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知一时间竟然没办法正面回答顾宥诚这个问题。
因为剩下多少，还有多少感情，她自己也衡量不出来。
好像，李邵文最近被她想起的次数确实不多。
只有在剧本里提到出轨这样字眼的时候，才能偶尔让自己的心脏阵痛一下。
说来可笑，李邵文虽然没跟自己联系过了，但他母亲跟自己联系过一次，用的陌生号码，打来之后语重心长，说她不喜欢秦柳，还是喜欢李二知。
可喜欢有什么用呢？
没有缘分就是没有，不管她怎么努力，李邵文不配合，就是没办法修成正果。
当时李邵文母亲问李二知“知知啊，你和邵文真的没可能了吗？”
李二知斩钉截铁，“是的阿姨。”
李邵文母亲又问“我看你……我看网上消息，你和顾宥诚在一起了，那个豪门顾家的公子，二知，其实我也知道，女人么，肯定择优而取，但我以前，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势力的人。”
当时李二知真是无语了。
又好气又好笑。
她回击得干脆利落“阿姨，你儿子出轨在先，你不去质问他反而来苛责我，现在看，我当时跟他分开选择顾宥诚还真是对的。要不然，我俩就算结婚了，都得被婆媳关系拖垮。”
说完她狠狠挂了电话，把这新号码删除拉黑。
说好了不再相见，那就别见。
说好了两不相欠，那就永别。
李二知那时候还不知道，李邵文的亲妈，是有多在意李邵文给自己一百万分手费的事儿。
她那时候来电话，目的本来是要钱的，谁知道李二知压根没上钩，还撕破脸，切断了以后联系的可能。
顾宥诚看着眼前的女人愣神，觉得忍不住了。
他顾宥诚，不说呼风唤雨，但也算是江城拔尖的二代，竟然要沦落到跟一个男人抢女人？
问题是，还他妈抢不过！
这能忍？
这要是能忍，他就不姓顾！
“知知。”男人声音沉下来，李二知一愣。
“嗯？”
顾宥诚不说话，按着她后脑吻上去，压根没给她思考的余地。
李二知被他带着节奏，越来越上头，最后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望着外面的天，觉得自己跟顾宥诚上辈子绝对是见过，而且她应该还杀过这男人全家。
“我早就该这么对你。”顾宥诚压着脾气，“这样你才能乖。”
“我知道你介意什么。”李二知背对他，“但是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没办法放下，我需要时间。”
顾宥诚坐在床边背对他，轻笑一声，十分冷清。
李二知的心跟着猛地一沉。
这男人生气了。
“李二知。”他叫她全名，俨然是压不住怒火。就算刚刚亲热过，他还是没办法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这女人就是他的。
她心里还有别人的残留，他一清二楚。
“我顾宥诚是什么人，一而再再而三对你低三下四，看着你不给我面子还要往上贴？你以为我的耐心就很好么？”
他说完，李二知攥紧被子。
她害怕了。
她一直都怕他。
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悬殊在那里摆着，他给自己面子惯着自己，她怎么放肆都行。倘若他真的甩脸色我行我素，她哪还有理直气壮的资本？
甚至李知，都有可能被牵连。
这男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一个小蚂蚁，怎么抗争？靠勇气吗？
“对不起。”李二知认怂，“我会努力的。”
“那你就有个努力的样子。”顾宥诚轻微地叹息一声，“不要每次我跟你办事儿，你都要分心。李二知，我也不是十几岁的孩子，女人我见过很多，投入不投入的，我心里有判断，你也不用硬装。”
她没装。
投入是真投入。
分心也不过是最初。
只是这事儿，事关男人的尊严，如果真的要算，确实是她过分了些。
“对不起。”她又说，鼻子发酸。
委屈从何而来的她也不知道。
说到底，她是受害者。
只是当时荒唐，被猪油蒙了心要拦着他“试试”。
“你睡会儿，还要再飞好几个小时。”顾宥诚看了眼床头的表，“我出去转转，快到了叫你。”
飞机上还能去哪儿转？
左不过是出去外面的沙发上坐着。
顾宥诚从空姐要了红酒，喝了一杯之后才觉得情绪好了一点。
跟她置什么气？
她跟李邵文在一起那么多年，放下确实需要点时间。
顾宥诚安慰自己，可越想越觉得不服。
他后悔，他那么早就知道李二知这个人，那么早就对她一见倾心，为什么就没有早点去找她？
而是眼睁睁的等到现在，等着她努力把另一个男人从心里赶出去，自己才能住进来。
这过程，实在是辛苦。
赶人的人辛苦，等人的人，也辛苦。
“顾总，”空姐走过来，“您怎么不回去睡？”
“……被女人撵出来了。”顾宥诚笑着看空姐，“怎么，看我可怜啊？”
“不是，”空姐很专业，“我只是问您需不需要毯子，空调温度有点低。”
“……不用！”
他说完突然起身，又回到了机舱。
女人就在，恩爱刚过，他干嘛给自己找虐出去待着？！
他就要腻在她身边刷存在感，刷到她一闭眼，眼里心里都是自己才行！
“知知。”男人重新贴过来，好像刚刚的一切不愉快都没发生，“我抱你睡。”
李二知一时间竟然没办法正面回答顾宥诚这个问题。
因为剩下多少，还有多少感情，她自己也衡量不出来。
好像，李邵文最近被她想起的次数确实不多。
只有在剧本里提到出轨这样字眼的时候，才能偶尔让自己的心脏阵痛一下。
说来可笑，李邵文虽然没跟自己联系过了，但他母亲跟自己联系过一次，用的陌生号码，打来之后语重心长，说她不喜欢秦柳，还是喜欢李二知。
可喜欢有什么用呢？
没有缘分就是没有，不管她怎么努力，李邵文不配合，就是没办法修成正果。
当时李邵文母亲问李二知“知知啊，你和邵文真的没可能了吗？”
李二知斩钉截铁，“是的阿姨。”
李邵文母亲又问“我看你……我看网上消息，你和顾宥诚在一起了，那个豪门顾家的公子，二知，其实我也知道，女人么，肯定择优而取，但我以前，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势力的人。”
当时李二知真是无语了。
又好气又好笑。
她回击得干脆利落“阿姨，你儿子出轨在先，你不去质问他反而来苛责我，现在看，我当时跟他分开选择顾宥诚还真是对的。要不然，我俩就算结婚了，都得被婆媳关系拖垮。”
说完她狠狠挂了电话，把这新号码删除拉黑。
说好了不再相见，那就别见。
说好了两不相欠，那就永别。
李二知那时候还不知道，李邵文的亲妈，是有多在意李邵文给自己一百万分手费的事儿。
她那时候来电话，目的本来是要钱的，谁知道李二知压根没上钩，还撕破脸，切断了以后联系的可能。
顾宥诚看着眼前的女人愣神，觉得忍不住了。
他顾宥诚，不说呼风唤雨，但也算是江城拔尖的二代，竟然要沦落到跟一个男人抢女人？
问题是，还他妈抢不过！
这能忍？
这要是能忍，他就不姓顾！
“知知。”男人声音沉下来，李二知一愣。
“嗯？”
顾宥诚不说话，按着她后脑吻上去，压根没给她思考的余地。
李二知被他带着节奏，越来越上头，最后衣衫凌乱地躺在床上望着外面的天，觉得自己跟顾宥诚上辈子绝对是见过，而且她应该还杀过这男人全家。
“我早就该这么对你。”顾宥诚压着脾气，“这样你才能乖。”
“我知道你介意什么。”李二知背对他，“但是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没办法放下，我需要时间。”
顾宥诚坐在床边背对他，轻笑一声，十分冷清。
李二知的心跟着猛地一沉。
这男人生气了。
“李二知。”他叫她全名，俨然是压不住怒火。就算刚刚亲热过，他还是没办法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这女人就是他的。
她心里还有别人的残留，他一清二楚。
“我顾宥诚是什么人，一而再再而三对你低三下四，看着你不给我面子还要往上贴？你以为我的耐心就很好么？”
他说完，李二知攥紧被子。
她害怕了。
她一直都怕他。
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悬殊在那里摆着，他给自己面子惯着自己，她怎么放肆都行。倘若他真的甩脸色我行我素，她哪还有理直气壮的资本？
甚至李知，都有可能被牵连。
这男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一个小蚂蚁，怎么抗争？靠勇气吗？
“对不起。”李二知认怂，“我会努力的。”
“那你就有个努力的样子。”顾宥诚轻微地叹息一声，“不要每次我跟你办事儿，你都要分心。李二知，我也不是十几岁的孩子，女人我见过很多，投入不投入的，我心里有判断，你也不用硬装。”
她没装。
投入是真投入。
分心也不过是最初。
只是这事儿，事关男人的尊严，如果真的要算，确实是她过分了些。
“对不起。”她又说，鼻子发酸。
委屈从何而来的她也不知道。
说到底，她是受害者。
只是当时荒唐，被猪油蒙了心要拦着他“试试”。
“你睡会儿，还要再飞好几个小时。”顾宥诚看了眼床头的表，“我出去转转，快到了叫你。”
飞机上还能去哪儿转？
左不过是出去外面的沙发上坐着。
顾宥诚从空姐要了红酒，喝了一杯之后才觉得情绪好了一点。
跟她置什么气？
她跟李邵文在一起那么多年，放下确实需要点时间。
顾宥诚安慰自己，可越想越觉得不服。
他后悔，他那么早就知道李二知这个人，那么早就对她一见倾心，为什么就没有早点去找她？
而是眼睁睁的等到现在，等着她努力把另一个男人从心里赶出去，自己才能住进来。
这过程，实在是辛苦。
赶人的人辛苦，等人的人，也辛苦。
“顾总，”空姐走过来，“您怎么不回去睡？”
“……被女人撵出来了。”顾宥诚笑着看空姐，“怎么，看我可怜啊？”
“不是，”空姐很专业，“我只是问您需不需要毯子，空调温度有点低。”
“……不用！”
他说完突然起身，又回到了机舱。
女人就在，恩爱刚过，他干嘛给自己找虐出去待着？！
他就要腻在她身边刷存在感，刷到她一闭眼，眼里心里都是自己才行！
“知知。”男人重新贴过来，好像刚刚的一切不愉快都没发生，“我抱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