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奶慎不是花瓶,三爷才是真体虚(1/2)
她一向不擅长用情话忽悠人,这就听出来了?
“阿慎,我说过,从不撒谎,你必须信。”
她不动声色的继续抚摸,迅速找回主场。
已经是深夜了,厉北慎什么都没说,肚子憋闷,心里却悄悄琢磨着发泄的主意。
鹿烟染并没注意他在思索什么,帮他换上睡袍,再拿了新的床单被褥。
搂着她的漂亮崽子,继续睡觉。
隔天。
鹿烟染起了早,迅速收拾好出门。
昨晚,她在黑市挂了寻找单,根据异能者的特殊性,写了几条暗语。
刚刚起床,傅淳就给她发消息,说是有人私信,要求约见。
她一出门,厉北慎就睁开琥珀眸,拿手机给白霄打电话。
“开车过来接我,我要去一趟,御公馆!”
*
不多时,豪车停在私人公馆门前。
厉北慎下车,带着满身煞气,神色冷戾森寒。
白霄赶在前头走到门口,告诉保镖:“去通报御三爷,厉家慎爷来了,有重要事,必须当面商谈。”
“好的,请稍等。”
两分钟后。
厉北慎被管家余叔请到了书房,书房已经恢复如初,整洁干净。
完全找不到昨晚如战场一般的狼藉。
这是厉北慎第二次见御景深。
他坐在书桌后面,慵懒的仰在轮椅上,昨天一身的伤,都缠了厚厚的绷带,全被遮盖在矜贵的西装下。
凤眸精致,除了嘴唇有点乌白,他那张脸俊朗无瑕,依旧很帅。
他堵唇,睫羽低垂,掩住眸底危险的暗光,轻咳两声。
“慎爷造访,有何贵干?”
厉北慎的琥珀眸,锁在他身上,观察他的状态,半响才说:“御三爷精神不济,看来身体很虚,不太行。”
他轻笑,“昨天未婚妻过来,好一阵闹腾我,所以病了。”
这话里,带着几分暧昧,几分宠溺,还隐隐有点挑衅的味道。
厉北慎的眸光瞬间冷住,阴沉沉的宣示主权:“御景深,我跟染染已经在一起了,如果你乖乖退出,我们相安无事。”
御景深抬眸,跟他的琥珀眸对上,硝烟弥漫。
那双幽深的凤眸,似有洞穿人心的能力,仅仅对视片刻,御景深嘴角的笑意更深。
“厉北慎,你了解她多少?她身上的秘密,可有告诉过你?但,我全都知道。”
厉北慎怔住。
的确,他对鹿烟染身上的秘密,也怀疑过很多次,但最开始调查过几次,没什么进展,他就放弃了。
他觉得,只要能一直陪在染染身边,她所有的神秘,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
可是,御景深竟然全都知道……
御景深将他逐渐惨白的神色看在眼里,气焰更甚。
“你跟她才认识多久,几个月?我跟她的熟悉程度,你根本想象不到,厉北慎,我跟她是一样的人,你们,不合适。”
厉北慎掐紧掌心,眼底戾气上涌,“就算你们真的认识很久,又能如何?她现在选择的是我,她的温柔耐心,只对我。”
对于这些,御景深眼眸随意,并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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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奶慎不是花瓶,三爷才是真体虚(2/2)
“她图一时新鲜罢了,昨天,她想必是为了你来退婚的,可是她看到我,提都没提,这代表什么,你还不明白?”
昨晚,鹿烟染的各种忽悠,从眼前一幕幕浮现,厉北慎心口抽疼,强忍闷痛。
御景深悠闲点烟,矜贵优雅的吐着烟雾。
幽深的凤眸透过朦胧烟雾,鹰一样洞悉着厉北慎的心思。
看厉北慎半天没说话,他使出杀手锏。
“厉北慎,你既然跟她朝夕相处,想必对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你凑近点,就都明白了。”
厉北慎质疑的盯着他,“你在使离间计,攻我心,我凭什么信你。”
他嗤笑着摇了摇头,这崽子脑袋转得挺快,倒是不蠢。
“我到底有没有骗你,你亲自验证,不就知道了。”
厉北慎没动,内心挣扎了半天,还是被怀疑占据。
他绕过书桌,走近御景深,揪起他的衣领,鼻尖嗅了嗅他颈间的味道。
跟鹿烟染身上有股香味,是一模一样的。
他心尖猛颤,眼眶猩红,呼吸仿佛被掐紧,很窒息,也很致命。
御景深淡定懒散的呷烟,凤眸不再掩饰危险的杀意。
“我听说她有个疗伤的好宝贝,本来我还准备派人彻查,结果你自己送上门,看到你的眼睛,我就全明白了。”
他语气阴冷,伸手按响了书桌上的警报器。
刺耳尖锐的响声,瞬间充斥着整座公馆。
没两分钟,三十几个训练有素的精英保镖,手持砍刀,涌进诺大的书房,瞬间占满书房中间的空地。
厉北慎将那群人睨了一眼,桀骜轻嗤:“御景深,就凭这群人,就想杀我?”
御景深又点了根烟,松散的抽着,语气随意,“那就试试。”
他扫了眼保镖,命令,“陪慎爷练练手,别弄死了,留口气拖去地下室关起来。”
“是!”
一群保镖挥起砍刀,气势汹汹朝厉北慎冲过去。
厉北慎冷笑,捏捏修长分明的手骨。
精致暴戾的琥珀眸里,闪烁着病态邪肆的兴奋。
“正好,爷最近心情不爽,拿你的人泄泄火。”
一敌三十,场面盛大。
厉北慎没有迟疑,杀气腾腾的抄起旁边的落地灯,一把折断头尾,拿铁杆当趁手武器。
一群保镖冲过来的时候,他不退反进。
血肉横飞间,他每一个动作都快得出奇,保镖根本沾不到他一片衣角,势不可挡,气场恐怖如地狱罗刹。
御景深半眯凤眸,静静看着,时不时吸一口烟。
几分钟时间,厉北慎仅凭一根断了的铁杆,打伤御家一半的精英保镖。
他泄愤似的,每次出手,都狠辣残忍,像个不择不扣的嗜血大魔头。
俊美瓷白的脸上沾了血污,唇边邪笑着,眼底闪烁诡芒,整个人妖冶至极。
御景深从最开始的淡定,到微微诧异,最后神色阴鸷严肃。
“本以为你就是个好看的小花瓶,没想到还有点实力,倒是我轻敌了。”
“我是花瓶?”
厉北慎停手,蔑视着他,狂妄讥讽的嗤了声,“你才是个没用体虚的残废小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