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这不是在演戏(1/2)
说完,我操纵着自己手中的一团鬼火,毫不留情地点燃了眼前的“苏渊墨”。
“啊——!!你这女人……!!”
假扮成苏渊墨的邪祟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蓦地,被幽蓝鬼火燃烧着的邪祟猛地冲我袭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突然拽过我的胳膊躲向一旁。
我踉跄了几步,落进男人温暖的怀中。
一股熟悉的馨香瞬间涌进我的鼻腔。
苏渊墨眼神一凛,他挥动手中的银质带刺鞭子,狠狠打在了邪祟的身上。
吃了瘪的邪祟慌忙从六楼虚掩着的大门溜走。
我和苏渊墨正想追上去,可门缝和窗缝里突然钻出不少的纸片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掩护邪祟逃走。
手持银鞭的苏渊墨眼神一凛。
下一秒,一道泛着寒芒的物体如雷电般我眼前飞快闪过。
只见包围着我们的纸片人瞬间被拦腰斩断。
不少断了红色的丝线从纸片人腰部的切口处喷涌而出,宛如活人的鲜血一般。
我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幕,之后朝我身旁的苏渊墨问了句“我没记错的话,他们都是真的人吧……?”
“这些纸片人不是真人变幻而成的,它们和那只邪祟一样,是古董针织画里吸取了各种怨念幻化而成的灵体,只不过它们的能力比那只逃走的邪祟弱一点罢了,并且它们容易被操纵,所以才会听命于邪祟。”
说完,苏渊墨若有所思地看着被邪祟撞开的大门,黑眸底下倏地划过一道令人颤栗的寒芒。
被苏渊墨护在怀里的我听到他这么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他刚才是生气了,所以杀红了眼,见人就杀。
空空荡荡的宴会厅就只剩下我和苏渊墨两个人。
见状,我担心地咒骂了一声“可恶……!被它跑了!”
苏渊墨的眸子上下扫量了下我,确认我没有受伤只有,他拧紧的眉头才舒展开了些。
他睨了眼针线缝合而成的水晶吊灯,沉声道“没有黄一豪和bobo的血,我们暂时也封印不了这幅画,先让它再逍遥一会儿,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我点了点头,“好。”
古董针织画里的邪祟被我和苏渊墨伤得很重,它就算想跑也跑不了多远。
现在只需要找到黄一豪和bobo,取一点他们的血,把这副古董针织画封印了就好。
苏渊墨带着我离开了古董针织画的世界。
他施法在宴会厅里变出一张沙发,好让我坐下歇会儿脚。
我疲惫地靠在沙发上,脚腕上的伤口依旧在隐隐作痛。
单膝跪在我面前的男人捧起我受伤的右脚,放在了他的膝盖上,之后将一只大手搭在我脚腕的伤处。
阵阵冰凉的阴气从他的手掌心传进我的体内,舒缓了我伤口处的疼痛。
见我的眉心渐渐舒展开,苏渊墨才开口缓缓说道“我已经派牛头马面去把黄一豪和bobo带过来了,还有那个叫何美玲的,他们应该快到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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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这不是在演戏(2/2)
我挪动自己的屁股,拍了拍我留出的沙发空位,示意苏渊墨坐下。
苏渊墨淡淡笑了笑,随后坐在了我的身侧。
“你怎么知道古董针织画世界里的那个我是假的?”他问。
我微微睁大双眼,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反问道“你都看见了?”
摇曳着的幽蓝鬼火将苏渊墨轮廓分明的脸照得若隐若现,仿佛鬼魅般神秘阴暗。
“嗯。”他轻轻点了点头,“而且还听到了你的声音。”
闻言,我老脸一红。
我吐槽邪祟的那句“拜托,你演别人的老公好歹也演得像一点吧”肯定被他听见了。
正当我想开口解释的时候,门外忽然走进几个高大的黑影。
阵阵渗人的寒意顿时席卷了整个宴会厅,诡异阴森的气氛瞬间在宴会厅内弥漫开。
我的身上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只见来人走到我们的面前,跪下齐声道“属下参见尸祖大人,参见娘娘。”
看着二人头顶上的那对牛角和马耳朵,此时的我才发现跪在我们面前的人是牛头马面。
牛头马面的身后跟着几名鬼差,那几名鬼差分别押送着黄一豪和bobo,以及那位秃头一线女明星何美玲。
很显然何美玲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手脚被铁链束缚住,一脸惊恐地浑身发颤。
苏渊墨似乎很不满我们的谈话被人打断,冰冷的神色显露出他内心的不悦。
他单手摩挲着玉扳指光滑的表面,冷声对何美玲说道“何美玲,你在一个月前把黄一豪和bobo引到好莱屋影视基地,之后在浴场的六楼故意制造冲突,动手伤了黄一豪和bobo,并且辱骂其为‘奸夫淫妇’,直到成功惹怒黄一豪还手打你,营造出黄一豪出轨并且试图以暴力驱赶你的假象,最后你又假意求和,将黄一豪和bobo引到浴场五楼的同一汤池里,利用吹风机杀害了正在泡澡的黄一豪和bobo。”
一旁的我听得津津有味。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黄一豪和bobo的血会溅到古董针织画上。
何美玲当演员可惜了,当编剧应该是个人才。
这时的何美玲还处在懵逼的状态。
她听完了苏渊墨的话之后,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没有,我没有杀黄一豪和bobo!你们……你们是不是在做什么恐怖真人秀,想测试我的反应?我告诉你们,这一点意思都没有……!摄像头在哪里?!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拍摄,只是违法的!我……我要见你们的导演!”
何美玲看起来娇小可人,但说起话来咋咋呼呼的。
尤其是她现在特别紧张,话就更密集了,唧唧喳喳听得人耳朵疼。
倏地,苏渊墨抬手将自己的食指抵在薄唇上。
原本喋喋不休的何美玲突然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她神色震惊地摸了摸自己抿紧的嘴巴,努力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苏渊墨似是嘲讽般地勾起唇角,他幽冷的嗓音在空空如也的宴会厅内回响着“现在你应该能看得出来,这不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