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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囚在女皇宫殿,罚染染睡地毯

   第267章 囚在女皇宫殿,罚染染睡地毯(1/2)

大厅里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跪了。

端着托盘的侍从,更是惶恐得全身发抖。

鹿烟染放下断成四小截的荆条,重新走回厉北慎跟前,蹲身仰视他。

厉北慎压下内心的震惊,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滴血的手,“明明可以用异能,你没必要这样。”

鹿烟染云淡风轻的勾起笑,眼眸温情的盯着他,“不小心伤了我的阿慎宝贝,还让阿慎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总得付出点代价,你说对不对?”

他不说话,小心翼翼的捧起她滴血的双手,毫不嫌弃的用自己的衣袖,帮她轻轻擦拭掌心的血。

纯白的衬衫袖口上,染了触目惊心的红,厉北慎看着她手心狰狞的伤口,眼眸里没了幽怨,只剩下心疼。

鹿烟染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柔声细语的问:“阿慎还生我的气吗?”

厉北慎浓浓的鼻音轻哼了一声,俊脸傲娇,“好一点了。”

“只好了一点?”

这意思,就是还没完全消气,不想立刻原谅她,她软声哄着,“那乖宝宝,能不能让我先抱抱?”

厉北慎没回答,她自行做主,强势的搂紧他的双肩,抱了个满怀。

拥抱下,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那样鲜活而真实。

厉北慎背脊僵住,双手在她的腰间停滞不前。

犹豫几秒钟后,他果断圈紧鹿烟染的纤腰,将整张脸埋进她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像在索要这段时间的辛苦费。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贴贴,无声的诉说思念。

现场的侍女侍从和守卫,全都瞪圆了眼,惊了个大呆。

只有伊斯松了口气,淡定的看着。

*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

直到,厉北慎率先松开手,“你手上的伤必须处理,叫个治愈师过来吧。”

“好,听阿慎的。”

心疼过,难受过,能在末世看见心心念念的小崽子,鹿烟染内心是非常欣喜急切的。

无关紧要的人太多,她果断选择强势的抱起厉北慎,转身就往卧室寝殿的方向上楼,留下一群看呆的众人。

走了几步台阶后,她又想起什么,吩咐妮可:“通知北宫上下,瑞斯瓦苏打伤教习官和守卫的事,已经由我代为受罚,我不想听见任何议论他的声音,所有人管好自己的嘴,另外,叫治愈师清清过来。”

“是,陛下。”

女皇的寝殿,金碧辉煌,奢华尊贵,软床超大超宽,超好滚。

知道鹿烟染喜欢黑色,也只穿黑色衣服,可厉北慎没想到,她整个宫殿内室的布置,都是纯白调。

连床单被套也是雪白色,镶金线,绣着鸢尾花的图案。

鹿烟染将他稳稳放到床边坐着,笑意满满的弯腰,蹭蹭他的鼻尖,低声哄着:“我的床太大,一个人睡着冷,从今天开始,想邀请阿慎入住另外半边床位。”

厉北慎气闷的回她:“不行,我被陛下禁足了,半年内不能离开那个偏远的住处一步。”

她抿了抿红唇,当真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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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 囚在女皇宫殿,罚染染睡地毯(2/2)

“那就把禁足令改改,改成把阿慎囚在女皇宫殿里,你消气之前,可以罚我睡地毯,睡小沙发。”

厉北慎矜傲的挑了挑俊眉,“这个主意还行,我考虑一下。”

鹿烟染笑得宠溺,伸手摘掉他的半截面具,心满意足的将他这张熟悉俊美的神颜,刻进骨血里。

叩叩——

是治愈师清清来了。

“陛下,您受伤了?”

鹿烟染起身走到旁边,“我没事,你来检查下阿慎的身体。”

厉北慎微愣。

不是说好叫治愈师过来给她治疗手伤,怎么变成给他检查身体了?

他拒绝,“我很好,上次发烧,那位治愈师已经将我身上的病痛都清除了,不用检查,得处理你的手。”

鹿烟染看了看自己掌心的伤,无所谓道:“不用治,这段时间让阿慎受苦了,必须偿还点什么,心里才觉得不亏欠。”

厉北慎认真严肃的反驳,“那不行,你还是好好欠着,要我亲自讨债才过瘾,你如果不治手伤,以后地毯都别想睡,罚你睡地砖。”

鹿烟染墨眸含笑,笑得温柔成熟,语气略带宠倦,“我可不想睡地砖,都听阿慎的。”

她看了一眼清清,将双手摊开。

清清立刻走过去,掌心对准她的手,催动治愈术。

几分钟后,清清呲牙咧嘴的嘶气,不停甩手,“我的天,十指连心呀陛下,这太疼了,您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

治愈师施展治愈术时,能感受到同等程度的疼痛,是个高危稀缺的职业。

清清的疼痛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但十指被荆条小刺,深扎的那种钻心疼痛,好要命。

鹿烟染一时哑声,余光悄悄去瞟坐在床边的厉北慎。

看到他拧眉,鹿烟染语气随意:“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皮肉伤而已,没多疼。”

清清:“可是陛下……”

“好了,你辛苦了,下去吧。”

清清悻悻闭嘴,不停揉着掌心,转身离开。

鹿烟染手上骇人的伤口,虽然在治愈术下全部愈合,但血还在,她进入浴室,将手上的血洗得干干净净。

再次回到寝殿,她发现厉北慎已经躺到大床上,闭着双眼,胳膊抱紧她用过的枕头,修长的腿极其嚣张的将她的枕头缠住,睡姿慵懒安逸。

她轻了脚步走过去,坐到床边,冰冰凉凉的指尖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衬衫纽扣。

虽然动作非常轻,但厉北慎根本没睡着,一把揪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染染想干什么?”

鹿烟染藏住眼底的欲,淡定回答:“你身上有血迹,衣服脏了,我帮你脱掉换新的。”

“只是想脱衣服?”

她丝毫不脸红的点头,“不然呢?”

厉北慎无话可说的垂下眸,有点小失望。

见他没反抗,鹿烟染的眼眸灼灼兴奋,如检验即将饱腹的猎物一般,麻利的继续脱他的衬衫。

却在衬衫褪到他半臂间时,发现了他胳膊上有条肿起的红痕。

“这是什么时候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