你不喜欢,我帮你解决问题。”
卫宴让他滚。
曹勋偏不滚。
“一千两银子!我给你一千两银子买她怎么样?”曹勋道。
“你天天这么作,就不怕精尽人亡!”卫宴无情地道。
“哈哈,不怕,我摆在家里看。”曹勋大言不惭地道。
卫宴:“……”
脸皮厚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曹勋软磨硬泡,非要卫宴把茶茶给他。
卫宴不松口。
“卫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自己喜欢,不舍得放手?”曹勋问。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满脑子都是这些?”
卫宴还有事情要忙,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最后他被曹勋缠得实在不耐烦,道:“不能给你,那是你嫂子解闷的玩意儿。”
“给嫂子解闷儿?”曹勋想得歪到爪哇岛,“卧槽,卫哥,还是你们家会玩儿。”
卫宴踹了他一脚。
曹勋是个灵活的胖子,笑着躲开。
“真不能给?”
“不给。”卫宴道。
他本来想说,去找容疏要。
容疏肯,他没什么不肯的。
但是仔细一想,容疏极爱护身边人,如果做正头娘子,她肯定放人;但是做排行十几的小妾,那她是万万不会放人的。
而且曹勋这人,像狗屁膏药似的,粘上了就甩不掉,就不要去烦容疏了。
曹勋:“那等嫂子玩腻了,记得给我。”
卫宴:“别做梦,死了这条心。”
他们家的猫猫狗狗都比别人家金贵,更何况人。
卫宴又想起来文夕的婚事,还得交代徐云继续找人。
也真烦人啊。
曹勋还要纠缠,被卫宴直接命人架出去。
曹勋:“卫哥,我还会来的,我过几天再来问你!”
卫宴才不信他的鬼话。
喜新厌旧,过几天曹勋早就把这件事情忘到了耳后。
撵走了曹勋,卫宴才在书桌前坐下,翻开那堆积如山的公文。
每日看,每日清,还是每日堆积如山。
卫宴看到了雍天纵差人送来的帖子。
原来,雍天纵要和司徒十三定亲了。
定亲虽然不及成亲热闹,但是也是大事,邀请的都是最亲近的人。
雍天纵还记得来请他。
卫宴捏了捏眉心,让人把徐云喊来。
“大人,您找我?”徐云马上要成亲,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时时带着笑。
“你去找一趟雍天纵。”
“找他做什么?”徐云不解地道。
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过说起来,最近燕王风头太盛了。
皇上前阵子感染风寒,有半个月没上朝,让燕王帮他处理政事。
现在朝廷里,很多人都开始选燕王这边。
看起来,雍天纵因为早,还占得了先机。
连带着雍天纵都炙手可热,是许多权贵人家的座上宾。
现在想请他都不容易。
卫宴也知道这些,但是他丝毫不羡慕。
这些人以为能揣测皇上的心意?
自作聪明,早晚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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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不给(2/2)
皇上到底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皇上感染个风寒就让他们沉不住气了?
也不看看皇上身体康健,四十多岁,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再说,皇上这风寒,是真是假都不知道。
徐云也很清楚卫宴的想法,所以对于他突然提出要去找雍天纵,才会觉得奇怪。
卫宴斟酌着道:“你去跟他说,今年不宜定亲。如果实在想定亲,那就办得低调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否则现在的风光,日后都会变成打脸的耳光。
他也没办法把话说得太透,就看雍天纵自己的造化了。
徐云小声嘀咕道:“您就是说了,他也不会听啊……”
雍天纵好像被压抑了太久,用最浪荡的行径,把心里的那些野心都深深隐藏,现在像个爆发户一样,志得意满。
虽说只是定亲,但是毫无疑问,他会大肆操办。
雍天纵疯就算了,颍川伯府的人,怎么就任由他疯?
可见权势真上头。
“那也去。”卫宴道。
他该做的都做到了,问心无愧。
“帮我挑份礼物……罢了,带一百两银票过去。”卫宴道。
“是。”
徐云领命而去。
卫宴缓了片刻,拿起了公文。
他得尽快把事情都做好,才能早点回去陪容疏。
冬天,就格外贪恋被窝的温暖了。
卫宴忙到很晚才回去。
他已经在衙门吃过饭,以为回家就能直接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结果却发现,茶茶也在。
卫宴心里烦。
——这么没眼色,干脆把你送给曹勋算了。
都什么时候了!
茶茶表示,她正在等卫宴。
她在等个准话。
她不想被送人。
容疏起身接过卫宴的鹤氅搭在屏风上,把今日去大相国寺的事情说了。
卫宴点头:“曹勋找我说了。”
“曹勋他是什么身份?”容疏问得细致。
卫宴便把曹勋的身份说了,当然也没略过他好色的部分。
他还故意说了,曹勋找他买人的事情,坏心眼地想要吓唬茶茶。
来吧,相互伤害。
容疏道:“我都告诉茶茶,不可能把她随便送人,结果她还是不放心。这不一直巴巴等着你回来呢!”
卫宴:“家里的事情,你做主,我不会插手。”
茶茶闻言如蒙大赦,激动不已地给容疏行礼:“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夫人!”
卫宴:“退下吧。”
茶茶欢天喜地的出去。
这下她稳了!
她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跑去找左慈。
她迫不及待地想跟左慈分享自己的喜悦。
左慈平时住在容疏院子里的厢房内,但是隔壁院子也有房间。
卫宴回来的时候,她就去隔壁,月儿也住在这里,算是避嫌。
左慈给茶茶开门的时候,后者看到了她微红的眼眶,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姑姑,您怎么了?”
左慈自知失态,笑着解释道:“没事,今晚或许做多了针线活,觉得眼睛干涩,揉了几下就红了。”
茶茶却不怎么相信。
眼睛红可以解释,可是左慈的声音都变了。
“姑姑,”她讷讷道,“您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要不您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