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染染生气,将奶慎往死里罚?(1/2)
整个宴会厅的视线,都汇聚到淡定如斯的厉北慎身上,等着他的态度和回答。
鹿烟染也在看着他。
撒娇烹茶?委屈卖惨?据理力争?
迎着所有人的注视,厉北慎头都没抬,眼神颓暗,语气随意闲适:“无所谓。”
鹿烟染倏地蹙眉,脸色很沉。
尤里西斯乘胜追击的问:“你是同意我的提议,不赏不罚?”
厉北慎眼神冷淡,轻嗯了一声。
伊斯快炸锅了,他就单膝跪在厉北慎左后方的位置,小声骂:
“瑞斯瓦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不赏不罚就意味着你这一趟的所有功劳苦劳,全都白忙活,如果成为勋爵贵族,你离封皇夫只有一步之遥了!”
“你本来是为了挣功勋当皇夫才去边界,你怎么能同意尤里西斯假仁假义说帮你的观点!你是脑子被他蛊惑了,不好使?”
他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大堆,直到身旁的魏致扯了扯他的衣袖,阻止他继续往下说,示意他看鹿烟染的脸色。
鹿烟染一双墨眸深邃冷寒,也被厉北慎自暴自弃般的态度,搞得心头窝火。
尤里西斯趁势说:“陛下,看在瑞斯瓦苏是这次镇压暴乱的大功臣,不如就尊重他的意见,以后他依然是北宫茶师。”
鹿烟染沉着脸,态度强硬,掷地有声,“是赏是罚,由我说了算,他的意愿,做不了我这个女皇的主。”
尤里西斯鞠躬拱手,“那陛下的意思是?”
“功过不相抵,赏罚得两算。”
她拾起妮可托盘里的红宝石勋章,声音威仪:“赏宝石勋章,封勋爵贵族。罚水板刑一百,由我亲自监刑,为警示北宫上下,执行惩罚时,所有人都必须在刑房外候着。”
“姐姐!”伊斯惊恐。
“陛下!”魏致、汤米和耶鲁梅格异口同声。
四人都想求情,被鹿烟染寒着脸,一个警告的眼神吓回去。
鹿烟染又将目光扫向红毯上站直的尤里西斯,“北宫秩序分明,我绝不偏私,大公爵可得看清楚了,将来哪怕是你犯了大错,也得按规矩办事。”
尤里西斯:“是,臣若有错,陛下随时可罚,臣没有怨言。”
鹿烟染这才收回目光,将手中的红宝石勋章扣到厉北慎的西服衣襟上。
至于伊斯在内的其他人,鹿烟染按照此次任务中的贡献值,分别提升了爵位官位,或者赏赐了黄金宝石。
15分钟后,封赏环节完毕。
原定的用餐闲暇时间,改成了转移阵地,去刑房围观瑞斯瓦苏受刑。
刑房外,不少贵族小声窃窃私语。
提起水板刑,贵族们脸上都是肉眼可见的恐惧和叹惜,几乎已经能想象到一会瑞斯瓦苏血淋淋、惨兮兮的样子。
厉北慎眉目淡然,由始至终都像个局外人,丝毫没有即将受刑的胆怯和害怕。
他跟着鹿烟染进去,刑房沉重的门刷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
四面为墙的房间里,墙面上挂的全是各种恐怖刑具。
顶端有一扇通风小窗,能让外面听见里面的动静。
进入刑房后,鹿烟染气息冷冽的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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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染染生气,将奶慎往死里罚?(2/2)
墙边的椅子上,监刑。
刑房中间的空地,摆了一张长长的实木刑凳,整个刑房隐隐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添了几分骇人。
两个执刑者上前,要帮厉北慎脱掉点缀了功勋的西服外套,被厉北慎拒绝。
“我自己来。”
他修长瓷白的手指快速绕扣,利落的脱掉外套,只穿着单薄的丝质白衬衫,能清晰瞧见他精瘦完美的腰线。
临到这一刻,似乎是要动真格的,厉北慎有点怂了,余光偷偷去瞄鹿烟染。
却见她寒着脸,正在悠闲的倒红酒喝,完全不担心他等会受完刑的惨状。
他胸口压抑,眼眸幽暗,心头泛起凉意。
染染好冷漠,好像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果然没了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就没了留住染染的底气,染染的宠爱和疼惜,也会随之消失。
他心头惨淡,赌气一般按照行刑者的指引,趴到刑凳上。
双手刚抓住凳腿,铁索立刻自动缠绕他的手腕,捆紧,小腿以同样的方式被捆住。
他尝试了下,发现除了不能动弹,异能也被压制得死死的,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真的就像块案板上的猪肉,任人捶打。
两个行刑者一左一右,执起被特殊药液浸泡得通体发黑的檀木水板。
仅仅是听着从水里捞起板子的声响,就能感觉到板子的沉甸。
这种特殊药液,会快速渗透肌肤,让受刑的异能者变得敏感,痛感加剧。
鹿烟染放下红酒杯,酥沉的嗓音命令:“打。”
厉北慎立刻攥紧凳腿,咬紧牙关,闭眼等着。
湿漉漉的檀木水板,对准他的后背,重重砸下去。
第一板,第二板,第三板……
板子极有节奏的均匀落下。
厉北慎倏地睁开眼,发现一点都不疼,板子落到背上,只能感觉到有点沉。
他狐疑回头,余光瞄到自己肩后露出来一丢丢的厚垫子边角。
鹿烟染什么时候往他背上放了替垫的?
意识到鹿烟染对他放水简直放到太平洋,他几分钟前的幽怨郁闷,一点不剩。
正想着,一抹黑裙闯入他的视线,是鹿烟染蹲身到他面前。
身后噼里啪啦的责打声没停,已经打了十多板。
鹿烟染单手掐住他的下颚,强制让他跟自己对视,极小声的凑近他耳边问:“哑巴了?不会叫?”
嗯?
厉北慎懵懵的眨了眨长睫。
鹿烟染沉着脸,眸光腹黑的扫向身后的执行者。
啪!
本该落到背上的板子,转移目标,砸到厉北慎的翘臀上。
“嗷!”
他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嚎了一嗓子。
原本板子落下,他只觉得沉,但这一板,他才惊觉臀上皮肉内里都如同痉挛似的钝痛,非常剧烈。
当真是疼死人不偿命的酷刑。
然而这疼痛感,只是行刑者在鹿烟染的眼色下,五分力道,极其放水的真揍了一板子。
鹿烟染继续小声问:“现在会不会喊疼了?”
厉北慎瞬间老实,委委屈屈的点头:“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