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 忆飘魂(1/2)
“可是……老爷爷,你到底是谁啊?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哎……”自称叔道长的老爷爷重重叹了口气,“也罢,看来只能先解决掉阿修罗施加你身上的催眠。”
话音刚落,叔道长忽然从怀里拎出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葫芦。
他拔开了瓶塞,阵阵白烟从里面飘出,缓缓缠绕在了我的周身。
一股奇异的香味瞬间窜进了我的鼻腔。
倏地,我后腰上的黑莲花印记猛地疼了一下。
我皱着眉,头痛欲裂地瞪着叔道长说“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叔道长见小葫芦里的东西起了效果,不紧不慢地对我说道“这是‘忆飘魂’,是汇集了日月精华的灵力,专门用来对付伯幽尸祖的催眠的,疼过就好了。”
一瞬间,回忆涌入我的脑海。
我的脑袋中不断浮现出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
渐渐地,我记起了全部。
想起被阿修罗催眠之后发生的事情,我顿时无奈地揉了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
天呐……我都和他做了些什么荒唐事啊……?!
“阿修罗准备攻下六界,独霸天下,你想办法通知天界的人,让他们现在暂时不要动兵,我会拖住阿修罗的。还有,现在《尸经》和索灵伞都在阿修罗的手上,恐怕一时半会儿的我没办法将他封印。”我道。
见我已经从催眠中恢复了神志,叔道长凝重的神色这才好转了一些。
他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说“好,老朽会办到的。”
我扫了眼叔道长手里的小葫芦,问“你这东西能坚持多久?”
“只需要轻轻闻一次即可,今后他便不能再催眠你了……只不过,玄女需小心伪装才是,阿修罗不同于苏渊墨,心狠手辣的程度不是我等凡人能想象的。”叔道长说。
阿修罗的性格我大致还是了解的。
只不过……一想到我还要继续假装喜欢他,我就一身身地起鸡皮疙瘩。
尤其是这身红色的衣裙,像极了当初我和他新婚那天穿的嫁衣。
呵,阿修罗倒是不嫌膈应。
“以后有事我怎么找你?”我问。
“玄女可以将五角星的蓝色烟花作为信号,老朽看到之后,必定会来助玄女一臂之力。”叔道长恭敬地低垂着脑袋说道。
“嗯。”我轻轻点了点下颚,“这次多亏了你,否则的话……”
不等我把话说完,眼前的叔道长的身影突然模糊起来。
紧接着,他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想开口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混沌之中,一股力量将我唤醒。
“娘子,娘子……?”
一阵好听的男声幽幽从我的头顶传来。
我睁开疲惫的双眼,缓缓看向躺在我身旁的男人。
阿修罗侧身坐在床边,一手拿着木梳,替躺在床上的我梳理着长发。
看着行为诡异的阿修罗,我顿时困意全无。
我疑惑地看着他,皱着眉问“你在……”
刚说出一个字,我忽然间想起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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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 忆飘魂(2/2)
罗还不知道我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
于是我只能学着之前的口吻,娇滴滴地问了句“你在做什么呢?夫君?”
一袭红衣的阿修罗轻笑一声,说“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可不能再赖床了呢。”
我心里一愣,有些诧异地问道“大喜之日……?!”
男人笑了笑,“嗯。”
见阿修罗面带几分喜色,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你还“嗯”?!
什么情况?!
结婚结上瘾了?!
我装出一副惊喜的表情,弱弱道“可是夫君……你没有跟我讲过呀……而且我们不是早就已经成过亲了吗……?”
闻言,阿修罗的脸色阴沉了几分,血红的眸色也染上了一层寒霜。
他冷冽的嗓音淡淡问道“怎么?嫁给为夫,你不开心吗?”
我讪笑了两声,“没有……能够嫁给夫君,我很开心啊。”
男人冰凉的手掌搭在我的头顶上,象征性地拍了拍。
“乖。”阿修罗披上外衣,“嫁衣挂在架子上了,换好之后,为夫在外面等你。”
我故作乖巧地笑了笑,“好。”
等阿修罗离开寝宫之后,我连忙赤着脚冲下床,在寝宫里翻箱倒柜。
《尸经》和索灵伞一定被阿修罗藏在什么地方。
如果距离比较近,我能够感应到索灵伞上有我身上残存的仙气。
而现在,我发现这股仙气就在寝宫内。
尤其是衣柜里的那股力量格外强烈。
正当我走到衣柜前,准备打开柜门的时候,寝宫的大门忽然被人从门外推开,并且伴随着一阵令人脊背发凉的寒意。
“你在找什么?”如鬼魅般出现在寝宫门口的男人冷声问道。
闻言,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我扑进他的怀里,怯怯道“夫君,你不是说嫁衣在架子上吗?我怎么没找到呀?”
阿修罗冷眼扫了下怀里的我,之后猛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走到了屏风后。
只见屏风后是一件大红色的广袖流仙裙,裙边用金丝勾勒,裙摆上的薄纱绣着盛开的霖暗花。
“嫁衣不就在这里吗?你刚刚到底在找什么?”阿修罗冷声问道。
“原来藏在这里了呀!”我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我还以为夫君你说的架子是衣柜里的架子呢!怪不得我找不到!”
阿修罗抬手重重敲了敲我的脑门,语气带着几分讽刺“是你笨,为夫看你在寝宫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听到这话,我在内心对阿修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发现我已经脱离他的催眠了。
阿修罗和苏渊墨一样,喜欢偷偷躲在暗处监视我。
果然变态的本质就是变态。
这时,一股力量突然环住了我的腰,将我带进了阿修罗冰冷的怀里。
他姿势亲昵地搂着我,邪邪一笑“不过这样也好,蠢蠢的,你的身边只需要有为夫一个人就足够了。”
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揉捏了起来,像是在rua面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