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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他的阴暗偏执欲

   第59章 他的阴暗偏执欲(1/2)

许清昼闭着眼躺在床上,呼吸沉沉,像是真的没什么意识一样。

江羡碰到他的胳膊,还是被他身上的滚烫惊到,拿出温度计一看,396,高烧。

江羡抿了抿唇,忽然就有那么点于心不忍,在她放下温度计时,就这么对上了许清昼的眼。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也不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她。

江羡被他盯得背脊有些发凉,心里毛毛的,出声道“是高烧,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许清昼缓缓眨了下眼,声音很沙哑,“我生病,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江羡沉默两秒,冷静地回视他“你想说什么。”

她又怎么了。

大半夜被中断睡眠,给他擦汗买药,她还做错了不成,不就是没给他喂水喝,可水都端到他嘴边了,是他自己不喝。

许清昼“你难道忘了当初你高热不清醒,我是怎么照顾你的吗?”

他说着,目光没从她身上移开,被烧得发红的眼有乏累有执拗隐隐还夹杂着一丝不易窥探的委屈。

江羡倒是想起来了,很久之前因为她跟许清昼阴差阳错发生关系后,被气急败坏的林知鸢关在许家大门外,谁也不准给她开门,她在雪地里挨冻好几个小时,是许清昼出去玩了回来发现她,将她背了回去。

她发烧迟迟不退,人烧得已经糊涂了,不去医院也不吃药,一直哭一直闹,是许清昼照顾了她一晚上,守着她烧退。

她睁开眼看见他时,说不感激和感动是骗人的,看他脸色疲惫,很是憔悴,想跟他说谢谢,可许清昼开口便道“你抱着我喊了一夜的爸爸,我可不想让你当我女儿。”

瞬间就把江羡的感激之心打碎得七零八落。

回忆到这里,江羡那生出来的零星不忍又压了下去,但是对着生病的人她的确硬气不了,只垂着眸退让了一步“那你想要我怎样?”

许清昼开口说“我要你喂我喝水。”

江羡照做,没去拉他,而是手穿过他的肩,把他扶起来,许清昼这次也格外的配合,喝完一杯水,他抿了抿唇,“还要。”

江羡去倒水,顺便把退烧药拆出来,“如果吃了药烧还不退就只有去医院或者附近诊所看看。”

“嗯。”许清昼就着她的手喝水吃药,像是被驯服的慵懒猛兽。

之后江羡又打湿了毛巾给他擦了遍身,换作往常许清昼会逮着这种机会戏弄她,也不知是真不舒服还是担心她又甩手不理人,许清昼难得老实任由她摆弄。

江羡心无旁骛收拾好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时间真的很晚了,凌晨四点多。

许清昼出声“上床睡觉吧。”

她看了他一眼,没计较他自作主张把她抱上床的事情“我去沙发睡。”

许清昼“沙发小睡着不舒服,我生病了不会对你做什么。”

江羡想他还真挺有自知之明的。

她一板一眼“我怕你把病气传染给我,离你远点最好。”

“不会,床这么大,我不挨着你。”

江羡无动于衷。

许清昼说“白天你还有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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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他的阴暗偏执欲(2/2)

事做,休息不好就没精神,为了你着想,你还是躺床上睡更好,舒服。”

江羡当然也知道床睡着更舒服,如果有多余的选择她还会去挤沙发吗,睡得她腰酸背痛。

但比起这点,她更不愿意靠近许清昼,所以坚持“你是病人你最大,你睡床,我不打扰你。”

江羡走向沙发。

过了会儿提醒他“灯。”

灯光灭了。

许清昼在黑暗中看着江羡的方向,老实说他现在真的很难受,头重脚轻的,眼皮也很沉重,能撑到跟江羡说话全靠他一股气。

现在这股气泄了,就像是大厦顷刻轰然倒塌,什么都没了,空虚寂寥得很。

但那个能让他重新填满的人,对他避而远之,油盐不进,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黑暗中,男人的眸眼渐渐坠下去,迷迷糊糊中又还有一丝清醒,想到很久以前。

江羡不会知道,许清昼把她背回去那晚,她高烧不退,他要带她去医院,她虽然意识糊涂,但嘴里哭喊着说害怕。

许清昼喂她什么她吐什么,水喝不进去,药就更是,她本来就怕苦。

江羡又一直抱着他,无论如何都不放,但凡他有一点松开,她就开始呜咽,像是没安全感的小兽,委委屈屈的嚷着要爸爸。

他明知她不清醒,却偏偏还要威胁欺负她“江羡,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了。”

答应什么。

她浑身烫得吓人,水喝不进去那就喂,药也是,他是有私心的,也不怕传染,他喝一口就哺喂她一口,药他吃一半,她也吃一半,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

她终于安静下来。

许清昼嘴里发苦,心里却冒出来点甜滋滋的味道,看见她都红肿的嘴唇,又凑过去小心翼翼恋恋不舍地缠绵她许久,仍然意犹未尽。

他不是君子,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斯文有礼,他其实阴暗得可怕。

喂完药还不放心的给她物理降温,刚刚步入成年世界的,还算青涩的男生,红着耳根剥开她蔽体的衣物。

拿着毛巾,指尖一点点的试探她滚烫的身体,一寸寸擦拭,仔仔细细摸索。

生病睡着的人浑然不觉,他也不敢过于放肆,心跳如雷,闭着眼慢慢感受。

当然,一切都很美好。

他需要重新去洗毛巾,如果不是她突然抓住他的手,呓语了一声“哥哥别走”,自然都是好的。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怒火攻心,又通体发凉,他没有给别人做嫁衣的喜好,她让他生气,无论他做什么,她的眼里始终都只是许清川。

就连生病的时候,都把他当作是他。

他怒不可遏,又极尽卑劣。

看不到他是吗,主动招惹他又不把他当一回事对吗,他只是报复林知鸢跟她勾心斗角的工具人用完就丢这样吗。

心里还想着念着许清川吗。

他偏不成全她,让他难过让他生气让他嫉妒,既然这样,与其断了关系毫不留恋,不如绑在一起彼此折磨,那就订婚吧。

他要将她圈进自己的世界。

眼里从此都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