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意识来势汹汹,但明显后继无力,纸老虎一个,在熊二的反击之下,节节败退。
整个脑海空间,熊二占据了三分之二,只不过熊二就此停下了步伐,倒不是熊二没力气了,而是天火意识似乎有鱼死网破的趋势,还没拿回飞船的熊二可不想前功尽弃。
此时掌控的权限已经足够使用,熊二调动原核,感应到分布在手臂上的飞船部分,将其一一分离出来。
最后一艘完好无损的莱尔特飞船重新出现在空中,随之而来的就是阿布的战甲。 ✧✧✩✰m.vodtw.❇la
“呵~”
阿布猛地一跃,将战甲拿在手上,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喜悦之色。
“飞船和战甲拿回来了,接下来就是考虑是关闭天火,还是直接给抹除了。”
熊大转头问道:“阿布,这是你们的东西,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嗯~”
阿布沉思片刻后,说道:“抹除了吧,让这种不稳定的科技存在于世,反而是一种祸害。”
“阿布,我觉得可以留下来。”
光头强反驳道:“祸害也是相对而言,至少有我们存在,天火就没有什么机会破坏蓝星。”
“而且你答应了神鹿要守护蓝星,有了天火,你也才有更强大的实力。”
“也是,天火在熊二面前完全就是玩具,根本没什么威胁。”
阿布苦笑道:“保护蓝星,有了天火的确会轻松不少,只不过……”
身为莱尔特一族智慧的结晶,最高科技,天火,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说出去简直笑掉大牙。
“放心,有我和灰太狼,外加一位魔法师熊大,区区天火,很快就能摸清楚情况,到时候稍微改造一下,把副作用消除,你就能放心使用了。”
光头强轻松的说道。
阿布虽然知道光头强和熊大的厉害,但莱尔特一族的骄傲之作,绝不可能被几个外人这么轻松给搞定的,阿布为此甘愿赌上莱尔特一族的荣耀。
“但愿如此吧!”
阿布眼中显露着狐疑之色,被光头强和熊大看在眼里,但光头强和熊大并不想解释,说得再多,也不如实际行动。
光头强在机械方面本身就极强,而灰太狼更不用多说,也是一个怪物,两两联手,天火可能真的不够看。
……
天火机甲内,熊二侵入天火的主控中心,强行关停天火。
在熊二的操作下,天火的驾驶室从灵魂化的状态变为普通状态。
将所有的事情搞定之后,熊二准备回到自己的身体之中,但突然身后出现的声音,吓了熊二一跳。
“年轻的狗熊强者,多谢你的帮助。”
“是谁?俺可不怕你!”
熊二摆出一副比斗的姿势,环顾四周。
“哈哈哈,你不怕我,我倒是蛮怕你的。”
一道光影出现在熊二面前,大笑道。
“阿布!不对,你说阿布的族人吧!”
熊二看着熟悉的外貌,惊呼道。
“阿布?阿霞和阿洛的孩子吗?”
听到熟悉的名字,星翎就想起自己助手的孩子就是这个名字。
“我是阿布的族人,名叫星翎。”
“那太好了,又多了一位莱尔特人。”
熊二高兴的说道:“俺叫熊二,是阿布的朋友。”
“又多了一位?熊二,这是什么意思?”
星翎不解的问道。
熊二将阿布离开蓝星后的遭遇都一一讲述出来,让星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m.❈✤v★od❁tw✩.la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时也命也。”
星翎语气沧桑了许多,似乎阿布他们遭遇给了他太大的打击。
“俺们赶快出去吧,要是阿布见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熊二催促道。
“我?早就死了。”
星翎淡淡的说道。
“死了?”
熊二惊讶的说道:“可你这也不像死了呀!”
“我能以这种状态苟活着,都是因为它。”
星翎缓缓抬起右手,一块石头的虚影出现在它手中。
“羊…羊符咒!”
熊二看着刻有羊图案的石头,语气激动的说道。
“哦?你认识这个东西?”
星翎惊讶道。
“当然,俺和俺的朋友正在找这个东西,自然很清楚了。”
熊二点头说道:“这枚符咒有着让人灵魂出窍的能力,但它的潜力绝非如此。”
“没错,它确实很厉害,但带来的灾难也不少。”
星翎眼中闪过一丝悔恨,悲伤的说道:“我能够以这种状态活下来,靠的就是它的力量。”
当初大部分的天火
为了赎罪的星翎毅然决然的选择留在蓝星上,将羊符咒的魔力制造的魂晶全部汇聚在一起,制作了一架远超其它天火的天火。
被星翎命名为天火尊者,由星翎操控,开始围剿还在蓝星肆掠的其余天火,成效斐然。
最终星翎在自己意识消亡之前,驾驶着天火尊者来到人去楼空的避难所,让这架天火尊者休眠,而自己则是自杀于天火尊者的驾驶室内,以免沦落为天火的傀儡。
但未曾想到,死亡却是另一种生命的开始,星翎以一种灵魂的方式存活在天火内部,与天火尊者达成共生,只要天火尊者不灭,它就能够永生。
直到百万年后,才有人踏足这架天火,而且一来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嘿嘿,星翎,不知道羊符咒能不能给俺们?”
熊二笑嘻嘻的问道。
“如果它还在我手中的话,我自然会把它给你。”
星翎唏嘘的说道:“羊符咒早就遗失在一次虫洞实验事故之中,我也不知道它流失在哪里去了。”
“啊!这也太可惜了。”
熊二咋舌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或许你在路上走着走着,它就出现在你面前呢?”
星翎安慰道。
“那俺先出去了,等会儿,俺把阿布带进来和你聊一聊。”
说罢,熊二就消失在天火内部。
“等等…”
星翎还有事情没交代,但熊二已经走了,想说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