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揉揉她被吻肿的唇,继续?(1/2)
瞬间人被压在了墙上,陆卓景的右手托着她的后腰往他身上按,酥软毫无间隙地贴在了坚硬的胸膛上。
不等她有反应,陆卓景俯首吻了下去,裹着纱布的左手捏着云蓁的下巴,让她张嘴。
云蓁抗拒的厉害,伸手要推他扣着自己下巴的手。
在还没碰到前,陆卓景稍稍从她唇上抬起,嗓音暗哑,警告道“别碰我受伤的手,会痛的。”
趁着云蓁犹豫的间隙,陆卓景对着她半启的樱唇,强势霸道地将带着醇香红酒味的气息灌入进去。
云蓁不知道,三叔怎么就突然发疯要吻自己。还在人来人往的地方。
她想逃开,可对于他受伤的手,又于心不忍,只能被三叔控制得死死的,任由他予取予求。
亲就亲了,她就当是被狗啃了。
可为什么要亲得那么情色?
那水渍声不断贯穿着她的耳道,这要是让人听见了,还以为他们俩有多饥渴。
趁着喘息的间隙,她发出软绵绵的声音,想阻止他“三……陆……。”
意识混乱,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而陆卓景才不管她说什么,继续着他的惩罚。
自己从柳世清那许了周家二十亿的财力支持,才得到与她同去碧翰楼允诺。
回头就看见她和年轻男人有说有笑,他真有被气到。
从再见到她起,她对自己的笑就仅仅限于疏离的假客气。
再也不是那个三叔长三叔短,笑眼盈盈的小东西了。
她的笑容是不是都给了那个苏明礼?
越想越气,干脆啃咬起她来。
在拐角的另一侧,是云祁踌躇的步子。他都听见了,甚至脑中里都能幻想出两人缠绵的场景。
云蓁终究不是他这样的人所能碰触的。
正想转身离开。
低沉沙哑泛着饕餮后满足感的声音叫住了他“云院长还有什么事吗?”
陆卓景早就知道云祁在他们身后,他就是故意亲给他听的。
让他知道云蓁有主了,自己识趣点,有多远滚多远。
被他的话惊到的除了云祁还有云蓁。
她在男人的怀里低着头,不敢见人。
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云祁,怕是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与上司有着不清不楚关系的捞女,连她这个首席的位置都会遭到质疑。
既然被叫住,面对连城首富这样的大人物,云祁还是要回话的“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孩子们明天参观陆霖音乐厅的时间还没确定。”
陆卓景了了点头,用他对待手下惯用的语气说道“我的助理会与你沟通。”
这是绝对的权势欺压。
只不过云祁不知道,刚刚陆卓景也被这么大鱼吃小鱼。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哪有什么绝对的上位者。
听见云祁越行越远的脚步声,云蓁十指紧紧揪着陆卓景西服的衣襟。
抬眸时,眼里带着浓厚的愠色,愤恨道“陆卓景,你是故意的。”
又被她叫全名,陆卓景不以为然。
一手抵在她头顶的墙面上,一手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绯靡的水渍。
云蓁侧开头,拒绝他的抚触,但又被强势扣了回来。
眼睛就这么撞入近在咫尺的桃花眸中,少了光线的折射,瞳仁黑得如一汪深潭,将她拉向深渊。
心,停了一跳。
男人大言不惭道“我是你老公,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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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揉揉她被吻肿的唇,继续?(2/2)
要对她稍有异想的男人靠近她,自己就胸口发闷,酸气上头,恨不得立刻把她藏起来。
让他们多看一眼,都会觉得自己的神经质要发作。
被这小东西折磨死了。
云蓁气鼓鼓着脸,三叔这都是什么强盗逻辑。
用力推开他,跑了出去。
陆卓景倚在墙角,望着她像黑蝴蝶般飞走的身影,舔了舔嘴唇,回味她的味道。
还不够。
不过这假装受伤的法子还真好用,她没有原先抗拒了,不错的进步。
这时,萧雷朝他走来,停在他身侧,低头汇报道“已经和芬芳孤儿院的院长云祁先生约定好了去到音乐厅的时间,公司会安排车辆接送。”
陆卓景不疾不徐地点头,想到明天他们俩又要见面,脸瞬间阴得能滴出水来。侧目吩咐道“再替我办件事。”
随后与萧雷耳语。
慈善拍卖会结束后,萧雷送云蓁和赵晓艺回去。
和赵晓艺分开时,云蓁特意委婉地表达了再有家暴的事一定要告诉她。
也不知道是赵晓艺没听懂,还是她装听不懂,仅仅是含糊地表示王伟不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一晚上,很太平,没接到三叔叫她去伺候的电话。
第二天一早去上班,路过301房门时,她的眼眸暗了暗。
记得昨晚他是和上官铮一起走的。
心里想着,吻不吻的,不过是三叔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怎么可能是因为喜欢。
如同往常一样,在地铁站与赵晓艺碰头后,一起去到音乐厅。
才进大门,冯亮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云小姐,您在昨晚慈善拍卖会上得到一亿竞价已经在圈子里传疯了。今天一早票商就来了好几拨,要我们乐团加场,您看怎么安排好?”
对于冯团长的夸赞,云蓁在心里略略叹了口气。
这一亿真不是她的实力。
可大众不在乎。
他们只想得到与一掷千金的富豪同样的享受,尽管不是她的私人演出,但同样是耳朵享受,性质一样。
她维持着脸上的淡笑“冯团长这个你看着办吧。”
冯亮摩拳擦掌,咧着嘴应下,准备转头就去票商那大谈价格。
“冯团长,你等等。”云蓁叫住他,为今天来参观的芬芳孤儿院的孩子们安排道,“你照着排班表把今天空闲的团员叫去一号厅,等会有一波孩子要来看演出,让他们先准备些曲子。今天额外的劳务费从我工资上结。”
“好,我明白。”
赵晓艺听她说从她工资上结劳务费,有些诧异,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蓁蓁,来的人很重要吗?”
云蓁重重点头,唇角带笑道“晓艺,你也知道我是孤儿。今天来的孩子和我小时候住的是同一家孤儿院。所以不能怠慢了。”
赵晓艺记起大学时,学生要填写家庭情况。
她不小心看见云蓁表格上空白的父母姓名,才知道她是孤儿的事。
想想云蓁的身世特别令人唏嘘。
尽管自己生活在离异家庭,至少自己还是知道父母是谁。
云蓁太可怜了。
之前好像她好像有提到过自己有个三叔,但从来没见他出现过。
赵晓艺低声提了一句“蓁蓁,你和你那个三叔还有来往吗?”
云蓁一愣。
总不能和她说,上次在她卧室里问她内裤在哪的男人,就是她的三叔吧。
她干笑着回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