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很早前她就在勾引三叔(1/2)
云蓁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洪水里。
实则他们的运气不错,在三叔把她从水里捞出后,天黑前就找到一间小木屋。
当时自己把高烧折磨得全身无力,头晕眼花。
三叔任何问话都答不上,但神志还算清醒。
可明看见三叔在脱自己的湿衣服,她却无力阻止。
木屋内,火光明艳,逼仄空间内带着潮湿土腥味的气息在高温下愈发地稀薄,让她的呼吸变得短促而清浅。
男人半跪在她的身前,将光线挡去大半。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熟练地撩起她衣服的下摆。
接触间,带着微微凉意的指腹划过她滚烫的肌肤,引得她身体阵阵战栗,大片的小疙瘩冒起。
云蓁暗暗咽了下唾液,干裂苦涩的喉咙此刻如吞刀片般疼痛。
当脱到碎花内衣时,三叔双手环过她的肩膀,俯身靠近,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缓缓将她包裹。
或许三叔从来没有解过那种钩子,努力了几下都没有解开。
停了片刻,整个人倾身上前,云蓁瞬间感受到男人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的。
三叔的t恤也早已湿透,她的脸半埋在他心口处,清晰听见剧烈的心脏跳动声。
她以为是自己的,后来才意识到是三叔的心跳声,而且竟和自己的一样快。
三叔应该是看清了钩子的结构,这次解的很顺利。
当替她脱下时,他很快与她保持距离,侧着头目光闪烁而回避。
云蓁不知道自己是冷得打战,还是羞愧地发抖。
她清晰意识到,自己应该阻止这场单方面的羞辱。
也或许,她想更接近三叔。
她想勾引他。
但——
三叔和三年前一样,根本不愿多看她一眼,嫌弃她这个心思龌龊的小孤女。
她被孤零零地丢在一侧薄被里,三叔脱去湿透的衣服,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她坐。
渐渐她开始打摆子,意识就像是在洪水中的自己,沉沉浮浮。
生病的痛苦,把她心底的委屈无限扩大,眼底渐渐涌出湿意。在洪水里求生时都没有哭的她,此时此刻望着避她如蛇蝎的男人,鼻头又酸又涩。
可怜兮兮地轻唤她的三叔。
叫了两声,没看见他有反应,只能放弃。
云蓁缓缓闭上双眼,一阵天旋地转的痛苦向她袭来,意识瞬间被黑暗笼罩。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和自己不同的身体将自己环住。
应该是在做梦,而且是一个令人羞耻的梦——
对象还是自己敬重的长辈。
云蓁紧闭双眼,呢呢喃喃地重复着三叔两个字。
在梦里,她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泄露自己的心意。
也不知道唤了多少声,男人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随着薄薄体温的唇畔,侵入到她的唇齿间。
完了,自己竟然可耻到这种地步。
可她没来得及多想,或是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沉溺在这种陌生又让人兴奋的亲昵举止中。
只觉得三叔的唇很甜,舌很柔软,鼻尖属于他的气息是如此的甘冽淳厚,比她爱吃的芝士蛋糕还要诱惑她。
渐渐滚烫的唇瓣开始下移,有一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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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很早前她就在勾引三叔(2/2)
一下地亲吻她的耳垂脖颈锁骨,甚至是她的……。
突然她发现不对劲,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这种属于成年人的事,所以自己应该不会做这种梦,就是做也不可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她此刻的大脑早就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着身体本能去应对眼下的状况,而且她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即将耗尽。
在她大脑被高烧强行关机前,她木然地睁开了眼,聚焦了好几回,目光才定格在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
那里面如火般的动情像是一个漩涡引诱她不断沉沦,最终将她扔进了漆黑的地狱中。
在那里男人厚重的喘息声如鬼魅般一直纠缠着她支离破碎的神志,就如现在此刻般。
……
云蓁昏迷后不久,萧雷终于带来了大型切割工具,不到一分钟便将她从压扁的车厢内剥离出来。
那样触目惊心的场面,让在场的众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女人深色裤子从大腿根开始被血浸染成更深的黑色,湿透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腿型,右腿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扭曲着。
陆卓景怔怔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云蓁。
她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老天爷,一遍遍地被伤得体无完肤。
萧雷带来了属于陆氏集团的国际救援队,并调用了直升机,云蓁很快被推进手术室由连宁两城最优秀的急危重症和骨科专家联合抢救。
陆卓景抱头坐在不锈钢冰冷的等候椅上,不言不语,目光呆滞地盯着白瓷地砖上倒着的猩红的几个模糊的字——
正在手术。
蓦地,他耳边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等到眼前他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外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关心的事。
他领口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揪紧,又强制将他拽起。
二哥陆卓伦如暴怒野兽般嘶吼“夏末呢?夏末在哪里?”
陆卓景垂着头,抿紧的嘴唇在被质问的几秒后,才渐渐放松,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心急如焚的陆卓伦没看出自己曾经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失去冷静的弟弟,此刻神志早就崩溃,他摇晃着他的双肩,继续质问“为什么不去找?”
在天旋地转的晃动中,陆卓景冷冷看向眼前疯狂的男人,淡淡道“云蓁就要死了。别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砰”一声,拳头重重落在陆卓景的脸上,将他原本苍白如纸的肤色竟生生揍出血色。
陆卓景没有还手,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现在和行尸走肉差不多。
当陆卓伦的拳头要再次落下时,一旁看不下去的萧雷双手穿过陆卓伦的腋下,将他控制住。
并焦急地劝解道“陆先生,总裁早就让我去了解过段小姐的情况。在场负责指挥的警察说大巴翻下山崖时,由于车头保存完好,坐在前排的几名乘客只是受了轻伤早就脱困了。”
陆卓伦不信地摇头“那夏末人呢?要是她没事,现在她人在哪里?”
“陆先生,你冷静点。”萧雷试着松开他的身体,见他没再去找陆卓景麻烦,解释道,“我在现场询问过她的助理,当时她们坐在一起。她很肯定地告诉我,夏小姐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有了段夏末确切的消息,陆卓伦没再理会像只木偶般站着的男人,转身盯着萧雷“她不在医院,她人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