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盯着他，稚嫩的嘴角坏坏一勾：“我问她，如果我跟你同时掉水里，她会先救谁。”
“她……怎么回答的？”他厉北慎垂下眼眸，声音很轻，明显底气不足。
伊斯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黑心肠显露了一丁点，语气极坏。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就凭我跟她这么多年的情分，这个问题的答案还用我明说？”
厉北慎的心脏倏地一沉，脸色微微难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伊斯继续：“厉北慎，该离姐姐远点的是你！”
“对了，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我姐姐以前谈过恋爱，后面分手，她走得潇洒果决，没有任何留恋。甚至在那人惹她生气时，她会果断拿刀插进那人的胸膛。”
“她没有心，不懂爱，一旦腻了烦了，或是背叛她，她会非常狠，如果你真的爱上她，还是趁早断了妄想。”
厉北慎渐渐面色颓然惨白，指尖隐隐颤着。
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这样告诉他了。
可他不信，哪怕鹿烟染真的是颗石头心，他也要拼命焐热试试，才肯甘心！
他强撑起理智，沉声问：“你说的那人，就是御景深，以前他叫奥格斯格，是不是？”
“哟。”
伊斯微惊，呵笑：“看来你知道啊，那就好，我姐姐能为了你，去捅御景深两刀，将来也能为了别人，来捅你两刀，不信的话，咱俩可以打个赌。”
“怎么赌？”
伊斯神秘兮兮的靠近他，说了几句悄悄话。
他听完，愣了很久。
鹿烟染对他的态度，他也一直想试试。
不过，这个提议他要加工一下，就算最后的结果不如意，他也要拉上伊斯这狗玩意当垫背。
两个心黑的家伙，同时有着各自的小算计。
厉北慎清澈的琥珀眸下，深邃内敛，薄唇勾起妖冶，“好，我跟你赌，不过这事要放一放，最近染染很忙，一周后再说。”
“行，一言为定！”
目的达到了，伊斯扭头就走，一刻也不想逗留。
厉北慎望着伊斯的背影，嘴角勾起的弧度逐渐消失，转瞬变成无尽的冷意。
他悄悄揉了揉昨晚饱受摧残的身后，惊觉臀伤竟然没那么疼了。
这次比上回好得快，看来染染没下狠手。
悻悻想着，他重新支起身子，打算下床，余光却瞟到门边一抹曼妙熟悉的倩影。
注意到那抹身影的瞬间，他浑身绵软无力的趴回床上，脑袋还特意翻了个面，看向窗外。
鹿烟染将他的小举动尽收眼底，噗呲一笑。
“明明都打算起床，怎么看到我来了，又睡回去了？”
她语调上调，略带侃意，走进房间，坐在床边。
厉北慎未理，一动不动的躺着。
因为脸背对着，鹿烟染看不到他的表情，指尖却不安分的伸进被子里，慢慢游走到他的臀上，放肆的rua了一把。
“嘶……染染，疼！”
厉北慎登时跪坐起来，拢眉扶腰，让身后余痛未消的肉肉远离她的魔爪。
她红唇笑得张扬性感，“阿慎的恢复能力真不错，已经完全消肿了，估计明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厉北慎不说话，憋闷的重新趴回去，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一股幽怨郁郁的气息，飘散开来。
鹿烟染狐疑，捏了捏他的后颈，低哄着：“真生气了？还是捏疼了？乖，我帮你揉揉？”
厉北慎还是不说话。
刚刚伊斯有些话，像刀子似的，深深插进他的心窝子里，让他呼吸都困难。
原本还可以强忍着，自己悄悄难受一会就算了。
谁知鹿烟染来了，还温声细语的哄着，让他瞬间鼻尖泛酸，委屈得要死。
“阿慎？”
鹿烟染第三次询问后，果断强制性的将他挪到自己怀里，抬起他的脸。
却意外撞进他那双裹着水雾，似莹莹流月的琥珀瞳眸。
“怎么又伤心起来了？谁惹你了？”
厉北慎圈紧她的腰，在她怀里低声啜泣，像个无助的小可怜。
她手掌安抚着他不断起伏的背脊，眼尖的注意到床头柜上放了一碗粥。
“伊斯来过？他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
厉北慎不答，虚声反问：“染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御景深是你的前男友，你的吻技是他教的？你跟他有没有……”睡过？
因为他整张脸都埋进鹿烟染怀里，声音闷闷的，是悲恸忧伤的。
鹿烟染听得清清楚楚，美眸瞬间严肃，隐含愠怒，语气低沉，“伊斯果然跟你胡言乱语。”
面对伤心欲绝的厉北慎，她选择先安稳他的情绪，实话实说。
“我跟御景深之前因为某次任务，扮过假情侣而已，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对他，没感情，没牵手，没吻过，更没睡过，明白吗？”
“嗯。”
厉北慎轻轻点头，心里舒服多了。
鹿烟染沉声正色：“阿慎，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问任何这方面的事了，我希望你相信我，能不能做到？”
“好，我信你。”
鹿烟染满意了，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庞，“如果没睡醒，就再睡会，我再去书房一趟，处理某个人。”
她准备将他放回床上，细腰却被他缠得紧紧的。
厉北慎借着她这会的宠溺劲儿，果断问出那个选择题，“染染，如果我跟你的伊斯弟弟，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鹿烟染：“……”
今儿是怎么了？
一个两个的，全都来问这种送命题！
伊斯盯着他，稚嫩的嘴角坏坏一勾：“我问她，如果我跟你同时掉水里，她会先救谁。”
“她……怎么回答的？”他厉北慎垂下眼眸，声音很轻，明显底气不足。
伊斯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黑心肠显露了一丁点，语气极坏。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就凭我跟她这么多年的情分，这个问题的答案还用我明说？”
厉北慎的心脏倏地一沉，脸色微微难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伊斯继续：“厉北慎，该离姐姐远点的是你！”
“对了，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我姐姐以前谈过恋爱，后面分手，她走得潇洒果决，没有任何留恋。甚至在那人惹她生气时，她会果断拿刀插进那人的胸膛。”
“她没有心，不懂爱，一旦腻了烦了，或是背叛她，她会非常狠，如果你真的爱上她，还是趁早断了妄想。”
厉北慎渐渐面色颓然惨白，指尖隐隐颤着。
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这样告诉他了。
可他不信，哪怕鹿烟染真的是颗石头心，他也要拼命焐热试试，才肯甘心！
他强撑起理智，沉声问：“你说的那人，就是御景深，以前他叫奥格斯格，是不是？”
“哟。”
伊斯微惊，呵笑：“看来你知道啊，那就好，我姐姐能为了你，去捅御景深两刀，将来也能为了别人，来捅你两刀，不信的话，咱俩可以打个赌。”
“怎么赌？”
伊斯神秘兮兮的靠近他，说了几句悄悄话。
他听完，愣了很久。
鹿烟染对他的态度，他也一直想试试。
不过，这个提议他要加工一下，就算最后的结果不如意，他也要拉上伊斯这狗玩意当垫背。
两个心黑的家伙，同时有着各自的小算计。
厉北慎清澈的琥珀眸下，深邃内敛，薄唇勾起妖冶，“好，我跟你赌，不过这事要放一放，最近染染很忙，一周后再说。”
“行，一言为定！”
目的达到了，伊斯扭头就走，一刻也不想逗留。
厉北慎望着伊斯的背影，嘴角勾起的弧度逐渐消失，转瞬变成无尽的冷意。
他悄悄揉了揉昨晚饱受摧残的身后，惊觉臀伤竟然没那么疼了。
这次比上回好得快，看来染染没下狠手。
悻悻想着，他重新支起身子，打算下床，余光却瞟到门边一抹曼妙熟悉的倩影。
注意到那抹身影的瞬间，他浑身绵软无力的趴回床上，脑袋还特意翻了个面，看向窗外。
鹿烟染将他的小举动尽收眼底，噗呲一笑。
“明明都打算起床，怎么看到我来了，又睡回去了？”
她语调上调，略带侃意，走进房间，坐在床边。
厉北慎未理，一动不动的躺着。
因为脸背对着，鹿烟染看不到他的表情，指尖却不安分的伸进被子里，慢慢游走到他的臀上，放肆的rua了一把。
“嘶……染染，疼！”
厉北慎登时跪坐起来，拢眉扶腰，让身后余痛未消的肉肉远离她的魔爪。
她红唇笑得张扬性感，“阿慎的恢复能力真不错，已经完全消肿了，估计明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厉北慎不说话，憋闷的重新趴回去，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一股幽怨郁郁的气息，飘散开来。
鹿烟染狐疑，捏了捏他的后颈，低哄着：“真生气了？还是捏疼了？乖，我帮你揉揉？”
厉北慎还是不说话。
刚刚伊斯有些话，像刀子似的，深深插进他的心窝子里，让他呼吸都困难。
原本还可以强忍着，自己悄悄难受一会就算了。
谁知鹿烟染来了，还温声细语的哄着，让他瞬间鼻尖泛酸，委屈得要死。
“阿慎？”
鹿烟染第三次询问后，果断强制性的将他挪到自己怀里，抬起他的脸。
却意外撞进他那双裹着水雾，似莹莹流月的琥珀瞳眸。
“怎么又伤心起来了？谁惹你了？”
厉北慎圈紧她的腰，在她怀里低声啜泣，像个无助的小可怜。
她手掌安抚着他不断起伏的背脊，眼尖的注意到床头柜上放了一碗粥。
“伊斯来过？他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
厉北慎不答，虚声反问：“染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御景深是你的前男友，你的吻技是他教的？你跟他有没有……”睡过？
因为他整张脸都埋进鹿烟染怀里，声音闷闷的，是悲恸忧伤的。
鹿烟染听得清清楚楚，美眸瞬间严肃，隐含愠怒，语气低沉，“伊斯果然跟你胡言乱语。”
面对伤心欲绝的厉北慎，她选择先安稳他的情绪，实话实说。
“我跟御景深之前因为某次任务，扮过假情侣而已，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对他，没感情，没牵手，没吻过，更没睡过，明白吗？”
“嗯。”
厉北慎轻轻点头，心里舒服多了。
鹿烟染沉声正色：“阿慎，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问任何这方面的事了，我希望你相信我，能不能做到？”
“好，我信你。”
鹿烟染满意了，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庞，“如果没睡醒，就再睡会，我再去书房一趟，处理某个人。”
她准备将他放回床上，细腰却被他缠得紧紧的。
厉北慎借着她这会的宠溺劲儿，果断问出那个选择题，“染染，如果我跟你的伊斯弟弟，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鹿烟染：“……”
今儿是怎么了？
一个两个的，全都来问这种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