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有贼上门?(1/2)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真要被盯上了,那以后就……
最后容疏想到思思,才安心下来。
思思身边,有保护她的人,而且不止姜昭一个。
要是觉得情况不对,要不要间接去抱武顺侯大腿?
哎。
说起来也有些悲哀,就算她能养活自己,养得很好,遇到这种难事的时候,还是难免生出孤独之感。
不想了,想也没用。
容疏很擅长自我开解,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沈独退烧了,在医馆里待了一天,没有再高烧起来。
晚上容疏留他吃饭,道:“吃完饭记得回去煎药吃药,好好睡觉,今晚应该不会再烧起来了。”
该“出院”了。
她自己,也迫不及待地回去蹭思思的“安保”了。
这个地方好危险!
她有心想打听打听那两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底细,但是盘算半天,还是作罢。
虽然可以找战王爷,可以找程家,可以找高无忌……然而为这点事情去搭人情,实在太不值得。
昨天那么晚了,除了热闹的酒肆青楼之外,整条街上,估计就她这医馆还开着门。
而且,看起来也没有能打的,所以两个黑衣人才会想着捏软柿子。
然而沈独软,她却不软,哼!
“软”沈独道:“多谢容姑娘救命之恩。”
除了治病救命,还额外靠武力救了自己一次,后者是容夙给沈独的惊喜。
——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姑娘,动起手俩,真是一点儿不含糊。
真人不露相,沈独对容疏越发刮目相看。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
容疏爽朗笑道:“不用客气。你以后别逞强,顾好自己。”
这小体格,还想支棱呢!
沈独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红了脸。
容疏忍不住反思,她说这话,只是寻常吧。
没上路,没开车,他脸红什么呢。
容疏放下筷子,沈独也放下筷子。
“你吃你的,收了你的饭钱,还不管饱啊!”容疏笑道,“一回生,二回熟,不用那么见外。”
沈独就是礼数多。
容疏饿了一天,吃饭狼吞虎咽。
晚上月儿做的面条,她刚才已经往肚子里扒拉两碗了。
可是沈独,似乎就挑了一筷子。
根本没吃嘛!
低头给自己剥蒜的光卓,闻言抬头看向容疏,看着她面前空空如也的两个大碗,忍不住哈哈大笑。
“容姑娘,我蒜还没剥好,您两碗都吃完了!像我们西北的婆姨呢!”
容疏:谢谢啊!
你干一天活不吃饭试试。
你连碗都能吃了!
沈独忙呵止光卓,不让他说,又歉疚地道:“容姑娘,实在对不住,光卓他……”
“没事,都是开玩笑。你不用那么拘谨……”
大家都是同龄人,混一混,混熟了就是朋友。
礼数太多,她浑身都不自在呢!
“你们慢慢吃,”容疏站起身来道,“我活动活动。”
吃太快太多,这会儿觉得有点撑。
“月儿,你快吃啊!”容疏见月儿站在门口,不由招呼她道。
月儿正在往外张望,闻言回头道:“奴婢等着姑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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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有贼上门?(2/2)
一起吃。”
左慈和容疏告假,说是要出去给自己买点东西。
她走了一会儿了,天色又渐渐暗了下来,月儿就有些担心。
话音刚落,月儿笑道:“来了来了,姑姑回来了。”
“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容疏也笑了。
左慈拎着一个竹篓走进来,竹篓不断往下滴水,里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什么?”容疏上前好奇地问道。
“回姑娘,”左慈笑道,“奴婢本来是想去买些银线回来给您做过年的衣裳……”
过年的衣裳?
过年还有好几个月呢!
但是想到左慈一丝不苟的态度,估计绣花真能绣几个月,容疏就道:“不用那么麻烦,我随便穿穿就行。”
她哪有什么机会穿那么华丽的衣裳?
“该准备的还是得准备。”左慈道,“可是没买到看得上的,回来路上,见到路边一个老妪在卖螃蟹,也是可怜,就把她的螃蟹都买了。”
“好,好,那好。”容疏高兴了。
她可太喜欢啃螃蟹了。
容疏接了竹篓要去洗螃蟹,月儿和左慈都拦着,她们两个拿着竹篓到后厨洗螃蟹去了。
容疏觉得自己要被惯坏了。
沈独见状问道:“容姑娘喜欢螃蟹吗?”
他们那里盛产肥美的螃蟹,现在也是螃蟹正肥的时候。
只可惜,不能带到京城来。
“喜欢呀。”容疏道,“你也喜欢?”
“螃蟹太过寒凉,我不能吃。”沈独道,“只是我祖母在世的时候,十分喜欢吃螃蟹,还研究了许多种螃蟹的做法,记录下来,改天我可以带给容姑娘看看。”
“好啊好啊。”容疏连连点头。
这是吃货之间的交流,即使是那位长辈已经不在。
可是对美食的热爱,跨越了时空,甚至穿越了生死。
沈独看得出来,容疏是真的期待这份“礼物”。
他不由露出笑容。
两人在灯下相对而笑的场景,那么和谐,看得光卓蒜都不剥了,只顾“嘿嘿”笑。
合适!
这两人在一起太般配了。
然而看在有些人眼里,就有些刺眼。
容疏感觉到门口有人,扭头一看——
咦?
不认识啊。
一个在昏暗的烛火下都能看出冷白皮的高大男人,穿着圆领朱红长袍,外面披着黑色的斗篷,手持佩剑,正恶狠狠地瞪着她,仿佛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一般。
卧槽!
容疏忽然反应过来,这是黑衣人的同伙!
昨天黑衣人在她这里栽了,今天同伙就来寻仇了。
到底是她大意了。
她原本想着,把沈独打发走了之后就带着左慈和月儿回家住。
没想到,人会来得这么快。
不过容疏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
“这位兄台,”沈独站起身来,“请问有事吗?”
“滚!轮不到你说话!”
容疏朗声道:“冤有头,债有主,确实和他没有关系。”
她毫不犹豫地又抽出鸡毛掸子。
——这都快成了她的专用武器了,越来越趁手。
然而除了这个,她还另有准备。
容疏另一只手,从大花瓶里抽出了另一根木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