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染染霸道,要吃肉?(1/2)
如果不用异能防御,能被鹿烟染当场捅成筛子。
临到这个时候,御景深依然纹丝不动,矜贵凤眸淡定从容。
他藏在书桌下的手,掌心向上,一把拍起,将桌子竖起,挡住飞来的碎瓷。
但异能太强,普通书桌根本抵挡不了,他被那股强劲的力道,逼得轮椅不断后退,最后重重撞在身后的书架上。
不少碎瓷,穿破桌子,扎到他身上。
一秒成刺猬!
他从轮椅上摔落,痛得眉心拢紧,冷汗淋漓。
嘴角一牵,他往地上痛苦的呕了一大口血。
全身殷红,染血的地面迅速扩张,触目惊心,但那张脸在战损下,依然俊朗非凡,精致无比。
但,鹿烟染无暇欣赏。
她啧啧两声,凝视着他的凄惨,内心痛快极了。
“宁愿受重伤,也不出手,你还真能忍。”
她磨着后槽牙,眼神再次转狠,浑身气息比死神还恐怖,阴冷骇人。
手伸向旁边的落地灯的瞬间,灯飞到她手上。
她迅速折断落地灯的金属铁杆,眼底杀意滚滚,抄起破碎口非常尖锐的铁杆,朝御景深射过去,极狠。
御景深没躲,铁杆刺进大腿,瞬间血流如注。
他倒吸一口凉气,五官痛苦拧紧,却一声没吭。
缓过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后,他殷红妖冶的唇边,轻勾着笑。
“好久没见,还以为你下手会轻一点,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狠。”
鹿烟染不否认,讽刺的睨着他,“所以,你凭什么觉得你能降得住我?”
“可是,这世上,只有我能配得上你。”
他笑意更甚,敛下虚弱凤眸里的暗光,染血的脸上是极致的俊美,如战败后,依然矜傲凛然的帝王。
“鹿烟染,你终究是顾念旧情了,否则,刚才那根铁杆就应该洞穿我的心脏,而不是我的腿。”
他们在末世注射过各种药剂,身体的治愈能力很强,只要不是致命的伤,流血过多也不会死。
对于他的自恋,鹿烟染毫不客气的轻嗤。
“这不是荒乱末世,是法制严明的现实世界,我跑来行凶杀人,恐怕出不了御公馆。”
“何况,杀了你多没意思,我等你伤好,再来找你打架,要反复折磨,才过瘾。”
她性感的红唇,笑得张扬,眼角眉梢都带着玩味的喜悦。
咳咳咳……
胸腔剧痛,御景深唇边滴血,撕心裂肺的呛咳起来。
缓了缓,他才说:“就算你不杀我,可你重伤我,同样出不了御公馆,保镖会倾巢出动,压你去警局。”
对于这个,鹿烟染早就想好了。
“既然打了人,当然该负责,我鹿烟染不差钱,医疗费补偿金双倍赏你,不过,我知道你不可能将我送警局。”
鹿御两家刚订婚,如果传出未婚夫妻打架,还被送进局子的事,新闻会非常轰动。
两家的股市会暴跌,经济损失能一夜之间上百亿。
御景深身为御家家主,就凭这一点,就算心里气得牙痒,也不会为难她。
空气静谧了一分钟,紧闭的书房大门,从外面传来敲门声。
是傅淳。
他准时在十分钟,将钱送到。
“进来。”
很快,门打开,傅淳把着两个推推车。
钱太多了,他一个人根本提不了,干脆拿推车送过来,省时省力。
“老大,你要求的五千万。”
鹿烟染走过去,抓起一大把叠齐的钞票,往书房顶灯上抛。
粉红钞票漫天飞舞,撒满整间凌乱的书房,场面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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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染染霸道,要吃肉?(2/2)
她红唇勾起讽刺,“御景深,你花五亿悬赏我,我还你五千万高额医疗费,毕竟,你只值这个数。”
御景深也笑了,“真记仇,是个心眼极小的女人。”
她不反驳,只说:“早点把伤养好,我下次还来找你。”
话落下,她扭头就走,背影潇洒。
御景深喘息忍痛,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抹嚣张至极,却丝毫没被异能反噬的倩影。
他那双似能洞穿人心的狭长凤眸,微微眯起。
阴鸷深沉,危险弥漫。
*
一路从书房出来,傅淳默默跟在鹿烟染身后,脑子还处于震惊懵逼中。
老大是怎么做到片血不沾身,把御三爷重伤成那样啊?
他满腹狐疑,细细琢磨着。
鹿烟染目不斜视,高傲的离开御公馆,保镖没有得到御景深的命令,不敢拦她,只能乖乖让路。
直到坐上车,鹿烟染强撑的那口气才松懈下去。
她眉心痛苦拢紧,嘴角不受控制的溺出鲜血,虚弱至极。
“染染!”
厉北慎吓坏了,连忙将她搂紧怀里,作势就要脱衣服替她疗伤。
“不…别喊,先回别墅,回去……”
傅淳也被吓懵了,直接把司机赶去副驾,亲自驾车。
一脚油门踩到底,豪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嗖地一下驶出,远离御公馆。
“老大,你坚持一下,我会很快!”傅淳严肃安抚,一路闯红。
厉北慎托起鹿烟染的小脸,拿纸巾替她擦掉嘴角的血。
但那血汹涌至极,不断咕咕从嘴角冒出来,怎么都止不住。
短短几分钟,他的白衬衫浸满鹿烟染的鲜血,整个车里都迷漫着她那股香甜浓稠的血香。
“染染,你别吓我!”
厉北慎眼尾通红,心尖跟着颤抖。
他一次次擦掉她嘴角的血,不断重复这个动作,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他恐惧的内心。
“放心,死不了……”
鹿烟染意识浑浊,虚声哄着,阻止他替自己擦血。
“流这么多血,好…浪费……你快,拿瓶子,接住…放冰箱,储存……”
她吃力的说着,推走他的手。
厉北慎对于她的脑回路,都无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拧眉,脸色虚白,却一本正经。
“每一滴,都是钱,你很需要……乖,听话。”
“……”
司机从副驾暗格,找了个干净的保温瓶,递过去。
厉北慎叹息,只能接过,替她储存血量。
十分钟后,傅淳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郊区别墅。
厉北慎接满了两个保温瓶,被鹿烟染惊人的吐血量,怔住。
他将瓶子递给傅淳,抱起昏昏沉沉的鹿烟染,跑进别墅,一路上楼回卧室。
将人轻柔的安置到床上,他开始动手脱带血的衬衫。
床上的女人却突然出手,揪住他的衣领,将毫无防备的他按倒在床。
“染染?”
鹿烟染未理,撑着一口气,跨坐在他身上。
没耐心一颗颗脱掉扣子,她咬牙发力,直接粗、暴的撕烂他的衬衫,然后是自己的裙子。
曼妙瓷白的肌肤俯下,她压在厉北慎的身上,搂紧他的劲腰,索取他的热度和阳气。
上身紧贴,治疗的效果却非常慢。
她浑身剧痛难忍,意识快到承受极限。
于是,她抛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阿慎。”
她贴近少年的耳畔,虚弱酥沉的嗓音命令,“你,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