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名粉衣少女一脸邪笑地从袖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在地痞们的头上、脸上都撒了些黑粉粉，她似乎还不甘心，又扯开他们的衣服前襟，往他们胸前倒了些进去。
“啊，痒，好痒！”不一会儿，地痞们全都嚎叫了起来。
玄衣男子厉声喝道：“再让爷看见你们任意欺负人，爷要了你们的狗命！滚！”
五名地痞哀嚎着连滚带爬地拖着一条断腿溜了，街巷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痒死我了！”的惨叫声。
众人这才知道，玄衣男子只踩断他们一只腿，是为了让他们还能爬起来滚蛋。
“多谢二位少侠相助，不知二位少侠如何称呼？”左思明上前拱手道，他胡乱挽就的发髻早已松散，看起来状似疯癫。
那名小男孩也走到陆野和白笙跟前，学着爷爷的样子抱拳拱手道：“多谢两位少侠相助。敢问少侠名号，待我左九玑出人头地之后，一定涌泉相报。”
左九鸡？这名字好生特别！
白笙笑呵呵地看着这个三四岁的小大人，正准备回话，忽然冲进来一伙男男女女，径直跑向缩在墙角的那几个孩子。
“哎呀，我的儿啊，可吓死娘了！”
“儿子，走走，咱们回家，再也不来这破私塾读书了！”
“来，好儿子，快给爹看看，有没有受伤，要是受伤，咱问左夫子要赔偿！”
……
家长们领着自家孩子走到左思明跟前，皆都面带不悦。
“左夫子，把学费退给我们吧，孩子到你这里读书，实在太危险了。”
“是啊，麻烦左夫子把学费退给我们，我们以后不来了。”
中年男子抬手使劲挠了挠头顶的鸡窝，勉强挤出笑脸，“各位，能不能宽限几天？我这……手头有点紧。”那十几两银子早就拿回家给他爹买药了，他手里只有几十个铜板，是他和孙子的吃饭钱。
某家长冷冷一笑，“左夫子如此穷酸，想必教导孩子的能力也不怎么样，我们前几天才交的学费，把学费退给我们吧，我们另寻名师！”
九鸡立即气短了七八尺，怯怯地向左夫子靠近，扯扯他的衣襟，悄声道：“爷爷，您不会一分钱都没有了吧？”
左思明一脸难堪，小声嘀咕道：“钱都给你太爷爷买药了”。
“左夫子，别和我们绕圈子，快还钱！不然我们就去报官！”
“你作为夫子，霸占别人的束脩不还，实在枉为读书人！”
“就是！穷酸夫子，肯定没什么真才实学，所以才来骗钱的！”
九鸡握紧了小拳头，提高声音喊道：“不准你们这样说我爷爷！我爷爷是为了给太爷爷治病，才花了钱！我爷爷才不是骗子！”
白笙忍不住了，她走上前，冷声问道：“左夫子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
“五两！”
“三两！”
“六两！”
……
“还有我！还有我！左夫子欠了我三个月的房……租，一共……九两！”一个白胖的老头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跑得足够快，刚好赶上冤大头为左夫子还钱。
白笙把钱一一还给了他们。
围观的人群看着那粉衣少女如此大方，都开始在脑子里绞尽脑汁地苦苦思索，左夫子有没有欠他们的钱。
左思明顶着鸡窝头，目瞪口呆地看着白笙和陆野，一脸难以置信。这二位少侠是神仙下凡，特意来解救他的么？
左九鸡蹙起了眉头，爷爷欠别人这么多钱，一时半会儿可怎么还啊，他才四岁，离考科举做大官还好远啊。
白笙上前，弯腰用手抚平左九鸡眉宇间的小“川”字，笑道：“你叫左九鸡是吧？九天的九，鸡蛋的鸡？”
左九玑愣了一瞬，认真解释道：“漂亮姐姐，我叫左九玑，九天的九，璇玑的玑。九为无穷多之意，玑为聪慧之意，意思是非常聪慧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啊”，白笙扶额，“不好意思啊，九玑，我误会你的名字了。”
九玑咯咯一笑，“漂亮姐姐，没关系的，不知者无罪。这是我爷爷左思明，你帮我们还的钱，我长大了一定会赚钱还给你的。”
白笙看了左思明一眼，摸摸左九玑的脑袋，笑道：“小九玑，我们是来聘请你爷爷去做我家孩子的夫子的，这钱不用还了。”
左九玑眼睛一亮，惊喜叫道：“姐姐，您要聘请我爷爷做夫子？”
白笙笑着点点头，“正是！”
左思明有些吃惊地看了白笙和陆野一眼，这两位不知这从何处冒出来的神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在京都隐忍二十年，开个小私塾勉强混个温饱，还要遭到同行诋毁打压，地痞流氓敲诈勒索，他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名气吧？他们为何慕名而来，邀请他做夫子？
左九玑激动道：“漂亮姐姐，我爷爷很有学问的，而且他收的束脩很便宜！”
白笙见刚才那几个孩子的家长还站在那里看热闹，便故意提高声音道：“我们打算以每年五百两的银子聘请你爷爷，做我家的私塾先生。而且，你也可以跟着爷爷一起去读书，包吃住！”
“五百两？还……还包吃住？”左九玑瞪大了眼睛，忽然有些心虚，他觉得他的爷爷值不了五百两，他原本想的是每月5两就很不错了，没想到漂亮姐姐竟然给了五百两！
我的乖乖！要真是这样，太爷爷以后就有钱治病了，太奶奶能够吃软糯的糕点了，娘和婶婶姐姐们也有钱买好看的衣服了，哥哥们有钱买文房四宝了，二爷爷就不用那么辛苦地种地了，三爷爷就不用冒着危险进山打猎了……
那几个家长听后，也都露出了无比惊讶的神情，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向白笙。
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看着这么机灵，怎么是个傻子？五百两啊，连皇家书院的夫子都能请得起，为何要请这么个穷酸夫子？
围观群众更是震惊，他们完全想不到左穷鬼竟然还有这样的好运道。
只见那名粉衣少女一脸邪笑地从袖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在地痞们的头上、脸上都撒了些黑粉粉，她似乎还不甘心，又扯开他们的衣服前襟，往他们胸前倒了些进去。
“啊，痒，好痒！”不一会儿，地痞们全都嚎叫了起来。
玄衣男子厉声喝道：“再让爷看见你们任意欺负人，爷要了你们的狗命！滚！”
五名地痞哀嚎着连滚带爬地拖着一条断腿溜了，街巷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痒死我了！”的惨叫声。
众人这才知道，玄衣男子只踩断他们一只腿，是为了让他们还能爬起来滚蛋。
“多谢二位少侠相助，不知二位少侠如何称呼？”左思明上前拱手道，他胡乱挽就的发髻早已松散，看起来状似疯癫。
那名小男孩也走到陆野和白笙跟前，学着爷爷的样子抱拳拱手道：“多谢两位少侠相助。敢问少侠名号，待我左九玑出人头地之后，一定涌泉相报。”
左九鸡？这名字好生特别！
白笙笑呵呵地看着这个三四岁的小大人，正准备回话，忽然冲进来一伙男男女女，径直跑向缩在墙角的那几个孩子。
“哎呀，我的儿啊，可吓死娘了！”
“儿子，走走，咱们回家，再也不来这破私塾读书了！”
“来，好儿子，快给爹看看，有没有受伤，要是受伤，咱问左夫子要赔偿！”
……
家长们领着自家孩子走到左思明跟前，皆都面带不悦。
“左夫子，把学费退给我们吧，孩子到你这里读书，实在太危险了。”
“是啊，麻烦左夫子把学费退给我们，我们以后不来了。”
中年男子抬手使劲挠了挠头顶的鸡窝，勉强挤出笑脸，“各位，能不能宽限几天？我这……手头有点紧。”那十几两银子早就拿回家给他爹买药了，他手里只有几十个铜板，是他和孙子的吃饭钱。
某家长冷冷一笑，“左夫子如此穷酸，想必教导孩子的能力也不怎么样，我们前几天才交的学费，把学费退给我们吧，我们另寻名师！”
九鸡立即气短了七八尺，怯怯地向左夫子靠近，扯扯他的衣襟，悄声道：“爷爷，您不会一分钱都没有了吧？”
左思明一脸难堪，小声嘀咕道：“钱都给你太爷爷买药了”。
“左夫子，别和我们绕圈子，快还钱！不然我们就去报官！”
“你作为夫子，霸占别人的束脩不还，实在枉为读书人！”
“就是！穷酸夫子，肯定没什么真才实学，所以才来骗钱的！”
九鸡握紧了小拳头，提高声音喊道：“不准你们这样说我爷爷！我爷爷是为了给太爷爷治病，才花了钱！我爷爷才不是骗子！”
白笙忍不住了，她走上前，冷声问道：“左夫子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
“五两！”
“三两！”
“六两！”
……
“还有我！还有我！左夫子欠了我三个月的房……租，一共……九两！”一个白胖的老头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暗自庆幸自己跑得足够快，刚好赶上冤大头为左夫子还钱。
白笙把钱一一还给了他们。
围观的人群看着那粉衣少女如此大方，都开始在脑子里绞尽脑汁地苦苦思索，左夫子有没有欠他们的钱。
左思明顶着鸡窝头，目瞪口呆地看着白笙和陆野，一脸难以置信。这二位少侠是神仙下凡，特意来解救他的么？
左九鸡蹙起了眉头，爷爷欠别人这么多钱，一时半会儿可怎么还啊，他才四岁，离考科举做大官还好远啊。
白笙上前，弯腰用手抚平左九鸡眉宇间的小“川”字，笑道：“你叫左九鸡是吧？九天的九，鸡蛋的鸡？”
左九玑愣了一瞬，认真解释道：“漂亮姐姐，我叫左九玑，九天的九，璇玑的玑。九为无穷多之意，玑为聪慧之意，意思是非常聪慧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样啊”，白笙扶额，“不好意思啊，九玑，我误会你的名字了。”
九玑咯咯一笑，“漂亮姐姐，没关系的，不知者无罪。这是我爷爷左思明，你帮我们还的钱，我长大了一定会赚钱还给你的。”
白笙看了左思明一眼，摸摸左九玑的脑袋，笑道：“小九玑，我们是来聘请你爷爷去做我家孩子的夫子的，这钱不用还了。”
左九玑眼睛一亮，惊喜叫道：“姐姐，您要聘请我爷爷做夫子？”
白笙笑着点点头，“正是！”
左思明有些吃惊地看了白笙和陆野一眼，这两位不知这从何处冒出来的神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在京都隐忍二十年，开个小私塾勉强混个温饱，还要遭到同行诋毁打压，地痞流氓敲诈勒索，他好像没有那么大的名气吧？他们为何慕名而来，邀请他做夫子？
左九玑激动道：“漂亮姐姐，我爷爷很有学问的，而且他收的束脩很便宜！”
白笙见刚才那几个孩子的家长还站在那里看热闹，便故意提高声音道：“我们打算以每年五百两的银子聘请你爷爷，做我家的私塾先生。而且，你也可以跟着爷爷一起去读书，包吃住！”
“五百两？还……还包吃住？”左九玑瞪大了眼睛，忽然有些心虚，他觉得他的爷爷值不了五百两，他原本想的是每月5两就很不错了，没想到漂亮姐姐竟然给了五百两！
我的乖乖！要真是这样，太爷爷以后就有钱治病了，太奶奶能够吃软糯的糕点了，娘和婶婶姐姐们也有钱买好看的衣服了，哥哥们有钱买文房四宝了，二爷爷就不用那么辛苦地种地了，三爷爷就不用冒着危险进山打猎了……
那几个家长听后，也都露出了无比惊讶的神情，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向白笙。
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看着这么机灵，怎么是个傻子？五百两啊，连皇家书院的夫子都能请得起，为何要请这么个穷酸夫子？
围观群众更是震惊，他们完全想不到左穷鬼竟然还有这样的好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