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护她,伤得鲜血淋漓(1/2)
封御年怎么来了?
而且他指的敬酒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吧?
记得可真清楚。
她余光往他身后瞟了一眼。
来的还不止他一个,似年和鹿十一鹿十二、十五、十七全都在。
她又下意识抬头看了眼二楼栏杆处,宁承旭还倚在原地,虽然因为灯光问题,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察觉到他正在看着这边。
敬酒的男人被封御年凶了,很是无辜的看着笙歌,“这位小姐,我没有恶意的,一杯酒而已,我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什么要出言侮辱我。”
“说得对,一杯酒而已。”
笙歌挽唇笑,纤细的手指伸手去拿转移到封御年手中的红酒。
封御年拒绝给她,黑眸阴沉沉的,脸上写满不爽。
她美眸温柔,语气轻浮的哄,“乖,松手,下次你的敬酒我也喝。”
就这一句话,封御年瞬间被哄好了。
笙歌顺利拿回那杯红酒,优雅的嗅了嗅,又将红唇轻轻贴到杯沿上,作势就要喝。
敬酒的男人看到她的动作,眼底隐隐闪烁着兴奋。
然而,笙歌的唇却在即将碰到酒液的时候停住了。
她戏谑的看向男人,“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喝?”
男人一愣,眼神期待的点头。
下一秒,笙歌含笑的眸子骤然冷下去,直接将那杯酒迎面泼到了他脸上,“你这酒里有什么东西你心里清楚,味道应该不错,你好好尝一尝。”
本来她是没察觉的,但是刚刚这个男人说是从小隔间那桌过来的,封御年一群人出现阻挠,那边的人没有一点反应,而且他表现得太殷勤。
男人被泼得脸上身上全是红酒渍,有点恼了,“你不喝就算了,怎么还冤枉我!扫兴!”
他抹了把脸,低下头,伸手去拿西装口袋里的纸巾。
封御年紧紧观察着他,发现他低下头时面露寒光,不是个好征兆。
男人趁笙歌已经收回了注意力,从口袋里突然掏出一小瓶玻璃罐,阴险的对着笙歌的脸泼过去。
“小心!”
封御年几乎是本能反应,将她圈到怀里,一整瓶液体全部泼到了他后背的西装上,很快滋滋冒烟。
“额……”
灼烧般的剧痛传来,封御年疼得眉心拧紧,脸色惨白,手臂仍是将笙歌圈得紧紧的,牢牢护在怀里。
“小姐,是硫酸!”
鹿十一惊恐的大喊了句。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将原本还在舞池跳舞的人群炸开了锅,纷纷尖叫着四散逃走。
场面一度混乱。
刚刚泼硫酸的男人也趁乱跑了。
笙歌暴怒:“鹿十五十七去追!敢使阴招!必须抓回来!”
吼完,她赶紧观察封御年的情况,迅速扒掉他的西装和衬衫。
封御年本来昨晚才感冒,抵抗力低,下午刚吃了两颗感冒药又做了家务,体力早就耗光了。
他痛得站不稳,虚脱的将下巴搁到笙歌的肩上,轻轻抱着她的小腰,额上冷汗淋漓,任由笙歌不停扒拉下他的衣服扔掉。
幸好,大部分液体都浸在衣服上,整块后背只有中间一块巴掌大的地方因为液体量最多,渗透进皮肤,被灼伤得血肉模糊。
但是……太痛了!
他庆幸受伤的是自己,如果不小心伤到笙歌,他才会真的心痛死!
剧痛间,他抬起眼皮,睫毛轻颤,鼻尖轻轻嗅着笙歌好闻的发香,才勉强保持着丁点清醒。
余光却突然注意到原本也呆在笙歌身后的鹿十九不见了?!
他连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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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护她,伤得鲜血淋漓(2/2)
似年递了个眼色。
似年会意,悄悄离开去找鹿十九。
舞池中间的宁静萱被四散的人群冲得差点摔倒,赶忙跑回来找笙歌,刚走近就看到封御年果露的后背上鲜血淋漓的伤,吓得小脸都白了。
“笙姐姐,这是什么情况啊?他怎么伤成这样啊?”
笙歌没空解释,“这里太乱,我顾不上你,先去找你四哥。”
说完,她让鹿十一去开车,鹿十二来背人。
鹿十二过来时,封御年拒绝他背,一双黑眸虚弱却倔强,紧咬着牙关说,“笙歌,我…不想……光着膀子出去。”
笙歌理解,转头就将鹿十二扒了个干净。
拿衬衫帮他擦掉后背残留的浓硫酸和血迹,又用西装将他小心裹住。
鹿十二环抱着手臂,总感觉身上凉飕飕的,有些难为情。
直到笙歌喊他,他才连忙去背封御年出色界酒吧。
鹿十五十七那边追得很快,男人运气不好,还没来得及冲出酒吧,就被鹿十五十七给逮回来了。
笙歌刚准备上车,想到酒吧里被逮回来的男人,又看了眼后排已经痛晕过去的封御年,拉着车门的手犹豫了几秒。
最终,她没有选择直接上车,而是命令鹿十一鹿十二,“赶紧去就近的医院处理他的伤。”
鹿十一问,“小姐你呢?”
“我稍后就来。”
她合上车门,眸子瞬间冷下去,杀意滚滚。
回了色界酒吧,她先是去了酒吧前台,甩了一张黑金卡到桌台上。
“清场,借这地儿用用,所有费用我出,如有损坏我赔!”
前台被她凌厉的目光吓懵了,低头瞥见那张黑金卡,这种卡她只在电视上看到过,没想到这次看到真的,连忙给老板打电话汇报这件事。
电话那头很快同意。
男人正被鹿十五十七压跪在舞池大厅,正在一边挣扎一边叫嚣。
笙歌走过去,抄起旁边空掉的红酒瓶,猛地磕到桌沿上,瓶子碎裂,发出尖锐的响声。
上一秒还在叫嚣的男人,看到她握着破碎后锋利的半边酒瓶,气势汹汹,杀意浓烈的朝自己走过来,瞬间弱下去了。
“你想干什么!你……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男人半张脸被破碎的酒瓶划破,瞬间血肉模糊,触目惊心,眼球痛到无比狰狞。
笙歌冷眸残忍,将酒瓶破碎的尖部抵上男人的脖颈,声音无温,“谁派你来的?”
硫酸这种东西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根本不可能随身携带。
男人忍着疼,一言不发,死不松口。
笙歌面无表情,看向他的右胳膊,“刚刚你就是用这只手泼的?”
鹿十五十七会意,将男人按趴到地上,皮鞋狠狠踩着他完好无损的半张脸,并强制掰出他的右手,按在地上。
笙歌缓缓蹲下,冷眸骤然发狠,将酒瓶狠狠刺入男人的手背。
撕心裂肺的惨叫突破天际。
酒吧的工作人员吓得瑟瑟发抖,抱成一团。
笙歌表情麻木,语气森冷,“你不说没关系,我不会杀你的,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折磨你,直到你说为止。”
话音落下,她刺入男人手背的酒瓶狠狠用力,并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圈。
“啊——!”
男人痛得浑身痉挛,几次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下一个是左手,再不说,就是右脚和左脚,你掂量清楚!”
男人又被强制掰出左手。
笙歌眼底发狠,却在即将要戳穿他皮肤时,手腕被人从后面一把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