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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第三百二十八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1/2)

这两天苏渊墨都没有来找我,只是在微信上跟我发消息聊天,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跟手机谈恋爱一样。

洗完澡后,我抱着iad趴在床上画稿子。

由于种种原因,我和苏渊墨没能领结婚照,也没能拍结婚照。

所以我打算自己画一张结婚照。

毕竟我这写实风插画大师可不是吹出来的。

“叮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我下意识接受了对方的视频通话。

手机屏幕中赫然出现了一张男人的帅脸。

竹林中,苏渊墨一袭黑色衬衫,领口处的两颗纽扣敞开着,衣襟下的锁骨曲线迷人。

他单手托腮,露出我送给他的那只黑色名表,慵懒且优雅。

鬼火散发出的幽蓝光芒照在他的脸上,金丝框眼镜的镜片反射出阵阵寒光,越发衬得他气质清冷。

他那双血红色的桃花眼带着几分温柔的笑意,富有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宝贝,好久没见到你了,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听到这阵熟悉的男声后,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尸祖大人吗?还知道要打电话给我?”

男人轻笑一声,问“生气了?”

我扁了扁嘴,没有回答他的话,低头继续给画稿上色。

见我画着画不再理他,某位尸祖大人眼底的失落和无奈显而易见。

月下,他独自酌酒。

过了许久,电话那头忽然没了动静。

我抬头看向屏幕,却发现苏渊墨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是断网了……?

我好奇地凑到手机屏幕前歪了歪脑袋,试探性地问了句“苏渊墨?”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婚纱画得不错。”

说话间,苏渊墨的目光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我在iad上画的结婚照。

我连忙将iad息屏,打着哈哈说“这是客户要的商稿,比较急……”

闻言,男人似乎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他挑了挑眉,却没有拆穿我的话。

我放下手中的iad和电容笔,转移话题问道“对了,鬼节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鬼节在冥界是个很重要的节日,届时六界所有的生灵都可以随意进出,我必须提前在各个关口部署好兵力,以免有些歹人妄图偷袭冥界,窃取《尸经》。”

一听到“尸经”二字,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阵不安的感觉。

现在《尸经》在苏渊墨的手里。

除了玉帝之外,还有西王母也想要得到《尸经》。

他们很有可能借这次鬼节,趁机潜入冥界。

我忍不住小声抱怨了句“冥界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忙完啊……?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听着我像是撒娇般的口吻,苏渊墨嘴角的笑意加深。

他也很想和她待在一起。

“快了,再等等。”

“每次你都这么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这两天我都没有主动找过苏渊墨,因为我怕这样会打扰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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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八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2/2)

但是只要苏渊墨主动找我,我就会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接我回冥界,他总是说“快了”。

虽然才和他分开两天,我却感觉已经过了好久。

视频那头的男人被我逗笑,他一手抵在自己的薄唇上,暗暗憋笑。

“明天晚上我就去把冥界伯幽尸祖的凡间小娘娘接回来,这样满意了吗宝贝?”

苏渊墨的言语中满是宠溺,上扬的唇角显露出他内心的期待。

其实他也很想见到我吧……

我欣喜地应了一声“好!爱你~”

说着,我冲苏渊墨做了个比心的动作。

他本想学着我做个比心的姿势,可手伸到半空中却突然缩了回去。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黑无常的声音“启禀尸祖大人,五方鬼帝,罗酆六天,十殿阎王已经在冥殿内等候。”

男人的眉头微微蹙紧,似乎很不满被人打扰。

他冷冷应了声“知道了,先让他们候着。”

见状,我识趣地对苏渊墨说“有事的话,那你就先去忙吧,我也要继续画画了。”

挂断前,他还不忘唠叨几句“画完就早点睡觉吧,别熬夜。”

我敷衍地应和道“知道啦,你快挂吧。”

一般画画太过专注,我都会忘记时间。

等我拿出手机想稍微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我只能草草收拾了一下书桌,然后上床睡觉。

凌晨一点也算早吧……?

嗯,今天的我又是乖乖听苏渊墨话的一天。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或许是太想苏渊墨了,晚上我做梦的时候居然梦到他了。

然而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任人操控。

梦中的苏渊墨牵着我的手走在盛放着霖暗花的忘川河边,之后穿过一片火红的彼岸花海,进入酆都城。

漆黑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古城老旧的青石砖潮湿滑腻,悬挂在屋檐下的灯笼散发出诡异的红光。

蓦地,我脚下一滑,径直向前倒去。

站在我身侧的男人不由得轻笑起来“傻瓜……怎么这么不小心,走个路还能摔着?”

说话间,不知何时我们已经出现在了冥殿里。

苏渊墨搂着我躺在骷髅山上,无数只成了白骨的手将我和他一同拖进黑暗之中。

可他却在我耳侧呢喃着这世间最美最动听的情话。

“满月,即便是地狱,只要有我在,没有什么能够把我们分开。”

在别人眼里这可能是一场诡谲怪诞的噩梦,然而对我来说却是专属于他的温柔与浪漫。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我拎着刚煲好的鸡汤来到病房。

医院里到处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闻起来有些刺鼻。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面色惨白,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堆皮包骨。

我没有把李奕观送回家,他伤得太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丝毫没有要转醒的迹象。

我根本不敢把他的真实情况告诉李阿姨,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她说我和李奕观一起去国外旅游了,国外信号不好,所以这段时间才没有联系她。