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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是我的奴隶,要听我的吩咐

   第26章 你是我的奴隶,要听我的吩咐(1/2)

薄子离垂眸,俊朗的脸庞讳莫如深,指尖缓缓松开她的细腰。

“是个坏女人。”

明明算计他,做错事,杀了人。

却让他想恨,恨不起来,想忘,忘不掉。

女人环着他脖子的手僵了僵,表情有一瞬间的怔住。

她藏住瞳眸里的冷色,转瞬笑靥如花,“先生,我可不是坏女人,我只是个小提琴师,从M国来这里演出。”

端起薄子离的香槟杯,她主动给薄子离倒上一杯。

“很高兴能认识先生,能敬您一杯酒吗?”

白羽面具给女人的脸添了一丝神秘气息,妖冶的红唇轻轻挑一挑弧度,便百媚丛生。

薄子离虽有醉意,却还算清醒,没有接她递来的酒杯。

“既然是敬酒,你应该先喝。”

“当然,除此以外,我还想为先生单独弹奏一曲,换先生赏脸喝我一杯敬酒,可以吗?”

是询问,却并不给薄子离回答的机会。

她直接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从薄子离身上离开时,目光环顾了下沙发两边的另外几个男人。

‘单独’弹奏,这些人没眼力见?

旁边四个大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掩饰尴尬般互相聊着天,走出了包房。

包房的门关上,再次隔绝了外面的杂音。

女人坐回茶几对面的高脚凳,架起小提琴。

琴弦波动,一曲悠扬婉转的天鹅湖乐曲。

她只选取了天鹅湖中间片段,注重黑天鹅涅槃回归、反杀成为天鹅湖女王的部分。

从哀怨低落到激昂振奋,诉说着一段婉转的天鹅湖故事。

薄子离认真倾听,目光始终在打量女人,迷蒙的琥珀眸意味不明。

白羽面具,黑色修身长裙。

宛如她纯洁清雅的雪白面具下,藏了颗黑天鹅之心。

琴弦一停,乐声跟着停止。

女人再次放下小提琴,走到薄子离腿上坐,大胆又随意。

她回身,给薄子离倒酒,含笑着递给他。

薄子离接了,饮尽香槟酒的瞬间,他强势的将女人按在沙发上,欺身反压。

修长指尖掐住女人的下巴,又欲又迷离的眸子暗含危险的意味。

“黑天鹅的涅磐反杀,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女人轻嗤,“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没想到先生也会中美人计呢。”

薄子离眯了眯冷眸,神经突然一阵疼痛。

他撑在女人上方,单手扶额,头疼得无法清晰思考。

忍着最后一丝意识,他摘下女人的面具,果然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叶、枕、眠!”

咬牙切齿的几个字,仿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薄子离瘫软的倒在沙发上。

叶枕眠推开他,坐起来,冷笑,“你想那么多干嘛,早点揭面具不就不会中招了。”

给了机会不中用,可怪不得她了。

“你说得没错,我是个坏女人,以前做个温柔体贴的贤妻就得被欺负,还不如做个坏女人更恣意快活。”

静待一分钟后,薄子离醒了。

他的眼眸混沌无光,如没有思想的木偶。

叶枕眠拂裙坐到他对面的茶几上,美腿交叠,不再刻意改变声音,试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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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你是我的奴隶,要听我的吩咐(2/2)

你叫什么?”

“薄子离。”他声音木讷,眼光涣散,没有焦距。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要听我的吩咐,明白吗?”

薄子离略微迟疑,“明白。”

叶枕眠拿手到他眼跟前晃了晃,继续试探:“脱掉你的西装。”

他指尖绕扣,脱得毫不犹豫。

底下的黑色丝质衬衫极其修身,勾勒着他劲瘦的腰线。

叶枕眠饶有意思的审视他,“继续。”

修长指尖再一次扯掉领带,绕扣。

衬衫刚被褪到半臂间,叶枕眠出声阻止,“行了。”

薄子离立刻停止动作,坐得笔直,任由半开的衬衫挂在手臂上。

包房的白炽灯下,他冷白瓷实的胸肌、腹肌一览无余,精致得没有一丝赘肉。

叶枕眠腹黑伸手,往他胸肌上用力掐了几下,狠狠掐红。

还他刚刚捏她腰上软肉的仇。

“三哥医学研究室新发明的听话液,还真管用,狗男人顿时顺眼不少呢。”

可惜,时效只有十分钟。

为了不浪费时间,叶枕眠快速取出一份关于那栋旧宅的房产买卖同意书,钢笔塞进他手里。

“在这两份文件右下角,分别签上你的名字,大拇指印个红章。”

薄子离照做。

干脆利落的得到他的签字,叶枕眠将同意书快速审阅两遍,仔细收好。

“听好了,你今天没有见过我,刚刚有位小提琴师为你单独演奏了一曲天鹅湖,你很高兴,要打赏给她小费,因为喝醉酒,不小心将支票签成了同意书,是你被叶慕思摆了一道,听明白没?”

薄子离木讷地点了点头。

“衣服全部穿好,你醉得厉害,需要躺下休息一会。”

薄子离机械般按照她的吩咐开始穿衣服系领带,仰躺到沙发背上,闭眼休息。

全程温顺得不像话。

叶枕眠悠悠的盯着他,啧啧两声。

要是三哥这听话液能有永久失效,就好玩了。

临走前,她将薄子离的酒杯一同带走,做掉证据。

从包房出来的同时,她摘掉金色假发和发网,取下美瞳,变回本来的黑棕色长卷发和墨色瞳仁。

叶慕思已经在另一间办公房等候多时,叶枕眠推开门进去,将两份签好字的同意书递过去,“立刻去办,不能耽误。”

“明白,姐姐辛苦了。”

……

“爷,您还好吗?”

“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薄子离头晕目眩,思绪浑噩,长睫吃力的颤了颤,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在他耳边扰。

他缓缓睁开眼,由薄五扶着坐起来,“怎么回事?”

“您醉得厉害,刚刚慕思小姐让医生给您打了一针醒酒药,您这会感觉好点没?”

薄子离掀起衣袖,看到了小臂上的针孔痕迹。

“我睡了多久?”

“大概一个半小时。”

薄子离揉着眉心,头疼得无法仔细思考,只记得刚才好像听了小提琴师的一曲天鹅湖,打赏了支票小费。

不,不是支票。

隐约想起几个零碎的画面来,薄子离逐渐意识到什么。

“走,去叶家那栋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